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吕雉就下意识的抓住了王跃的胳膊,有些焦急的询问道,“王义士,你那么厉害,肯定已经想到了应对的方法了吧?快一点告诉说一下吧?”
王跃看了看那双抓着自己胳膊的纤纤玉手,闻着那淡淡的少女体香,虽不至于心猿意马,但还是酥软了几分,他连忙抿了一口酒,压了压心中的燥热之气。
只是让王跃没想到的是,那酒水入腹,却更上了几分恍惚,他连忙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不再卖关子就爽快的说道,“其实有两个方法可以解决,一个是利用吕老丈的身份和沛县的各家族势力沟通一下,直接找他们收购本地家族势力家的狗或者其他野味,他们根本就不怕那些地痞流氓,而且其实很多狗都是这些世家大族的,混混们的狗或者牲畜基本都是被偷来的,寻常百姓家很多是养不起的。”
吕老爹有些为难,他本来就是有名之士,不想因为商贾之事而去求那些人,反而被看低了,就连忙自饮了一口,这才似有催促的询问道,“不知王义士的另外一个方法是什么?”
王跃早知道吕老头不大可能选择这个方法,马上就说出了另一个办法,“抬高收购价格,并且进行限量收购,同时也限量高价出售。”
吕雉不太懂王跃的意思,马上就疑惑的询问道,“恩公,抬高价格出售,这个我懂,可是为什么要限量收购呢?难道不是卖的越多越好?”
王跃看吕家三人不懂,他也不会因此小瞧,毕竟商贾之事,在这个时候,也是大家的秘密,他很是认真的说道,“这就是兵不厌诈,我们这个限量具体量你又没有说,有来卖的了你只管收不就行了,当然有了储备之后,就可以不收了,这样只是为了增加紧迫感,让那些混混和卖肉的贩子因为利益而产生矛盾,这样,他们就不能齐心协力的对我吕家了。”
吕雉听明白了王跃的意思之后,心里很是佩服,就更想知道王跃的应对之策了,就连忙询问道,“恩公,不知道你说那些商贩可能对付吕家的第二个方法是什么?”
王跃想到了那个可能,就叹了口气说道,“当然是来偷配方呀!”
王跃的话让父女三人大吃一惊,难不成在这沛县,还敢强抢不成?吕素小脸都白了,下意识就往王跃身边靠了靠,吕雉和吕公却异口同声的说道,“难不成还真的有人敢强闯吕府不成?”
王跃看父女三人这么惊恐,就风轻云淡的说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如此不共戴天的大仇,肯定会有人走极端的。”
王跃的话他们虽然听着很陌生,却让一家人都凝重起来,吕公和吕雉再也不敢在这里继续在这里享乐了,连忙起身去安排下去,要知道府里可是有两个女儿的,可不能让追人闯入了。
看吕雉和吕公都出去了,吕素却没有走,她虽然脸色苍白,却还是很坚强的起身,走到王跃身边缓缓坐下,这才柔声问道,“恩公,不知道你说那些商人的第三条路和你的第三个办法是什么?”
王跃有些意外的看着吕素,他原来还以为吕家两个女儿,有智慧的是大女儿,没想到他看走了眼,吕素才是那个最聪慧的人,也是吕家三人最镇定的一个,看着柔柔弱弱的吕素,让他有种想重新认识的感觉。
吕素被王跃盯着看,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她又马上失去的镇定,有些羞赧的低下头说道,“恩公,你对素素有救命之恩,素素早晚是恩公的人,只是现在还是正事要紧,还请郎君相告。”
王跃老脸儿有些红,他没想到被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给教育了,就轻咳一声,这才连忙说道,“其实我的第三个办法,本来就是为了杜绝那些商人走绝路的,让那些商家只卖肉,他们来吕家进货就可以了,这样大家都有钱赚,你们就不存在什么竞争关系,还能体现吕公之大义。”
王跃的话刚说完,吕素那美眸就泛着崇拜的光芒,那小眼神看的王跃心里都有些飘飘然,不知所以然了。
只是吕素还没有答话,突然就有一人闯了进来,那人闷声闷气,有些激动的说道,“王义士高义呀,你我的恩怨是樊哙的错,义士如此深明大义,是樊哙的不是,还请公子收下樊哙,为公子牵马坠蹬!”
吕素听了王跃最后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心里也很欢喜,自己喜欢的人这么的大气,让她小脸儿就更红了,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樊哙就闯了进来,她连忙躲到王跃身后去了,那样子怎么看都是一个小媳妇的模样。
王跃也很是郁闷,他有多久没有这种体验,被人潜到身边竟然都没发现了,这要是刺客,是不是太要时光回溯一番啊。
只是这樊哙的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呢?不就是刘邦的狗腿子嘛?
等等?难不成那个抢肉吃的无赖,就是刘邦?
想到这里,王跃就一手把吕素护在身后,这才声音冰冷的说道,“你手持凶器强闯吕府,这样我可不敢收你。”
樊快听了王跃的话,就连忙把手里的菜刀扔掉一边,扑通一下跪在王跃面前,磕了一个响头,这才有些焦急的说道,“是小人的错,还请义士收下小人。”
王跃还在纠结,毕竟,他不确定这樊哙是什么时候跟刘邦穿一条裤子的,让他有些防备,不过,仔细想想,现在樊哙似乎比刘邦有钱,两人应该还没有那么亲近吧?
吕素看王跃似乎有些犹豫,却突然开口劝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看这人诚心跟随恩公,而恩公的随从又刚好走散,这不是天降的缘分吗?”
樊哙听到这个小姑娘竟然帮忙说话,感激的向吕素行了一礼,又向着王跃行了个大礼,这才恳求的说道,“这位夫人说的对啊,我也是受了那刘季的蛊惑,这才强闯来吕家的,而且我本来只是想找你赔罪,好让你放过沛县的其他屠户的。”
王跃愣了一下,樊哙不是跟刘邦一起的吗?难不成改名字了?他就疑惑的问道,“刘季是谁?”
樊哙没想到王跃竟然不知道刘季是谁,那刘季为啥会说王跃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他来不及多想,就连忙解释道,“就是刘邦啊,义士那天在我那铺子上,那刘季还抢你们的狗肉吃来着。”
王跃眨巴了一下眼睛,没有说出话来,他就说嘛,这沛县还有谁能这么流氓,无耻也只有那个刘邦了,他很是郁闷的,当时怎么就那么轻易放过了刘邦呢?
那种人你得罪了,不杀了,日后就是大患,王跃终于忍不住说出了一句脏话,“我说哪个狗日的这么不要脸,原来是他呀。”
王跃一瞬间想了很多,他想到了星汉灿烂里的文帝,他后来出去之后查了一下,对应的不就是汉光武帝刘秀吗?怪不得那么无耻,原来基因在这儿呢。
看王跃咬牙切齿的样子,樊哙以为这是刘季和王跃有仇,所以刘邦才说王跃坏话,马上就很是仗义的说道,“既然主人不喜欢他,他虽然是个泗水亭的亭长,樊哙也不怕他,我这就帮主人做了他去。”
王跃白了樊哙一眼,这货果然是没脑子的,怪不得会被刘邦忽悠,他很是无语的说道,“别想瞎跑了,那厮肯定跑了,你去了也是白去。”
樊哙听了王跃的话,那也就不说了,他还以为王跃是不想让他去,是不和刘邦那小人计较呢。
而吕素却听出了门道,她疑惑的问道,“恩公,你为什么说那刘邦会逃跑呢?他可是亭长,逃跑的话可是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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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跃发现每次说话都要解释,实在是有些郁闷,就很是无奈的说道,“我听说最近不是又要征徭役吗?想来那刘邦肯定会借着这个借口,早就带着那些徭役走了的!”
樊哙却听出了未来,他这会脑袋也好用了,就怒喝一声说道,“主人的意思是,那厮就是故意让我来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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