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日立春,到底是何意?”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文人书生,荀靖作为一个武夫第一次感受到了别样的热情,他无法理解为何符锐仅凭一首诗词便能获得文人书生如此敬佩之意,就连他们这几个当官儿的也受到了尊重,简直颠覆了自己的认知。
“妙,甚妙,符头这诗一出,可谓古往今来,现代文人们恐怕只能望其项背了。”徐福由衷的发出感慨,一副已然听懂了的模样。
“徐胖子,你还懂诗词?”梁栽不敢相信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徐胖子,这个口口声声喜欢听曲儿,懂些音律的徐胖子何时又学会了一项新技能。
“广源,你可别小瞧了我,我懂得可比你知道的要多多了。”
徐福长舒一口气,幸好之前听到旁边那个书生的夸赞之词,趁机拿过来好好的装了一把,真的是把学以致用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不过什么叫望其项背?
蒹葭花魁已离去,符锐随后,临走之前不忘嘱咐了老鸨一声要善待自己的兄弟,老鸨如今的态度已然变了个样儿,如此天赋灼灼之辈帷书坊是万万不敢得罪的,符锐已成文人心中的敬仰,帷书坊只有待之以礼,方能长久。
勾栏之所若想闻名于世,名留青史,凭自身实力很难实现,勾栏的唯一出路便是有名的文人书生在此留下一两首惊世之作,诗词闻名于世,勾栏也随之名留青史。
眼下符锐正是绝佳人选之一。
“符营守,这首诗可有名字?”楼下忍不住有人问道。
符锐在二楼停下,望着蒹葭花魁远去的背影道:“无名。”
“如此惊世之作怎可无名?小生不才愿为符营守题名。”
“你连个秀才都不是,有何资格题名?”
“不过是侥幸考中府试,穷酸秀才有何可傲?”
大堂之下众人皆云,你一言我一语皆是瞧不起他人之处,其实北鸣如此实属正常,中洲朝廷每三年一次科举,北鸣地处偏僻,自然环境极其恶劣,欲出城参加科举者多半要文武双全,而文人之中鲜有双修之辈,即便有了,在武学之上有所造诣如凤毛麟角,因而在北鸣最多的就是通过府试的秀才,一介虚名罢了。
“放眼北鸣除了阁主大人还有谁能有资格为此诗题名。”
“可惜啊,可惜啊,天要亡我北鸣文坛。”
“想当年北鸣有诗仙大人与阁主大人在世,傲视天下文坛,谁人敢说一个不字,好在后来又出了个小诗仙,只是这小诗仙一直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是何模样?见过之人寥寥无几。”
一人颤抖着指向二楼符锐之处,他声嘶力竭道:“是他,他……他就是小诗仙!!!”
这一声传遍整个帷书坊大堂,所有人都静了下来,他们目瞪口呆的听着这句话,又联想起符锐先前所作之诗,顿时人声鼎沸。
“怪不得,怪不得,如此文采斐然之辈怎会是一介武夫,定是我辈中人。”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
……
荀靖三人难以置信的看向铁翊羽,铁翊羽双手一摊,一副你们看我作甚,与我无关。
老鸨扭着肥硕的后臀招呼四人,一口一个官人叫的别提多亲热了,皆时奉上身姿样貌皆是上成的女子八人,一左一右的伺候着,荀靖和梁栽连连躲开,奈何文人作怪,即便他们身手矫捷,也抵不过后背偷袭,文人一推手,梁栽直接扑倒了女子怀中。
“官人可真是急性子。”
“姑娘请自重。”荀靖及时止住。
“自重?难不成官人喜欢玩儿这种欲拒还迎、女强男弱的套路?叫妈妈!!!”
???
二楼格局甚阔,与一楼装修风格一致,但却更加的奢靡,处处散发着一股奇香,此香清淡而神宜,闻之使人放松。
符锐随后入门,一道长梯落下,两侧挂满照明用的红灯笼,符锐顺着长梯走下,那是个小院子,引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院中各处种上了花草,花是北鸣最常见的白梅,草是冰晶草,全身皆白,这片白缘至此处,院中有山有水,造价不菲。
符锐来不及欣赏这些美景,再说了如此美景哪里抵得过美人再前的诱惑。
蒹葭花魁的住所各处悬挂着的薄纱,那一道倩影入后,符锐则被挡了下来。
“符营守还请先在此等候,我家花魁娘子需要沐浴更衣。”
沐什么浴,更什么衣啊,反正迟早都是要脱的。
符锐不急不缓道:“无妨无妨。”
丫鬟点上熏香,那是一股类似于女子身上的体香,符锐在衣衣身上闻到过,不过此香与之比起来味道更加纯正,更加诱人,一时间竟让符锐有些口干舌燥,端起那杯茶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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