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雨离开按司府,便让郭先光去“三仙客栈”等候汪静等人,估计汪静等人逛街去了。
因为自己之前已经吩咐汪静等人先逛逛街去,带着石冰冰、石嘉涵、石瑞洋接接地气,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顺便购买些喜欢的东西。
然后,采购至少一百辆马车的粮食和果蔬,囤积物资,为未来的应对战争作准备。
女人嘛,就喜欢买买买!
反正石家的钱,多的不得了,随便买,随便花吧。
估计汪静等人逛街会逛到所有的商铺都关门了,才会去“三仙客栈”休息并且吃晚饭的。
于是,石天雨自己抬起左手中指,走进系统空间,来到08号储物柜里,看望戴玉环一家,想念戴玉环饱满的身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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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玉环闻讯,笑嫣如花的跑来,扑入石天雨怀中,撒娇的说道:“相公,终于见到了你了,好多天没见到你了。呵呵,我还以为你对我腻了呢?”
戴家人闻讯而来。
石天雨分开戴玉环,眼望戴家人,但见他们个个都是锦衣玉带,穿着光鲜,每个人的脸色好看多了,便赞扬的说道:“不错,个个都长胖了。再长胖些,稍后,我带你们到各地去走走,看看大明天下的锦绣河山。”
毕竟难得见到知府大人,戴家人个个还是怯生生的,看着石天雨而不敢吭声。
尤其是戴玉环的姐姐和妹妹,更是低着头,都不敢抬头看着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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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现在也没有闲功夫和戴家人聊天,便笑道:“你们自己玩,我累了,先回房歇会。”便搂着戴玉环回房去了,进房即搂着戴玉环在床榻上翻滚陶醉起来,尽情的享用如此尤物。
一天不碰大美女就难受,有用就用,不用过期作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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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路风赶到成都之时,策马直奔布司府衙的公堂上,作为川中第一名捕,也料定到了石天雨必定会以吕源为靠山的。经打听,果然听说石天雨快了一步,独自押解犯人来过布司府,并且已经将水尚渊、水尚湛、王正东等犯人移交给吕源,供词由吕源加了批语之后,又转给了马致富。
田路风气得破口大骂石天雨:“石天雨这狗杂碎果然不是东西,太圆滑了,眼里只认权力,哼!”
只是不知道石天雨为何会抢先一步赶到成都的。
明明是自己一行先出发的,怎么先到达成都的却反而是石天雨呢?
就因为石天雨有爪黄飞电这匹宝马?
那也不对啊!
一路上没看到石天雨策马越过田某和袁伟清等人啊!怎么回事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切,都让田路风措手不及。田路风气的连声长叹,十分苦闷,怎么也想不到石天雨竟然是穿越人,是从现代社会穿越到这个旧社会来的,是拥有飞机和特殊功能的人,还有系统这样的黑科技的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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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路风急急飞身上马,策马直奔按察司府衙公堂。
此时,马致富和高迎强复审案情已经结束。
因为不结束复审也不行,没办法进行下去了。
因为刚刚复审案情之时,发现水尚渊、水尚湛和王正东等人忽然骨骼“格格”作响,筋骨萎缩。
马致富和高迎强、众衙役都吓了一跳。
直接赶到按司府公堂上来的袁伟清急急拔剑出鞘,怒喝水尚渊兄弟和王正东:“水尚渊,你现在还想使用缩骨功逃跑吗?我呸!有袁某在此,你还想跑呀?”
口气真大!
岂料,堪堪一剑指向水尚渊的咽喉前,剑尖却指了一个空,指到水尚渊的头顶上空去了。
因为忽然间,水尚渊变矮了。
袁伟清心头大骇,急忙握剑下指,但是,忽然间,水尚渊、水尚湛和王正东却状若侏儒,均是脸歪鼻斜,都是眼睛一只大,一只小。
人都变形了,哪里还能说的出话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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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砰!
袁伟清吓得跌坐在地上,惊叫了一声,长剑都甩了出去。
瞬间混身发抖,冷汗直冒。
太可怕了,太令人惊愕了。
众衙役回过神来,看到袁伟清跌坐在地上,真怕袁伟清受到了水尚渊等人的伤害,纷纷急忙握着棍棒,就砸扫向水尚渊、水尚湛、王正东。
砰!
水尚渊被两名衙役两棍击中头颅,脑壳被击碎,顿时侧倒惨死,血水溅了两名衙役一身。
水尚湛和王正东被几名衙役握棍扫断了腰身,疼得浑身冷汗直冒,浑身发抖,浑身抽搐,却因为说不出话而白眼狂翻。
马致富回过神来,急急喊停,吩咐衙役去传郎中过来,给水尚湛和王正东驳骨疗伤。
又走过来看看,发现水尚渊已经死了,便气恼的吩咐衙役将水尚渊的尸体悬挂到城门去示众,并让经历司拟草告示,全城张贴,又让经历司请些秀才来誉抄三千份,给各府州县分发一些告示,公告涪城府衙已经在川中第一名捕田路风和都指挥司千户袁伟清的督战下,已经剿灭了铁扇帮和灵蛇帮,让其他帮会自动到按察司府投案自首,想以此来震慑川中的一些帮会。
然后,命人将水尚湛和王正东两人先打入地牢,此案以后再说。
高迎强甚是无趣的领着袁伟清走了,什么也没有问到,反而把其中一名案犯给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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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路风听完衙役讲述复审案情的经过,感觉自己又被石天雨耍了,气愤的要求抓捕石天雨。
只是,提到水尚湛等犯人忽然会状若侏儒一事,田路风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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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致富叹了口气,说道:“诶!先不管石天雨是使用了妖法也好,还是使用了什么邪派功夫也罢,但是,有一点,你田路风必须明白的,石天雨乃是从二品官员,他呈报的公文,已经吕源加了批语,拟将呈报刑部。涪城的布告也贴的满城都是,还灭了灵蛇帮和铁扇帮,杀了天下第一毁花大盗许明勇,而且,还揪出了唐关这个奸细,无论从哪个方面,石天雨都是立了大功啊!这怎么弄呀?你敢去抓捕石天雨吗?打吧,你不是石天雨的对手。论理吧,你还没有石天雨有理。你指责石天雨什么呢?证据呢?断案是要讲究证据的,石天雨送来的公文和卷宗,那可是证据十足,还有无数百姓的证词和签名画押,你能做到这一步吗?现在,川中真正的第一名捕是石天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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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路风气得哑巴了一会,又惊骇的反问:“什么?功劳全成了石天雨的了吗?程修竹白死了吗?这?!这?!”
马致富气道:“别这个那个的了,你可能先走一步,押着假犯人上路,后一脚,石天雨就押着真犯人上路。哈哈,世人只会说石天雨有能耐,厉害!你田路风就是一只猴子,被人耍猴戏了。姥姥的,你现在还川中第一名捕,名个鬼,连老子的颜面都给你丢尽了。”如此辱骂田如风,讥笑田路风,实际上也是离间田路风,挑拨田路风去跟石天雨作对。虽然知道田路风不是石天雨的对手,但是田路风还有师父师兄弟,还有一些江湖朋友,如果田路风能够把这些人团结起来,一起对付石天雨,相信田路风也会这么干的,那么,接下来的戏就会更好看,更精彩。
田路风闻言,再次气得血压狂飙,顿时脑晕晕的,瞠目结舌的望着马致富,脚步有些轻浮,又晃了脑袋一下,眼前发黑,差点栽倒在地上。
马致富急忙伸手扶住田路风,说道:“好了,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走吧,去都指挥司高大人府上吃晚饭,咱们几个想想办法,找出石天雨那小子的一些破绽来。不要说谋害他,但是,至少不能让他那么得意忘形,要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大明律例。他想成为吕源的一条臂膀,咱们就先砍断这条臂膀,无论如何,也要把吕源挤走。哼!”
说罢,遂命人扶着田路风,从后堂走,上了轿子,去都指挥司找高迎强去密议了。
田路风这才精神振作起来。
官场如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
官场上的斗争永远也斗不完,只能永远的斗下去,直到参加争斗的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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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初生看到戴坤安全了,急忙跑去跪求邹寒珍,请求邹寒珍同意自己纳戴如意为妾,并说自己就是忘不了戴如意那种官家大小姐特有的气质,又威胁的说如果母亲不同意他纳戴如意为妾,这辈子就不娶妻纳妾,不生儿育女了。
如此苟且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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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邹寒珍还真怕自己的儿子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只好无奈的同意,并赶紧去找吕源商量。
吕源闻讯,气得破口怒骂吕初生:“我这傻儿子,怎么就那么傻呢?世上没有女人了吗?没有好姑娘了吗?怎么就非要戴如意不娶了呢?老子不是说过了吗?他们俩的生辰八字不合,以后生活会不如意的。如果他们俩结合,戴如意必定会克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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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寒珍却忧心忡忡的说道:“可如果生儿心情不好,万一借酒消愁,喝醉了,想多了,真的撞墙了呢?真的横刀抹脖子了呢?那咱们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吗?你当年娶我的时候,不也没算过生辰八字吗?我难道克你了吗?你不也当大官了吗?难道你当年就算准了我爹会帮你当大官的吗?你这老匹夫,光想着自己,只顾着自己,却不想想如何让家里过的更好。我呸!”
起初是担心吕初生,说着说着,就质问吕源,然后就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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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源顿时老脸通红,根本不敢去提当年之事,便叹了口气,说道:“诶!之前,我因为生儿和戴如意生辰八字不合,拒绝了戴坤的倒贴提亲。现在,我若是又去找戴坤提亲,夫人,你说,我这张老脸怎么好意思又去向戴坤开口呢?我若是普通人,倒也无妨,不存在着身份、地位和颜面的问题。但是,我是布司啊!一个行省的最高长官。你顾着我的颜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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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寒珍想想吕源毕竟是布司,既然之前拒绝了戴坤,又怎么好意思再去求戴坤呢?
想想也是,想想也有道理,便说道:“那我去找戴坤吧,我这张老脸还搁得下。为了儿子,我豁出去了,我不要脸了。”
吕源又给气得七孔生烟,原本的关公脸,都给气成紫色了,但却又很无奈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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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邹寒珍便去吕府的西厢房,求见戴坤。
戴坤听说邹寒珍来看他,高兴死了,激动万分,急忙牵着韩凤凰的手出来。
夫妇俩躬身相迎,亲自端茶倒水,侍候的十分殷勤。
邹寒珍东拉西扯,说了一会客套话,便说明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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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巴不得了,伸手一拍大腿,卑鄙无耻的说道:“太好了!戴某也是这么想的。纳妾嘛,可以不用讲生辰八字的。讲什么生辰八字呀?我和吕大人相识相知数十年,吕戴两家结为亲家最好了。反正咱们从此两家不分开。老夫大不了就告老还乡,从此侍候吕大人和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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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耳边听着戴坤说着无耻之言语,顿时脸红耳赤,心里暗暗叹息。
真想破口大骂戴坤的祖宗十八代,世上怎么竟然会有如此卑鄙无耻之人呀?
心道:诶!戴老贼这下子可把我家意儿给害死了,意儿竟然要给人家作妾,老娘的颜面何存呀?我的天!我好歹也当了八年的知府夫人呀,之前,风光无限,现在女儿竟然要给别人作妾。我去死算了,活着真没意思了。今后,我还敢出门吗?
人家石天雨为了你戴坤的臭事,累死累活的,就三两天功夫,从成都赶回到涪城,从涪城赶到成都,星夜冒险血战铁扇帮和灵蛇帮,为你戴坤洗白了,让你戴坤无罪了,可你戴坤呢?连丁点感恩之心也没有?戴坤啊戴坤,你还不如向来香呀!
就算仍然恨死了石天雨,就算不把意儿嫁给石天雨,也不能把意儿送给别人作妾啊!
诶!人家石天雨就算没有功劳,总算也有些苦劳吧?
姥姥的,戴坤肯定有病,而且病的不轻,我待会熬些药给他喝,喝死他这老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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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心想至此,趁邹寒珍激动万分,与戴坤热聊之时,便悄然起身溜走,来到戴如意的闺房里,把事情经过告诉了戴如意。
戴如意闻言,顿时又悲又怒,愤然的起身说道:“我不同意,我有那么下贱吗?哼!我死都不愿意。娘,我先回师门去,你要救救女儿,你一定要替女儿保密。待女儿走远些了,你才能告诉爹,说我回云南师门去了。”说罢,便跪在韩凤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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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滴着伤感的泪水,说道:“意儿,我知道你现在是要去找石天雨,娘亲不蠢的。娘亲同意你从此跟石天雨生活在一起,但是,你路上要小心点,避免被盯梢。成都城里,到处密布着吕源的密探。所以,吕源的消息特别灵通。吕源当了布司之后,就把他在锦衣卫系统里的那一套也带到成都来了。他自从当了布司之后,便收买了很多人,尤甚是那些客栈的掌柜。你千万千万要小心点。现在,你爹还没有恢复官职,吕源要找个借口,宰了你爹,便如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你爹刚才在邹寒珍面前如此低三下气,其实也是为了谋求恢复官职。”
说罢,扶起戴如意。
但是,又低声说道:“娘没钱了,你跟石天雨说一声,让他找机会,给娘送点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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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听了韩凤凰的劝慰,刚刚宽心,闻言又气得七孔生烟,气得浑身哆嗦了一下,但是,也了解母亲的性格,知道母亲喜欢钱,便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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