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奕语拜别!!!”
三席与末席的决斗瞬间在北榭雨阁内传开,这等决斗规模与敝帚崮上的切磋赛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他们选择城外原因便是如此。
“我们……”
“任何人在吊唁期间不得下峰。”王教习制止道。
众人皆失望无比,如此战斗可遇而不可求,遇上了有谁会错过呢。
“不就是抄写《妙言经》嘛,我认了,要是错过了此等场面,想必平生再见难于登天。”
“对,大不了月余不出门抄《妙言经》为阁主守孝。”
吴感与范忠面色苍白的走出大殿,站在王教习身后道:“王教习不是不让你们去,而是怕你们牵扯其中,无法自保。”
话刚说完,城外南方便轰鸣不断,数十米高的积雪炸上了天,每一声轰鸣引的地动山摇,宛若地震一般。
这时北榭雨阁弟子才明白先前自己的想法有多愚昧,稍有不慎真的会将自己卷入其中,在如此密集的轰鸣声中恐怕连尸骨都不会剩下。
原以为这场决斗很久便会结束,三席与首席之间的差距宛若鸿沟,可接连不断地轰鸣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转眼间已过去半天,北榭雨阁众人这才明白了奕语并非只是表面上的末席。
奕语虽是末席却不能以末席实力看待,十席之中奕语入席不是最早,却是最久的一位,在北榭雨阁几乎人人深通青鸾四诀,会意境的领悟不在少数,如此残酷的环境之下还能保住末席席位实属不易,不禁让人细思极恐,奕语实力当得上恐怖如斯四个字。
“他们二人既已请辞便不再是我北榭雨阁的弟子,日后不许任何人与之往来。”王教习冷言冷语道。
“不许任何人与之往来?北榭雨阁何时有这等规定了?”
“王教习定是在报复。”
“报复什么?”
“十席是最不循规蹈矩,最易触犯戒律的。”
“可奕语师兄不是最守戒律的吗?”
“那便是针对龙师兄的。”
“有道理。”
……
弟子们窃窃私语。
三省亭下。
“少爷,奕语与龙子巽请辞,不再是北榭雨阁弟子。”铁翊羽平静的说道。
符锐呆呆的看着池中自由自在的游鱼,面无表情,许久后才道了句:“老头子走了,对本少爷来说北榭雨阁再无留恋,只是老头子死因不明,还不是时候离开,再有,你与铁冷冷之间……”
“小羽与铁冷冷并非兄妹,只是她打小便这么唤我,久而久之便也就习惯了。”
即使不是亲兄妹,那也是一个家族的。
“铁冷冷伤势还未痊愈,小羽这几日便留下照顾她。”
“少爷你要去哪儿?”
“为老头子守孝几日,说说心里话。”符锐歪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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