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抬起下巴,示意自己养的“傻鸟”。
谢淮楼看向秦朗养的鸟,不明所以。
“在那位涂小姐面前,八尺特别兴奋。”秦朗说,“它天生灵性,就喜欢亲近气场特别的人。”
谢淮楼沉思。
“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不能轻举妄动。”秦朗直接打断他的念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已经得罪她在先了,再把人惹毛,你说你还能打听出来什么?你们谢家传承这么多年,你应该最清楚有很多人是隐于市井只想过点小日子的。”
秦朗总是觉得一个年轻的姑娘,那般随性地对待千万级珠宝的态度,背后不是有点特殊背景,就是有点特别故事的人。
他从小长在秦家这种环境下,见识过的人和事多了。
但是让他现在随手抓个千万的手串随便盘来盘去,他也是做不到心如止水的。
可那位涂小姐来时,就戴的很自在。
这份心境,他连价格都不跟她拉扯。
老秦头一直教他,做他们这行当,最忌讳以貌取人。
但是他当年出事后,老秦把压箱底的绝活教给他,又教他有一类人以貌取人最关键。
而不巧。
他下楼看见涂小姐第一眼。
就被对方眉宇之间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气运惊讶到。
可是……
他好不容易以一种自然的状态,跟人家姑娘交了个朋友。
现在好了。
托谢淮楼的福,他被对方pass了。
不知道秦朗哪一句打消了谢淮楼心里的念头,后者给他留下一张名片。
“那你先帮我盯一下这事。”
秦朗微抬下巴,“放心吧,你先回海城忙你的事。”
谢淮楼点头,解决掉心里一件事,反问秦朗:“谢斯铭结婚,你来不来?”
“不去了,懒得动,还得坐飞机。”
谢淮楼抽出一根烟,弹开打火机,剑眉微挑看了他一眼,“怕看见她?”
秦朗哼笑一声,“我秦朗怕谁呀!”
话音刚落,店门被人推开,一道戏谑的高声调侃道:“老秦怕谁啊?”
余烈和雷葑一前一后进来,看见谢淮楼两人打了声招呼。
“滚一边呆着去。”秦朗笑骂。
俩人哈哈大笑。
谢淮楼问余烈:“一起回海城?”
“走呗。”余烈点头,转头问雷葑,“一起?”
雷葑直接走到秦朗身边坐下,大喇喇跟谢淮楼要了根烟,想也不想拒绝道:“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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