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锐不想解释,毕竟这种时候一般都是越描越黑,说再多她也不一定信,符锐唯一惋惜的就是这个美人儿有可能与自己擦肩而过,还没擦就过了,实在没面子。
张无忌他妈说的真对,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所以霜霜姑娘的回答是……”
符锐想知道这个霜霜姑娘是不是铁翊羽让他等的那个人。
“奴家在等一个人,一个能救奴家于水深火热之人。”
“什么人?又为何等这人?”
霜霜姑娘立在窗前,凝望着那轮明月,一言不发,锦儿知道霜霜姑娘这是又想那个人了,作为贴身丫鬟,不止一次见过此情此景。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符锐不放过任何一个装逼的机会,虽然也没什么节。
“没想到公子也喜欢诗圣的诗。”
诗圣杜甫?这个时代也有?这不和谐,我这还怎么装逼?不对,符锐虽说记不得这诗的作者是谁,但他可以肯定绝不是杜甫。
“霜霜姑娘所等之人可是符某?”
霜霜姑娘惊讶不已,她绝想不到符锐会问这样的话,随即摇摇头。
“霜霜姑娘救人之事恕在下无能为力,百余人性命虽重,可符某不过是一介书生?救人之事无能为力。”
符锐起身欲走,霜霜姑娘双膝跪地,锦儿随后:“霜霜求公子出手相助。”
“符某有救人之心,也无救人之力,百余人绝非普通手段能救,除非霜霜姑娘如实相告,可若姑娘招了符某,这百余人必定会被处死,姑娘正是明了其中道理才会为难的吧。”
韩家绝不会让韩石羿是兽蛮的身份传出去的,只要有人知道其中真相,无人可活。
“小羽,我们走。”
符锐领着铁翊羽毫不犹豫离开,这种救人之事,这种惹火上身之事本就不符合他重生的目的,他要的是喝花酒,睡花魁,装逼,仅此而已。
现在多了一个,唤醒十八弟。
出了梅园小汀,符锐停下仰望星空,那轮皎洁月色当空照,“小羽,我是不是太狠心了。”
铁翊羽摇摇头,“不,小羽倒是觉得少爷变了。”
“变了?变好还是变坏了?”
“以前的少爷只会吟诗诵词,修炼切磋,与小羽不曾言语那么多。”
“是吗?那还真是无趣呢。”
韩府。
韩家分布于全城的家族势力在这一刻全都回城,甚至连置身北鸣之外执行任务的部分韩家族人也于收到死信的那一刻马不停蹄的回城。
韩家家主是未到不惑之年的韩家长子韩石邺,韩家唯一的三品化灵境高手。
韩家十余位长老端坐于长桌两侧,其中多是双鬓斑白的老者,这些可都是韩家声望最高之人。
“事情都过去中旬,连杀手的影子都没查到,警察司那些个酒囊饭袋是干什么吃的。”
“治安司连进城的外乡人都看不住,我看以后不如合并给调停司,至少能在邻里间得个好名声。”
“老夫听说警察司与治安司的那群饭桶去青楼喝花酒,点花魁,巡防营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
……
你一言我一语,满是对巡防营三司的不满。
“听说符家那小子痊愈了,近日有何进展?”
一身雪绒白衣斥候探双手抱拳,“禀家主各位长老,符锐近日流连于各家青楼,一呆就是一日,中间不曾离开,只是今日去了趟监房,离开时带走了冬倌儿的花魁霜霜。”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哼。”席间只有一位半白的女性,年纪虽大,可那张脸却像个二十岁的小姑娘,肌肤如雪,吹弹可破,阳光照射而下,脸上血管纹路清晰可见,再加上那半白银发,有些瓷娃娃的感觉。
几个老者热讽之下顿时蔫了声儿,屁都不敢放一个。
“何老还请自重,切莫一概而论。”
“你家小子是不睡花魁,可良家妇女没少抢一个,哪天惹姑奶奶不高兴了,姑奶奶让你个老东西断子绝孙。”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家族大会,岂容你何茗茗在此放肆。”
“你个老东西给你脸了,敢直呼你姑奶奶的名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肃静!!!”
韩家家主韩石邺起身离开,冷冷道:“冬倌儿涉案者明日午时街心斩首,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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