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永照,可以说是新生代最强的高中生雀士。
所有职业选手对她的评价都是——毫无疑问的职业级选手。
并且只要她踏入职业,基本就能达到中高段的水平,甚至未来有机会问鼎全国。
听到铃木渊的描述,井川博之震惊程度无以复加。
其实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在麻将领域有着不错的天赋。
一个初出茅庐、刚接触麻将不到三个月的新手,就能在职业选手扎堆,被誉为世界上最大的立直麻将平台上打到天凤高段,这是井川一直引以为傲的资本所在。
但是听到宫永照的履历之后,井川那一点小小的优越感彻底被粉碎一空。
这个女高中生的天赋之高,世之罕见!
她真的是正常人类么?
不敢想,简直不敢想。
这种天赋极高的麻雀强者,来到全都是高中生的比赛里,跟在鱼塘里投下深海炸弹有什么区别?
干脆直接把比赛的冠军颁发给她得了。
似乎看出井川的震撼,铃木渊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道:“放心,团体赛比的是团队的整体实力,不是一个人强就能拖着整只队伍拿到冠军的。
只有团队里的每个人都不拖后腿,才能拿到全国大赛团队赛的冠军。
至于这位高中生,也不是没输过,她之前就在个人赛上输给了戒能良子,所以说宫永照也不是不可战胜的存在。”
这个戒能良子,井川也听说过,好像是前年个人赛的冠军,击败的是当时高一时期刚刚展露锋芒的宫永照。
“所以这个戒能良子又是什么人?”井川好奇。
原来真有人破除过宫永照的不败神话!
那这样看来,宫永照也未必就能坐稳今年大赛的冠军宝座。
“怎么说呢,这个妹子我还认识.”
铃木渊挠了挠头,“她是我的学妹,小时候她还让我教她打过麻将哈哈.”
闻言,井川不免对铃木渊高看了一眼:“你学妹都这么厉害,居然能打赢宫永照。”
“嗯”
铃木渊语气变得有些心虚,“虽然是我的学妹,可她毕业之后就成为了顶尖的职业雀士,被授予年度最佳新人与银射手奖。
她的现实力排名.
全国第七!”
“——啊???”
井川震惊了。
他刚刚还天真的以为宫永照不是无敌的,毕竟有同样作为高中生的戒能良子战胜过她。
可听到这个戒能良子是全国第七的麻雀士的时候,井川顿时哑口无言。
说真的,官方还是干脆把大赛的冠军名额直接交给白系台的宫永照吧,没意思,真的没意思。
高中生怎么可能战胜这样的怪物。
只有怪物才能战胜怪物啊!
“没错,所以今年的个人赛冠军,很大可能依旧是宫永照,如果你关注各大麻雀报刊、新闻、媒体,你就会知道所有人的预测几乎都是一致的,毕竟今年似乎没有出现过能跟这位扳手腕的麻雀强者.
甚至连实力接近的选手,都不存在!
哪怕被誉为去年个人赛霸主的原村和,拿的也只是初中的冠军,实力照样跟宫永照有着巨大的落差,这是客观存在的实力差距,伱看过她的牌谱,你就会知道了。
好在我趁着这个怪物没有踏入职业赛场,提前拿到了新人王的称号,等到今年白系台的宫永照毕业,职业选手可没有几天好日子过咯。”
铃木渊倒是很坦然接受了这个结果,这也是他打算提前拿到新人王称号的原因所在。
不然这样的怪物真的涉足职业麻将领域,其恐怖程度可想而知。
一些在职业赛场上苟延残喘、倚老卖老的高阶麻将士,恐怕都会趁着最后这段安逸的时间点多捞几笔,然后光速隐退,免得败坏自己的声名。
未来的半年内,会有越来越多像泽田正树那样的职业选手会选择退役,避免和这个怪物正面竞争。
这就好比一只鲨鱼被投入鱼塘里,那些作威作福许久的大鱼大虾自然而然会被挤出生态位,未来的职业赛场上的竞争,只会更加残酷。
“顺便说一句,天凤平台上最高段位里,仅有的九次纯正九莲宝灯的纪录,全都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而宫永照,是少数几个在正式比赛里胡出过九莲宝灯的选手……”
铃木渊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其中深意已经不言而喻了。
不过今年大赛上,能看到有点宫永照那种怪物影子的选手,已经相当不错。
但可惜宫永照高一就已经崭露头角,清澄的这位替补选手,应该已经高二了吧。
两年时间,他恐怕很难追赶上宫永照的脚步。
而到了那个时候,宫永照已经顺利毕业,只怕开始在职业领域大杀四方了,所以再怎么样也只是有点影子而已,差距还是很大的。
听到铃木渊的话,井川的脸色煞白。
要说没被吓到那是不可能的,这种人光是从别人口中的描述就已经十分恐怖了,如果真正成为对手,那简直无法想象。
他这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着和宫永照这样传说级别的怪物,和这种怪物相比,他的天赋实在不值一提!
这些纯良可爱天真无邪的高中生,即便靠着自己的努力打入全国大赛,也要碰到那尊几乎不可能战胜的怪物。
井川不免有些同情今年参加比赛的高中生们。
已经是八本场了。
风越的分数已经跌至了原点以下,只剩下九万六千点。
并且清澄的分数,来到了极其恐怖的二十六万四千点,这是本次大赛以来出现过的最大比分差距,其他两家的点数也都处在一个岌岌可危的状态。
台上的解说通报点数都有些麻木。
而观众已经在开始心疼风越的姑娘,这也太痛苦了,堪比折磨。
此前南彦不断胡牌,还都只是一番加本场数的小牌。
但这几次的平和,都附带有宝牌,这就出现了一些古典麻将学者口中‘平和滥赏’的情况。
有着宝牌的加持,这种能够默听的一番役种,打点并不弱。
来个两三张宝牌,完全能够击出混清一色的点数。
所以那些学者才会痛惜,怎么能让这种垃圾役登上职业的舞台,简直是对古典麻将的侮辱!一点艺术性和观赏性都没有!这种役种的泛滥将现代麻将的原始、落后以及低级的特点暴露无遗!
“华菜!”
风越的休息室里,美穗子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不免为华菜感到心疼。
其实华菜明明可以避开对手的铳章,但是她依旧不屈不挠,想要夺回失去的分数,想要带领风越拿到小组的第一位。
而且美穗子知道,华菜还是心存许多顾忌,毕竟华菜比赛上出现的失误,经常会被算到身为队长的她的身上,久保教练会连带着她一起骂。
这就让华菜越是顾虑,就越是犯错,失去了原本应有的判断力。
到此为止了吧,不要在强迫自己拿到头名了。
华菜此刻,也是眼泛泪光。
这个家伙明明比赛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但为什么他的心却这么黑啊,几次弃胡,专门为了抓她放的铳张。
而且明显感觉到,他在南风战的手牌相当不错,牌效几乎没有损失,平均六巡就能够听牌,比她快一步。
每次都是默听,让她摸不准对方到底在听什么牌。
‘不行,我必须比他更快,下掉他的庄家才行,不然这样没完没了!’
她心中暗暗给自己鼓劲。
看了一眼南彦的牌河,这一次的牌河很凌乱,什么牌都有。
之前这位清澄的选手虽然喜欢用平和来默听,但这就不代表他不会用其它默听的牌型。
这种凌乱的牌型,一看就是小七对。
但如果是听小七对的话,那么不管什么样的牌都有可能会放铳,她就必须跟打现物,就更没有听牌的可能性,也正中对方的下怀。
而且小七对只要不立直就能不断改听,这就非常恶心了。
可她不能一味防守,必须要和牌成功,才能过掉南彦的庄家!
第九巡,手里进了一张南风。
场上已经打出去两张,这张南风理论上来说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但清澄的这个替补,经常会做出搞人心态的听牌来,刚刚他就在默听北风,看到上家打掉了北风之后,于是便将手里的北风手切了出去,这张南风虽然只剩下最后的一张,可以这个人的性格,还真有可能就听这张牌!
只是如果不打掉这张南风,她就没法听牌。
不能缩,缩了就正中他的下怀,必须和他硬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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