严党能说的一切皆是由于严党满满的忧国忧民之心以及对大明无私奉献的爱。但这玩意保真吗?严党的龌龊事还需要谁来质疑吗?但凡当初不是严嵩懵逼圣听,任何一个有良知的读书人怕是都得淬上一口,“谁稀罕你的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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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阁老这个做法完全是主动掀开自己的亵裤给所有读书人看,特别是有了前面严党做对照,当真的大公无私,毫不利己专门利大明百姓了。
一开始还有人不太明白,随着徐阁老咳嗽完毕,现场安静了好一阵子,很快就有人率先痛哭流涕了。底下交头接耳一番,很快大家都明白了徐阁老的伟大之处。
明明都是一群至少二十多岁,普遍三十岁往上的读书人,却一个个当众哭得梨花带雨的。特别是现场那三个太监,细皮嫩肉的,更是哭得楚楚动人。
搞得张逊肤、宋应昌、云建明三人也礼貌性地眨眼睛,就是没啥眼泪。现场最懵逼的就是坐在一角的当代衍圣公孔尚贤了,完全没明白徐阶说了啥,更不明白现场这么多人为什么哭得稀里哗啦的。主打一个莫名其妙。很显然,靠着孔家基因血脉两千年传承的衍圣公及门下子弟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或者说思考在衍圣公的传承来看,非但是不必要的,还是多余且愚蠢的。万一想到点自相矛盾的就完了。拒绝思考反而是聪明的策略。只是现在脑子空空,呆滞得有些纯真了。
“能有今日之学问,最最重要的是有赖于吾皇之宽仁聪慧。”
趁着大家情感上头,徐阶抓住机会就来了个转折。表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嘉靖皇帝的领导有方,是嘉靖皇帝通过前面四十年摸爬滚打,带领内阁总结出来的礼治经验。只是天子不自述、不夺人臣之功而已。
“若非如此,如何会在严党落马后立刻迎来财政盈余,国库税入大幅增长呢?我们这些自诩清流的,往往只擅长节流,可变不出新银子。”
这句话很好地掩盖了杭州新学带来的变化,将一切之功归于嘉靖皇帝。徐阶看着下面一副朝着万寿宫方向三拜九叩的读书人乃至朝廷官僚,心里更是踏实了几分。
今天开始,这个神就立起来了。只要嘉靖往后身子骨挺住,见证最后大厦倾覆的戏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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