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人这些事过去那么多年了,可在山庄好多人心里还是耿耿于怀,难以忘记。尤其是疯二毛,他每每忆起那些往事,便打心底恨透了马南生。
甚至有好多的时候,屡屡也咳嗽得差点背过气去。
其实,他的徒弟马南生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在好多的日子里,或许从心里更恨着师父和许多关联的人。如今,马南生这个恶魔在龙女河畔墓地大冢里藏匿了那么多金条和首饰,兴许真的没有人会知道,也没有人会进去,更没有人懂得应该怎么进去?
尽管近日盗墓者猖獗,白莲教墓地的遗址被挖得面目全非,可大冢的品相至今却完好无损,真奇了怪了,不见有任何被损坏的痕迹。特别是藏金那日,马南生估计的真没错,就连当代最高明的盗墓人也不会轻易动手想去挖开这个大冢。他之所以那么自信,因,从老辈里人们,都知道,只有那个大冢里边全是活埋的白莲教人,成千上万,现在一定全是都化作成堆的骷髅和尸骨。从根本意义上讲,那个大冢里,是不会存有什么宝贵价值可盗的一些古代物件?
所以,毕生积蓄换来的金子都搁在那儿,马南生很放心。同时,他也坚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何况那里荒草湖阔的,平时也很少有人去那里闲溜达。
显然,墓地通道的知情者,看来让马南生最担心的就这两家人,可,大师哥吕奉祥早已不在人世;那么,阴险毒辣的马南生只有拿唯一的二师哥夏木林一家来开刀了。
当然,其间,新仇旧恨最重的还当属吕小南。
所以眼下,令马南生趁小南大婚之时便有了大开杀戒的想法,就这个想法,或许从他三年前得知这些仇人都还在世上存活时,他,那心底便早以就有了非常周密的复仇计划。
只是,这些年,马南生操纵的这些暗黑力量,太过缜密;好像,也从来就没被太多的善人们察觉拆穿而已。尤其是他的真实身份太过悬疑,作恶多端这么多年了,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又应该是谁?
所以,他活着,心中恨意太深。
尤其为这最后一搏,马南生便也就有了昨夜精心的安排。据说昨夜,他让那些手下昨晚儿早早就抵达到了济南,并在悠然木业集团的附近,找了家商务酒店住了下来,免得到时,让大家都舟车劳顿。听说,仅这一番操持,倒也浪费他不少的银子,心疼得他当时像只猴子,不停抓耳挠腮。
昨夜,就马南生手下那些不务正业的玩意儿,他们哪里知道什么叫劳累?都在拉伴拼伙,搓了一夜的麻将,打了一夜的斗地主牌。
当然,都是带彩;而且,玩大的。
尤其,还有两个特别不要脸的家伙,随手摆了一个的士,让司机师傅帮助他们推荐找了一家济南最好的洗浴中心,想去里边玩弄几个姿色漂亮的外国小妞。其间,顺水推舟,着实也让那个出租车司机发了一笔小财,借机在洗浴中心狠狠提了他们一把。当然,回报全是红牛,看厚度得有六百之多。
甚至八百。
当时,这样看来,这个社会,不管什么行当,似乎都有那么点潜规则可循?甚至每一行,水都也很深。
这一弄,有些夜班出租车司机可乐了,他(她)们,整夜都盼着能遇到有缘分的嫖客人。
就像昨晚那个拿到提成的出租车司机师傅,待拿到额外提成以后,恣得连车都不想跑了,忙把车子停到辅道一边打开空调,伸直了腿一觉睡到天亮,然后洗洗车,他再去换班。
显而易见,在这个行业里,有很多这样的出租老师,无形当中,甘愿都成了拉嫖客的“皮条客”。
同时,无觉间,这些“皮条客”也大力助长推进了嫖客与嫖窝之间利益链条的节节攀升。却,这些人都还不知道自己是在违法、玩火,甚至更是一种犯罪。
尤其像马南生这样的大恶人,他这一生当中不光自己有着太多的罪恶行径,而他诸多见不得光的作为,无形之间也都助长助推成了太多的犯罪史唆。
可在这一秒,这颗肮脏的自尊心,依然作祟步步紧逼着马南生继续走向邪恶复“仇”的深渊道路。他现在不死心,他还想最后一搏,一定要把吕小南死磕到底搞死在自己手里。
此时此刻,尽管远处的警笛声彼起此伏;尽管自己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在跳,他马南生还是毅然决然地举起了那把剃头刀子,熟练地剃刮着自己的头发,一撮跟着一绺轻轻掉落到地下来。
他这样做,兴许只是为了伪装。
可乐的是,在这期间,他的杰作巧遇一个进洗手间膀胱内急的眼镜青年男子,也正是在青年男子边方便边回头的那一瞬间,青年男子他就看见了那个小门底下陆续不断落地黑黑直直的那些毛发,他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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