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锋战,是四位眼镜娘的对局。
不管是风越的吉留未春,鹤贺的妹尾佳织,龙门渕的泽村智纪还是清澄的染谷真子,这四个妹子都是眼镜娘。
在二次元里,眼镜娘也算是一大萌点和特色了,比较知名的眼镜娘,应该是《境界的彼方》里的栗山未来,戴上眼镜明显要更加可爱一些。
但前世南彦自己就深度近视,深知如果两个戴眼镜的人亲昵的时候,大概率会出现眼镜在打架的美好画面。
所以对于眼镜娘这一萌点的喜爱,也仅仅停留在基础的认知当中。
东一局。
染谷真子直接摘下眼镜,进入了战斗状态。
在这个状态之下,她可以凭借着脑海里对于过往牌谱的记忆,来进行避铳或者做出最佳的切牌。
只要是她脑海里有的牌谱,或者是非常熟悉的对局,都能够做到对牌局的精准预判,从而规避危险。
当然,这样做的前提必须有两个要求:
一是其他几家都是正常人,按照正常的牌理进行做牌,这样才更容易出现记忆之中的牌谱。
二是需要有一定量的牌河才能形成真子所熟悉的‘人脸’。
人脸是真子自己的说法。
大概是熟悉的牌谱就像是熟识之人的脸部数据,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这一局是什么样风格的对局。
比如说谁在做七对子,谁在默听埋伏,谁快要立直了,都能通过熟悉的牌河脸谱反应过来。
也就是说如果有人w立直,或者是早巡听牌,在前期‘人脸’还未形成,那么真子还是有很大可能放铳的。
“看来真子打算认真了。”
竹井久见到真子摘下了眼镜,知道真子并没有因为现在清澄是点数优势而打算放水,她是真决定要乘胜追击,将其中的一家给挑飞出去。
“真子学姐这是不打算给saki和小和上场的机会啊。”
优希吃着烤肉卷,笑嘻嘻道。
“而且我还没上场打过一次比赛呢。”
saki不免有些可惜。
这番话并不是希望真子学姐输,只是她其实挺期待能够上场打比赛的,结果被雪藏到了现在,还没有一次出手的机会。
再加上上一场南彦学长表现实在是太优秀,将其她三家的比分都削弱到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真子学姐只要稍微發力,比赛基本就要结束了。
“哎呀呀,看起来saki只有在个人赛已经接下来的全国赛才有出场的机会了。”
竹井久挠了挠头,看了南彦一眼。
这家伙,实在是太狠了啊。
哪怕是不喜欢立flag的久帝,都不知道这么高的比分到底要怎么输。
“立直!”
风越的吉留未春率先发起了进攻。
在第十二巡宣布了立直。
现在风越对于清澄有着高达二十七万的点数差距,必须要追求高打点才能弥补,她当即宣布了立直,听红中和六九索的三面。
这副牌红中是高目。
只不过红中在这一局还是生牌,应该没有人会放铳,但是九索机会还是很大的,因为未春看到清澄家的牌河,明显是筒子的染手,摸到必给她放铳好吧。
但真子内心只是冷哼一声。
打到十二巡,各家的牌河已经汇聚成了一个熟悉的人脸。
这种情况下,哪怕南彦会放的铳她都不可能放好吧。
手里的九索和红中当即扣住,将雀头的北风拆了出去。
“清澄的染谷选手巧妙而且精准的避开了一发,看来清澄的选手,基本的防守都做的相当到位。”
台上的解说不免赞叹道。
大多数的放铳,其实都是心存侥幸,去搏一个概率。
而且一看到自己手上是一副大牌,就什么都不管无脑乱冲,这算是非职业选手的通病了。
但是清澄的染谷选手却并没有因为手里的牌很大就冲这一张九索,显然是意识到了危险的存在。
吉留未春看到这张牌不由得抿了抿嘴,感觉清澄的次锋选手也很难缠啊。
龙门渕的更是直接弃胡,不给她任何机会。
果然,到了决赛上,没有哪一家水平是弱的。
可她脑海里刚刚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就见到对面的鹤贺次锋选手,直接打出一张红中的大生张。
吉留未春顿时人傻了。
十二巡已经算是步入尾声了,这张牌也敢打的么?
而且吉留未春还不敢胡她这张牌,毕竟鹤贺点数只剩下一万出头,自己真要点了这个高目的牌,还摸到了奖励牌,直接就给她一波带走,比赛就结束了!
真的是……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放过。
“风越的吉留选手由于放过了鹤贺的铳张,现在步入了立直振听的情况,只能靠自摸和牌了,这真是痛苦的局面。”
确实痛苦,本来红中还是高目,但由于鹤贺点数实在太低了,导致吉留未春不敢叫胡。
见到这一幕,染谷真子也很快反应过来了。
振听了是吧。
立直的振听,可是永久振听哦。
随后她毫不犹豫的把手里的红中跟打了出来。
只可惜这一巡里她摸到了七索,剩下的几巡里没时间做清一色了,只好在接下来摸到筒子之后,打出北风宣布立直,叫听卡八索。
反正风越已经振听,染谷根本不用担心放铳,就是风越自摸,也无非就损失一根立直棒而已。
她手上可是有着三百多根立直棒,怕什么。
很快,她就抓到了无脑冲生张的妹尾一炮。
“立直,一发,dora1,5200点。”
可惜没有多中几张里宝牌,不然直接给她带走。
妹尾佳织一脸呆滞,眼神害怕.谁来救救我!
这一击,直接让鹤贺的点数再度落到一个极其危险的程度,这对场上的局势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其她两家也是忍不住扶额。
这你也敢点啊。
明显能感觉到,这个叫妹尾佳织的选手,实力完全不如上一场的津山睦月。
“这个鹤贺的次锋完全是个新手吧。”
“这种程度的立直,我奶奶来了都不会放铳。”
“还剩下七千多点,被直击个满贯就没了。”
“确实没什么可看的了,今年的冠军必定是清澄的。”
“话说鹤贺这么菜,她们究竟是怎么闯入决赛的啊,实在看不明白。”
“……”
见到鹤贺选手不断放铳,台下的观众也感觉没什么可看的,上一场鹤贺的选手已经当了一次战犯,这一场比上一场的还要菜。
这叫人怎么玩?
对于接下来的局势,大多数观众自然表现出无比悲观的情绪。
“看来真子要轻松拿下了。”竹井久道。
面对鹤贺的外行选手,真子可没有一点手下留情的想法,只剩下七千多分,随时都有可能被击飞出去。
其她两家怎么救都不可能救的起来的。
“话说部长,我能去买点薯条么?”
这时候,南彦问了句。
感觉看比赛不来点薯条爆米花什么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而且他比赛的时候就心心念念着这件事,不完成心里老是会觉得有什么事情还没完成,一直惦记着。
“去吧。”
这个比赛接下来也没什么可看,所以竹井久直接批准了这件事。
“我我也想买点吃的。”
“我也去!”
见到南彦要出门,saki和原村和都不约而同地跟了上去。
“你们可以顺便去看看京太郎现在战况如何了。”竹井久开口。
她当然没有忘掉社团里存在感最弱的那位。
看了下个人赛的比分,京太郎目前为止虽然一次一位都没拿到,但也一次四都没吃过,总体而言还不错的样子。
说起来京太郎一直都清楚自己实力很差,不过这一次,他是真心希望能和南彦进行一场对局。
毕竟对于一位麻雀士最大的认可,不是在社团的麻将桌上,而是在比赛场上。
京太郎的心里,想必也渴望得到大家的认同!.
场馆的周围,就有不少零食店、奶茶店和便利店,毕竟决赛要打两个半庄,随便一位选手都要打一两个小时,像南彦这样折磨型的选手还能达到惊人的三个多小时。
不管是观众还是选手,都需要补充能量,不可能每个人都预先从场馆外带食物进来。
因此比赛的场馆内外,这种售卖小吃零食的店铺比比皆是。
南彦买了自己挂念许久的薯条,saki和原村和随便买了点吃的。
随后三人便原路返回,很快就路过了个人赛的区域。
和正赛不一样,个人赛前半程因为人数太多,所以不是一个场馆一台麻将桌这样的布置,而是有点类似麻雀馆的感觉。
几十台麻将桌摆放在空旷的大厅,每一桌都在进行着对局,周围有裁判在巡察和统计分数。
不少麻雀桌的附近还有人在围观,跟正赛比起来就显得业余了许多,氛围跟街头的小麻雀馆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更加安静,只有麻将拍在桌上的声音此起彼伏。
当然也有议论的声音,不过都非常的克制。
“要去看看京太郎的比赛么?”原村和问道。
“还是不要过去了。”
南彦摇了摇头。
倒不是他不想看京太郎的比赛,而是他过去,只会给京太郎负面的影响。
毕竟现在自己风头太盛,要是过去围观京太郎的比赛,估计其他几家都会心照不宣地围攻京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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