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转角遇到爱?还有这是什么个情况?”达克乌斯目瞪口呆的看着快速消失在通道内的纳垢兽寻思着,别看纳垢兽身躯肥硕,但移动起来非常快,纳垢兽都没给施法者们第二轮攻击的机会就彻底消失在了通道中。
“或许我们应该快点,谁知道有多少这种恐怖的东西在这些通道里徘徊?”
精灵们听到达克乌斯的话语后点头回应着,他们没有犹豫,也没有说些什么废话,他们现在都意识到了情况的危急,他们可不想沦为墙壁上的躯壳。
队伍没有停留,但很快,这次换成走在最前面的弗拉奈斯也转角遇到了爱,一只幼虫突然出现了身前,近的他都能用行走壁垒顶到,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幼虫那黑色的珠子眼睛,嘴里的甲壳部分互相摩擦。他和幼虫先是面面相觑了一下,随后他直接用战戟给幼虫来了一下狠得。
然而,幼虫并没有搭理弗拉奈斯,而是转身走进了旁边的通道。跟在幼虫身后的巨虫也紧随其后,急忙地去修复墙壁的损坏。它们对入侵者的到来毫不理会,只关心自己繁琐的任务。
达克乌斯见到幼虫的举动后松了一口气,他感觉这些墙壁似乎有问题,应该与这片天地有什么联系。其他混沌邪神的大魔和军队到来让这里变得不稳定起来,这些幼虫像船上的损管一样,不忙的忙碌着。
走在前面的弗拉奈斯也反应了过来,他开始无视正在工作的幼虫工作队,从幼虫的身边的经过,事情也像他们想的那样,幼虫无视了他们,只专注自己的工作。
随着队伍的深入,他们发现进入宫殿深处的道路被打断了,通道被墙壁之间卷曲的大槽分开了,仿佛像隔了一条大沟一样将通道一分为二。他们能清晰地看到远处的墙壁上排列着肮脏的结节,而不是之前悲嚎的躯壳。
可怕是的,沟内装的不是水,也不是沥青,而是冒着泡的粥,或者用腐烂的肉来形容更恰当。难以形容的污物块在翻腾的污物周围上下浮动,无数的苍蝇在周围嗡嗡作响。当达克乌斯看到一只苍蝇接触到沟里物质表面直接被拉入熔化的深处时,他就眼前一黑,随即他看向了站在他身后的德鲁萨拉。
“这里不稳定,而且那里很奇怪,搞不好……”知道达克乌斯意识的德鲁萨拉指着那条沟低声说道。
达克乌斯点了点头后,又把头转了回去,他可不想像德鲁萨拉没说出来的描绘那样,直接用阴影之桥送进沟里,或是在使用漂浮术的时候掉进沟里,在粪池里遨翔,在他看来眼前的沟里的玩意,比工厂里的浓硫酸还可怕。
“我认为我们在被跟踪,之前的那个怪物很可能就在我们的身后。”压在后面的阿萨诺克强迫自己的视线离开沟渠,他转过头看向身后来时的道路,他隐约听到通道后面响起了可怕的嚎叫声,还有低沉的咯咯笑声,既恶毒又可怜。
“我们必须穿过它。”
达克乌斯下了最终决定,但他有点摇摆不定,他怀疑他们是否有机会跨越这些污秽,这还是他们身体尚且健康的情况,他能感觉到凯亚和贝洛达的情况现在很不好。他走到沟旁,摸着墙壁的表面,他感觉墙壁摸起来很湿,很润。很快他出现了干呕的生理反应,他知道他摸的是违背自然和理性的东西,他手下的东西都是活生生的肉,他后退了一步,直接用猩红剑捅进了进去。
墙壁上的肉并没有达克乌斯寻思的那样流出鲜血,只有发臭的灼烧味。而且墙壁把剑夹的很紧,他用右手抽动了一下,居然没有抽出来,他又把左手搭在剑柄上,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他并没有被突然的抽离感掀了一个趔趄,而是剑还是巍峨不动,仿佛融入到了墙壁中,不信邪的他又把左脚顶在墙壁上,废了好大的劲他才把剑拔出来。
喘了一口气的达克乌斯没有多寻思,他直接对卡利恩和林迪亚洛克挥了挥手。看到他手势的卡利恩和林迪亚洛克快步的跑过来,单膝跪在地上,把放置在后腰上的匣子放在了地上,并把腰带上缠绕的锁链卸了下来。
“大人,这既不是石头也不是木材,我不知道它能保持多久。”能充当攀岩钉的弩箭被卡利恩的不断的取出,他观察着墙壁,一边不断的取出弩箭,同时他还说道。
卡利恩的话语还未散去,通道的后方就传来一阵咯咯的嚎叫声,这声音不同于之前的声音,而是一群生物发出的合唱。这不是普通的声音,而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深沉而嘶哑的嚎叫。每一声嚎叫都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来自于慈父园里的合唱团。这群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不协调而可怕的和谐和欣欣向荣,让精灵们听了不禁感到脊背发凉。
“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死,这是注定的。但不是现在,更不是今天。”蹲下身来帮忙的达克乌斯露出了一个冷酷的微笑后说道。
准备好的卡利恩站在通道的一侧举起银色猫头鹰之弩瞄准了沟对面另一侧的墙壁,随着弩的击发,发射出去的弩箭精准的射入墙壁中,过来帮忙的林迪亚洛克和科威尔高举着双臂,让锁链在他们的手中滑动,以防让锁链掉进沟中,沾染那可怕的液体。
林迪亚洛克和科威尔高举着锁链拽动着,试了几下后,见沟对面的弩箭被稳稳固定好后,站在到墙壁的另一侧,把锁链紧紧的贴在墙壁上。随后开始拿起盾牌把弩箭砸入墙壁中,把锁链固定在墙壁上。
另一边,脚踩着弩前端固定位置的卡利恩在不断的拉动弩身上的绞盘装置,等弩蓄好力后,摘下绞盘装置,对准锁链下方的墙壁发射。他不断的往复着动作,把弩箭像钢钉一样钉入墙壁中,给队伍创造出一条通过沟渠的通道。
站在旁边看着的达克乌斯隐隐有一种错觉,他感觉墙壁在因疼痛而颤抖,浆状的血液在弩箭周围流淌。他有些愣住了,他感觉整个宫殿都在伸出手来压碎他,只是因为他伤害了宫殿,但他所到的幻象并没有发生。
“至少这个洞里的某些东西对我们有利。”脱离了幻象的达克乌斯把脚踩在了箭矢上,用基斯钢打制出来的弩箭被稳稳地钉在墙壁中,丝毫没有晃动的迹象,调侃完的他又跳了下来,他并不准备第一个过去。
队伍开始依次通过弩箭跨越沟渠,墙壁随着他们踩踏在弩箭上不断的颤抖着,似乎要把他们摔下去一样。浆状的血块从弩箭周围不断滴落,他们甚至能隐约听到墙壁传来的痛苦哀嚎声。
站在原地的达克乌斯不断地协助着施法者们踩上弩箭,跨越沟渠,他就像被设置了固定程序一样,对每位施法者微笑着加油打气,直到他的身边只有还在殿后的德纳里斯家族两兄弟,他对两兄弟示意着。
两兄弟先是对视了一眼,随后又看向了身后的通道,声音越来越近了,他俩对着达克乌斯摇了摇头。
“大人,这里交给我们吧!这支队伍不能没有您。”埃拉诺的身体在颤抖着,但他的语气非常坚定。
“我很少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当然……是进入这里之前。好了,别废话了,我最后一个过去,这是命令。”达克乌斯说的时候低下头看着踩在地面上的靴子。
睡过头了,今儿少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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