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看着几人虎视眈眈的眼神悻悻的揉了揉鼻子:“小弟也只是路过象州时听说的,至于是真是假我也无从得知。”
乔常敬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苍老的面色有微红:“那就不会错了,钦差过境,鸣锣开道,百姓跪拜,既然传出来了十有**就是真的了,青州府有救了!”
“老爷,万一钦差大臣跟童和武还有顾志恒他们这些狗贼官官相护怎么办,谁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勾当。”
何其并没有乔常敬那么乐观,依旧忧心忡忡。
“是啊老爷,顾志恒他们既然敢胆大包天欺上瞒下,万一跟新来的钦差大人串通一气怎么办,不可不防!”
“不会不会,钦差大人肯定是皇帝相信的人,吾皇不会让一个贪官污吏来青州府。”
乔常敬倒是忠心耿耿,始终坚信皇帝是个明君。
左溢瓮声道:“那可说不准,童和武跟顾志恒也是皇帝委任的封疆大吏,看看他们干的勾当,欺上瞒下,草菅人命,谁能保证钦差大人不会与其同流合污沆瀣一气。”
乔常敬示意几人不要再胡说八道,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柳明志并非是自己熟识的任何一人,茫然的看着何其:“何其,这位小兄弟是?”
柳明志暗暗叹了口气,自己就如此没有存在感吗?乔常敬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自己是谁,是该说他是老糊涂还是该说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百姓的身上了。
何其扫了一眼柳明志也不避讳,直接将柳明志的来历讲述给了乔常敬听。
“原来是柳小哥,失礼了失礼了,方才老眼昏花没有注意到柳小哥的存在,实在是冒昧,请柳小哥海涵。”
“乔老爷说笑了,在下不过是一个落难的书生,何大哥能给在下一口饭吃就是天大的恩惠,谈何失礼之说。”
坐在椅子上的乔常敬诧异的看着柳明志,落难书生?
乔常敬心里是不相信的,虽然柳明志一声粗布麻衣的店小二服饰穿着打扮,可是看其站姿挺胸抬头,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贵不可言的气势,绝非一个落难书生能有的气势。
气势这种融入骨子里的东西是掩饰不了的,无论你怎么掩饰,一举一动从小习惯的方式是处处与众不同。
乔常敬甚至感觉眼前这个面色带着尘土泥污的青年比青州刺史顾志恒还要贵气。
似乎发觉了乔常敬的异样柳明志不由自护的垂肩低头,变得有些落魄起来。
乔常敬眨了眨眼睛茫然的看着与方才气势截然不同的柳明志有些迷惑,难道是自己久病缠身看花眼了不成。
方才气势贵不可言的青年人怎么转眼之间就变得普通起来,当真跟客栈的小二哥没什么两样。
不信邪的乔常敬仔细看了看柳明志,还是普通到没有任何的出众地方。
疑虑的叹了口气,留下满腹疑惑的乔常敬只能用自己久病缠身看花了眼安慰自己。
“私自扣押他乡之人的身凭,童都督跟顾刺史已经如此无法无天了吗?好在钦差大人马上就要到了,柳小哥你马上就能离开青州府重回故里了!”
“但愿如此,承你吉言了!”
“老爷,大哥,不好了,又有一匹灾民因为忍受不了饥饿去了灾民营里了!”
“楚法慢慢说怎么回事?”
刚刚进来粗布麻衣的汉子楚法喘了几口粗气:“大约上百人从东门进城的灾民去了难民营,应该是葛岭县的百姓,他们距离最远来的晚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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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也不知道钦差大人还有多久能到,走投无路的百姓只能去灾民营了,可是他们哪知道灾民营里吃的都是清汤,长久下去一样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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