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呢?”朱橚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韩度接着说下面的话,连忙问道。
“下面没有了。”韩度愣了一下回道,忽然发觉自己说的有些不妥,连忙解释道:“微臣的意思是,这句话下面的字没有了,微臣也不知道是什么。”
朱橚胸口好似被什么堵了一下,难受的很。
“接下来的是”
听到韩度又要继续说剩下的字句,朱橚也来不及和韩度计较,连忙认真听韩度说话。
“人参补益之效实乃发心之能也心若心若损则大害也”
韩度说完,两手一摊,示意道:“就这些,没了。”看见朱橚陷入到了沉思当中,脸上时而浮现疑惑,时而又好似恍然大悟一般,韩度的心里顿时送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一关算是平稳度过去了。说谎话真是要害死人啊,编造了一个谎话,就要十个百个谎话去圆。
经此一事,韩度心有戚戚焉,告诫自己以后要是再编造谎话的话,一定要谨慎,再谨慎。
“心为人之主实乃发心之能”朱橚不断的琢磨着韩度的话,越是琢磨便觉得越是引他深思。
看见朱橚又要陷入到旁若无人的医术里面去了,朱樉大声说了一句,“好了,五弟。你要是想要琢磨医术,可以等回头慢慢琢磨。今天可是皇兄为咱们接风洗尘的,你可不要扫兴啊。”
朱橚回过神来,满脸不好意思,歉意的说道:“是小弟想的入迷了,请二哥恕罪。”
朱樉挥挥手,朱橚这种情况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知道无论他怎么说朱橚都不会有用,因此也根本就不在意。转头看向朱标,笑着说道:“皇兄你这怎么只上菜,不上酒啊?咱可是好几年没有和皇兄你喝过酒了,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哼,皇兄你今天要是不喝的话,咱就不走了”
朱标莞尔的看了朱樉一眼,笑着说道:“这几年咱也想诸位弟弟的紧,诸位弟弟好不容易才聚到一起,咱怎么可能会不喝酒呢?咱们兄弟重逢,要喝就喝最好的酒,咱已经派人去拿了。”
朱樉、朱棡、朱棣几个好酒的人听了朱标的话,眼睛顿时齐齐一亮,没有想到皇兄竟然答应的如此痛快,还专门派人去拿好酒。
朱樉听到好酒两个字,更是迫不及待的问道:“什么样的好酒,连皇兄的东宫都没有?难道是父皇那里的陈年佳酿么”
“是什么酒,马上你就知道了。”朱标笑着,自信的说道,“这酒虽然不是父皇的陈年佳酿,但是咱敢保证,一定不会让诸位弟弟失望的。”
“是吗?”几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将信将疑。在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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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父皇的御酒就算是最好的酒了。现在听皇兄的意思,好似现在还有什么酒能够和父皇的御酒媲美?
韩度一听就明白了,朱标这是要拿烈酒出来给几位接风洗尘。而且现在的烈酒,可不是以前韩度弄的那些劣酒精炼出来的。
自从上次老朱从韩度嘴里听出,烈酒是韩度用劣酒精炼出来的之后,虽然韩度一再解释无论是好酒还是劣酒,精炼出来的酒都是一样的,但是老朱还是接受不了他一个皇帝喝的酒会是陈年不能吃了的粮食酿出来的这个事实。因此,特意将宫里的酒交给韩度一部分,让他精炼出来。
朱标刚才说到的烈酒,就是这些。
没等多久,一个个宦官便端着一个个大红的酒坛子进门。每个酒坛子都不大,也就一手高,装的酒也不多两斤左右,单手就能够轻易的拿起来。但是这皇宫里面用的东西,就是和外面不一样。就这么一个小酒坛子,韩度看光是这坛子外面的雕花,就要费不少的功夫。
这可真是精雕细琢啊,韩度拿起面前的酒坛子,啧啧称奇。
朱樉可是一个直肠子,看见眼前这么小的酒坛子,脸色就有些不好看。诧异的看向朱标,问道:“皇兄就拿这点酒出来给弟兄们接风洗尘啊?刚才皇兄可是同意了要一醉方休的,现在可不能反悔啊。”
见朱樉小看了这烈酒,朱标好心劝道:“这酒和以往的不一样,这酒太烈,咱们先喝,喝完了再拿就是。”按照朱标想的是,能把这么一坛喝完就差不多了。
可是朱樉听了,却有些嗤之以鼻,不满的说道:“酒烈好啊,咱就喜欢喝烈酒,酒越烈喝的越多,就这点酒够谁喝的呀?皇兄你也不要扣扣索索的,今天大家都高兴,你就给大家都再上几坛子吧。”
“行。”朱标点点头,说道:“三弟、四弟、五弟就算了,既然你想喝,那咱就再给你几坛。”
挥手示意,让人又给朱樉放了几坛子酒在他面前。
朱樉也不客气,拿起一坛酒拍开封泥。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朱樉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皇兄没有骗他,这的确是难得的好酒。
朱标给自己满上一杯。
朱樉见了,又有些不乐意的说道:“皇兄,喝酒就要用大碗喝着才痛快,你用这么小的杯子,这就算是好酒,那喝着也不舒服,还是大碗喝着舒服。”
朱标笑了笑,摇着头就要说话,却被朱樉挥手打断。
“皇兄又要说这酒太烈是不是?”朱樉直接拿过面前的一个碗,给自己到了一碗,双手端起酒碗敬朱标。
其他几王见朱标都是用的酒杯,他们也没有像朱樉那样用碗,同样端起酒杯。
“谢皇兄盛情,咱先干为敬。”
朱标见此,也不好在多说什么,示意了一下,便一口将酒干了。
烈酒入喉,犹如火烧!
朱棡、朱棣等人还好,虽然感觉喉咙火辣疼痛,但是毕竟他们喝的酒少,还能够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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