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一脸无奈的老者,孔清在心中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个老者善良归善良,但想必担心给自己家里遭祸,才是他根本不敢对自己的这个‘外孙’有所动作的真正原因。
这个时代的百姓,活的实在是太卑微了!
“放心吧!”
孔清一摆衣袖,一脸平静对着老者点了点头。
“贫道今天就是来帮你解决这个事情的,来,把你女儿和‘外孙’带上,咱们去湘江的江边,贫道把正主拉出来,给你们一个公道!”
“那个……”
此时,那个老者却有些犹豫了。
“道爷,我们也去的话,那个……会不会将来有什么祸事?”
“放心!”
孔清伸出手,拍了拍这个老者的肩膀。
“贫道既然出手了,就容不得你将来有什么祸事!”
“……”
老者抬头看了看年轻的孔清,蠕动了几下嘴唇,似乎是打算说什么话,但是又不敢。
半个时辰以后,孔清和老者一家人,外带那个被装在大木桶里的‘鲤鱼’就来到了湘江的江边。
在看到湘江的水面之后,那只鲤鱼似乎表现得十分兴奋,拼命地用尾巴拍打着木桶,发出了啪啪的声音。
“道爷……”
来到江边之后,老者颤颤巍巍的带着自己的女儿走到了孔清的身边,有些恐惧的看了看湘江的江面,小心翼翼的问道。
“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孔清的目光一扫,从老者和他的女儿身上滑过。
别说,这位生下了鲤鱼的娘子的确是有几分姿色,不仅身材凹凸有致,还有一身被那些未来的欧美白人羡慕的直流口水的小麦色皮肤。
“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到时候等着接受赔偿就好!”
说着,孔清迈步走到了那条三尺多长,还长着角的大鲤鱼的面前,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它,嘴角微微挑起。
“现在,贫道要为你滴血认亲,寻找你的亲爹,放心,不会很疼的!”
随着话音,一道白光在他的指尖绽放,一闪而逝。
随后孔清一招手,一滴金色的血液就从鲤鱼的身上飘了出来,悬浮在了空中。
到了这个时候,那条鲤鱼似乎才感觉到了疼痛,它张开嘴,发出了一阵阵宛如婴儿啼哭的声音,呜哇呜哇的!
还没有等孔清做出反应,站在他肩头的小奶猫已经蹭的一下,跳到了大‘鲤鱼’所在的木桶的边上,用爪子在木桶沿上拍了拍。
“嗷呜!”
瞬间,那只还在哭泣的大鲤鱼就硬生生的住了嘴,身体还朝木桶里缩了缩。
接着,孔清从自己的袖中取出了一块桃木牌,然后二指并拢,在牌子上如同行云流水一样的刻画了起来,随着他手指的划动,木牌发出了簌簌的声音,粉末顺着他的手指滑落。
唰!
孔清划下最后一笔之后,手指一勾,那块木牌就飘了起来,一缕青色的光芒在木牌上一闪而过。
“去!”
孔清手一点,空中飘着的那滴从大‘鲤鱼’身上流出的鲜血已经渗入了空中的木牌之上,随后孔清一摆手,木牌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直接落在了湘江之中,沉了下去。
“好!”
做完这一切之后,孔清拍了拍手,对着站在他身后的老者一家说道。
“大功告成,接着就是等一下贫道的符箓靠着血脉指引,找到那天强……行在令爱身上蹭了蹭的家伙了,你们放心,很快的!”
老者一家人看着这神奇的一幕,一个个都目瞪口呆的点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刻钟之后,只见湘江的水面上如同是开了锅一样,水面开始激荡翻涌,好像随时会淹上来一样,吓的站在孔清身后的老者一家人不由自主的接连退了好几步。
“呵呵……”
孔清嘴角一挑,发出了一声冷笑。
“这个家伙这是在给贫道下马威?可笑,它是不是土霸王当惯了,以为贫道也是唐勾鳖那种水货,斩不了它吗?”
随着孔清说话的声音,他背后的古尘剑顿时在鞘中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剑吟,接着古剑轻轻的振动了一下,似乎下一刻就可以离鞘飞出。
“呜哇……”
就在这个时候,那只本来十分乖巧的躺在木桶中的大‘鲤鱼’忽然激动了起来,它在木桶中拼命地翻动着,脑袋在木桶的边上撞得咚咚响,嘴里还发出了呜哇呜哇的声音。
在大‘鲤鱼’发出哭叫之声以后,本来趴在孔清肩头的小奶猫忽然站了起来,用它的小脑袋在孔清的脸上蹭了蹭,接着用小爪子指了指湘江的水面。
“嗷呜!”
“什么……”
孔清有些疑惑的扭过头,看着自己肩膀上的小奶猫。
“贫道没听错吧,小家伙你竟然主动请缨,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
这个女子生鲤鱼的故事,出自五代时期的书法家徐延休的儿子徐铉所著的《稽神录》,此人与他弟弟并称为‘江东二徐’,是很有名的人。
这个故事就是讲了一个姓史的女子干活的时候疲倦,在树下睡觉,结果被一个长着鳞片,角,爪子,十分可怕的动物给啪啪啪了,然后她就生了一条鲤鱼,但你以为这个故事是讲述妖物害人吗?
你错了!
整个故事对于女子被啪啪啪就是一笔带过,着重讲的是后来这条鲤鱼如何感念生母,时不时的给女子家里帮助,让女子家中变得富足,后来女子死了还坚持去扫墓的故事。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就算是鲤鱼,它也可以十分的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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