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岭上开花,和出符数极其恐怖的牌型,saki在大将战上的点数一骑绝尘。
不过很快,鹤贺的大将瞄准她喜欢开杠的打法,接连两次枪杠成功,成功破坏掉saki无脑开杠的打法。
而之后听牌国士,也让saki变得颇为掣肘。
加治木由美个人实际上并没有特殊的能力,但她的长处是根据对手的风格变换打法来克制对方,简单来说,就是不会像科学麻雀士那样头铁。
该ban铁男ban铁男,该ban猛犸ban猛犸。
绝不会不信邪。
像是saki这样喜欢岭上的选手,自然也要用克制杠牌的抢杠来对付。
要知道抢杠和岭上、海底是同一种情况的特殊役,哪怕手里无役的情况,也可以靠着对方开大明杠的时候进行荣和。
当然这种极其特别的役种,出场率比岭上和海底还要少见,几乎和役满的四暗刻,以及查无此役的‘三色同刻’出场率相当,足以见得这个役种的稀有程度。
并且这位选手还会用唯一能够抢暗杠的国士无双来打威慑麻将。
加治木由美此刻已经注意到了,清澄的大将喜欢留下四张字牌在手里,等实际成熟的时候便会将这四张字牌进行开杠。
所以一旦牌河里有一种字牌许久没有出现过,那么一定都在清澄大将的手里。
她几乎是瞄准了这一点,还听牌国士来震慑saki,让后者不敢胡乱开杠。
“鹤贺的这位大将,感觉和南彦学长是同类型的选手呢。”
“是啊,在社团里对战的时候,学长也偶尔会用抢杠和国士无双来吓唬saki,大概是被吓怕了,saki现在开杠似乎慎重了一点。”
“而且南彦学长确实用国士无双抢过saki的暗杠呢,所以比赛里碰到这样的对手肯定会提心吊胆的,不敢乱开杠了。”
看到saki后面几次的开杠,都被加治木由美截断,还在国士一向听的情况下逼退了saki暗杠岭上。
让牌局进展地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南彦吃了一口热腾腾的日式煎饼,简单的填一下肚子。
霓虹的街头美食不仅有各种各样的油炸食品,还有那种用面糊裹一切的卷饼、烧饼和煎饼,以及像是饺子之类能够用面皮裹住一切食材的食物,在霓虹也深受欢迎。
所以在那些街边的流动小吃摊,很容易就能买到煎饼。
听到其她人的议论,南彦倒是没有抗议什么。
毕竟在社团里,他确实用心险恶地抢杠了不少saki的开杠,带给了她一些阴影。
但实际上给saki阴影最大的,还是她姐姐宫永照。
跟他关系并不大。
不过这种误解,南彦一般也不会去解释什么。
就像现在网上说他喜欢用麻将来欺负小姑娘,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就算是小正太和老太太跟他一桌也一样乱杀好吧。
只是跟他对局的女生太多了,再加上女生的泪腺也更发达,才会出现这么多女生哭鼻子的画面。
场上,经历过一些点数的交换之后。
几家的点数都没有太多的变化。
“简直无聊至极。”
就在这时,天江衣对于场上的战况也感到厌烦了。
“本来以为南彦的队友,会是和他一样的强者,真扫兴啊,你的实力恐怕连他的十分之一都没有,这样的你,即便到了全国大赛,也只会给他拖后腿!”
气场猛然一开,魔物的气息瞬间笼罩全场。
saki本来还想反驳两句,却感受到一种和南彦学长,以及姐姐那样的强大压力,从这位少女的身上爆发开来。
只有她才能感受到的魔物气息,旁边的两位选手居然都毫无反应。
这个小女孩,绝对不是什么一般人。
她是和南彦学长同等级别的怪物。
“还是和去年一样过分啊你这家伙。”
池田华菜去年正是败在了天江衣的手上,自然要帮清澄的说两句,“清澄现在点数二十四万,龙门渕点数最低,伱就这么自信能够逆转这么巨大的点数差距么?”
“嘻嘻,去年的手下败将也敢假借虎威来吓唬小衣么?何况清澄的大将,也不是什么老虎,只是一只小猫罢了。
而你,更是一只人畜无害,只会卖萌的kitty!”
结果,天江衣顺带连池田喵也怼了两句。
居然说她是凯蒂猫,池田喵不能忍受。
而且这家伙说的话,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因为大多数人的口语,不会用这么多的成语和古日语。
如果横向对比一下,大致就相当于有人看了很多天朝网文,然后在相亲被女方拒绝的时候,来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男穷’;又或者在考试拿下第一之后,大吼一声‘哪个敢称无敌,谁敢言不败’!
这就会显得很怪异。
天江衣毕竟很少和人打交道,所以她一些口语用词都是按照天朝和霓虹的古典名著来的,就会有种荒诞古怪,却又文绉绉的中二感。
很难想象这是小姑娘能说出来的话语。
池田喵被怼了一句之后,暗暗给自己打气。
去年她输给了对方,因为点的那个超级大铳而悔恨一年,今年她必须要一雪前耻。
至少,在点数上超过对方。
可还没等池田思考接下来这局的打法。
“w立直!”
南二局,天江衣直接横板一张,宣布立直。
首巡就立直。
作为‘被牌所爱’的三个孩子之一,天江衣的运势自然不会差,她的手牌向来很好,大多数情况下随便做一做牌就能和。
而且在此前的大赛上,她也并不是经常使用海底捞月的能力,纯粹是大牌直击对手,就能轻松取胜。
三家自然纷纷弃胡,跟打现物。
然而这一局,一直打到第十七巡,即没有人听牌,更没有人放铳。
场上各种各样的牌都出现过。
‘好难受,十七巡了还是一向听,感觉像是遇到了和南彦学长一样的情况。’
‘她到底在听什么牌,这都没有自摸或者放铳的么?’
‘场上基本上绝大多数可能的铳张都出现过了,或许有人已经点过炮,但是天江衣没有选择荣和。’
其她三家,都在思索着。
随着天江衣的w立直过后,她们的手牌一直都没有什么进展,但是不管打出什么牌,天江衣也没有宣布荣和,这都快要步入流局了,场上的局面还没有变化。
而saki更是感觉到了和南彦对局时候的感受。
如果说和南彦学长打麻将,就像是被拖入了无尽深渊一般,被邪恶的触手和藤蔓缠绕,他会利用手里的暗刻和暗杠构筑墙壁,破坏牌效,还通过副露硬生生给你全身上下塞满无用之物,让手牌的成型变得举步维艰,难得存进。
但面对学长的时候,至少还能叫喊,还能挣扎,有时候还会产生受虐的快乐。
可在面对这个小姑娘的时候,却是一种宛如坠入深海般的窒息感。
不能叫喊,挣扎也无济于事。
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无用。
像是被掐住咽喉一般,最终活活窒息而死。
“话说藤田前辈,已经有人打出过一筒,龙门渕的大将自己也摸到了四筒,她明明已经自摸了,为什么要将牌舍弃。”
井川博之极为不解。
荣和鹤贺选手打出的一筒,就是纯全三色,而自摸则是多一个门清自摸和,但是会破坏掉纯全三色。
可面对这两种情况,这位少女都没有选择和牌。
如果说之前清澄的选手追求符数舍弃番数的打法,尚可以解释。
但这样立直舍弃自摸和荣和别家,让自己陷入立直永振的情况,井川完全无法用科学麻将去解释!
“很正常,天江衣这位选手,有时候会用一些看起来十分胡闹的打法,当时我第一次碰到她的时候,也被她的打法吓了一跳。”
作为受害人一号的藤田靖子,缓缓回忆起那场亲善赛的对局。
长野县历来的冠军队伍,都会被官方邀请去打亲善赛,去年的龙门渕也不例外。
而她正是在那一场友谊赛上,对上了天江衣。
当时她还没太把天江衣放在眼里,历来的冠军队伍,决出的选手也都还在高中生的水平,只是比普通选手更注重牌效牌技而已。
所以藤田靖子并不知道这位实际上是罕见的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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