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望着眼前一败涂地的赤鸣弟子,一副奇怪之相涌入眼帘,品阶较高的弟子登阶却是无比困难,反而那些实力较低的却登的更高,行的更远。
几个师兄弟将那些无法动弹的弟子们拉回阶下,那股重力顿消,恢复如初,他们惊奇的望着身体的这一变化,看不出其中道理。
有些不死心的,回阶后再次登阶那股重力莫名的消失了,不再有那千斤之感,不再束缚双脚。
“奇怪,这到底是为何?”
“戒律的束缚之力。”一个灰袍儒衫打扮的中年人双手负后走至阶前。
“戒律。”
“戒律。”
“戒律。”
……
戒律与教习是我们理解的老师,在北榭雨阁与赤鸣学院有着不同的叫法。
“北榭雨峰九千阶,一阶一律,一步一戒,登阶者不得御剑飞行,不得借他人之力,需以个人之力一步步登阶,若有违者戒律的束缚之力便会成倍惩戒。”
“所以,我们要一步步登上去。”
抬头仰望着不见尽头的九千阶,有人顿生退意,登上这九千阶恐怕自己也废了一半,还谈什么报仇,谈什么擒下凶手。
“我赤鸣学子还能被这九千阶拦下,众师兄弟们,可有人愿随我御剑踏过九千阶。”说话的是十等之一。
“柳师兄,算我一个。”
“算我一个。”
这人带头御剑飞入九千阶,其速度极快,须臾便消失于眼前。
“不愧是柳师兄,区区戒律束缚之力根本不足为惧。”
领头飞行的柳师兄过千阶之时便觉身心俱疲,脚下飞剑早已颤抖不已,自己不得不停下飞行,滞空休息。
“没想到这束缚之力竟如此强大。”
他望着自身由原本的一道戒律变成现在的三道戒律,戒律符文变得更加复杂繁琐,且更紧实了些。
舒缓片刻,身上灵力已然过半,胸口此起彼伏,他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失态,以便在师弟面前留下最后一丝颜面,然而当他回首之时却不见任何人的踪迹。
“戒律,可有办法破了这束缚之力?”
“这束缚之力太过烦人,若是不破势必会影响我等……”
中年戒律摇摇头道:“本戒律正是因为知晓九千阶的束缚之力才来此阻止众弟子,杀人之事还未查明,切不可意气用事,伤了和气。”
“戒律莫不是怕了北榭雨阁。”
“此仇不报非君子。”
“戒律,赤鸣学院被北榭雨阁压制多年,难不成弟子被杀也要我们忍气吞声,吃亏认了?”
中年戒律仰望着九千阶道:“并非戒律有意退让,而是真相未明,万不可私自行动,乱了方寸,十等的诸位能否听戒律一言,此事还得警察司查清原委,方能定夺。”
“早就听闻戒律与王教习私交甚好,私下里怕是早就入了北榭雨阁的门,另谋高就了吧。”
“放肆。”
众弟子你一言我一语,完全听不进戒律的话,且情绪愈加高亢。
“既是如此不如我们抓了戒律以此来要挟北榭雨阁。”
“对,不怕北榭雨阁不解除这束缚之力。”
中年戒律哈哈大笑道:“忏愧忏愧,如此教学才教出了脑回路这般清奇的弟子,妄为人师,妄为人师啊。”
几人蜂拥而上便将毫无还手之力的戒律抓住,五花大绑的推上九千阶要挟北榭雨阁。
只是北榭雨峰上仍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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