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爷,门外户部尚书毕自严大人向您递牌子了。”王承恩托着一枚令牌,小心翼翼地站在朱由检罗汉床边。
朱大皇帝此刻正在上面盘膝闭目煞有介事的打坐,闻此言方才缓缓睁开眼睛,却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王大伴,你看朕这些日子打坐,精气神上有没有比之前好一点?”
“陛下的精神可是比之前好得多。”王承恩一笑,“您别看老奴是个太监,可是太监身体里也要有阳气,老奴这套纯阳的内功,正好适合主子爷习练,虽然不能让您成为什么高手,但养生效果却好得出奇。”
“朕看也是!”
朱由检说着松了架势,看了看他手中的牌子,微微点头,“估计是他那边炼糖有什么进展了,把他叫进来吧。”
“诺。”
王承恩说着,缓缓退下,片刻之后,引着一脸严肃地毕自严进入御书房。
“臣,户部尚书毕自严,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朱由检摆摆手,半靠在椅子上,“毕大人前来有何公干啊?”
“啊?”
毕自严愣了,随即苦笑,“万岁爷说得哪里话,臣到您这来哪有什么公干不公干,您万万不可这样讲,臣受不住的。”
“哈哈。”
朱由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心情就是出奇的好,不然也不会和他开玩笑了,摆摆手要他坐下,王承恩则在旁给他送上一杯香茶。
“多谢王大人。”
毕自严微微欠身,正巧此刻朱由检问道:“说说吧,你这一趟来有什么事。”
“诺。”毕自严赶忙放下刚拿起的茶杯,从怀来掏出之前得来的那枚铁牌来,“万岁爷,您先看看这件东西。”
王承恩帮他把牌子送到朱大皇帝面前,看过以后,他不觉嘀咕,“这不是温相家人用的腰牌吗,你是怎么得到的?”
“陛下原来认识?”
毕自严有点诧异,随即恢复如常,小心回话,“是这样的,这枚牌子,是臣在那些炼糖匠人身上得到的,今日……事情就是这样。”
随即,毕自严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当然也包括了他是如何让手下杀人的,当着皇帝和王承恩的面,他可是半句假话都不敢说。
缇骑四出,寸草不生。
这句话深深烙印在他心中,他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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