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的话,谁不伪善啊。”
不言咧嘴笑了起来,“要来……”
“唔……”
有人藏在死人堆里放冷箭,尽管不言闪的很快,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划到了手臂。
那人并未因箭没有射到不言要害而惋惜,反倒笑得恶意满满,“拉着你陪葬,倒也不错……”
沈宴溪脸色霎时间变了,不过已经被人围了起来,从缝隙中隐约可以看到他伤口处的血有些发黑。
“让开,我会医术!”
山上的土匪并不信任她,反倒虎视眈眈地防备着她。
“让她过来吧,我信她……”
沈宴溪急得额头都出了些冷汗,她手指有些僵硬,掏出了随身带着的药丸,颤抖着喂给了不言。
“可以控制毒素蔓延……”
不言温顺地吞了下去,失笑,“你怎么看着比我还紧张啊,姑娘?”
“说来奇怪,我见着你,很是亲切,感觉很久以前就见过一样。”
沈宴溪专注地看着不严的伤口,对比了脑海里无数种情况,最后松了口气,“普通的毒,不要紧,我可以治。”
“你刚才说什么?”
不言被两个男人抬了起来,手臂依照沈宴溪的嘱咐摆放着,“没什么,我说你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当然。”
解毒的药当天就熬好了,沈宴溪不放心,又盯着人观察了几天,直到确认人完全康复后,才说要告辞。
不言见她要走,也没有多加挽留,只是临行时备了数不清的行李。
不言挠了挠头,“你停留的时间太短了,我还有好多东西都来不及给你看,只有这个办法了……”
沈宴溪挑眉,“那我下次来的时候,你再带我看吧。”
不言愣了一瞬,随即有些呆愣,心里的话直接说了出来,“你还会来啊?”
“怎么,不欢迎?”
虽然来的时候许盛肯定会不高兴,但她视不言如亲人、只有,虽说来的时候只是来看他是否安好,可真的见面了,她又不甘心只是看看了。
告别了不言,还未走出百步,沈宴溪就遇见了许盛,许盛木着一张脸,明晃晃地写着不开心,要哄。
沈宴溪四下看了一圈,随手将路边开得正好的野花揪了下来,讨好地送到了许盛面前,“累了吧,我们回家。”
许盛抿了抿唇,接过了那把还沾着泥土的野花。
“不是说只见一面?你去了三日。”
“不要受伤了,他们那里的人不太会解毒,我就多留了两日。”
她立刻举手表示自己的清白,“我们之间并没有男女之情,我只喜欢你的,你知道的吧。”
许盛皱眉,“那他当初为何要娶你?”
沈宴溪叹气,“那对不言来说都是上辈子的事了,非要说的话,或许他只是为了让我有个家,毕竟……”
她不再多言,但许盛应该已经明白了,可明明心里清楚不言对沈宴溪多么重要,却还是不舒服,她对别的男人那么上心。
沈宴溪察觉到了许盛的情绪,几乎有些蛮不讲理地跳到了他背上,“别不开心了,你就当他是我弟弟可不可以,你会吃我兄长的醋吗?”
许盛沉默了。
沈宴溪当即笑了出来,“不是吧许盛,你真的连我哥的醋都吃啊?小气鬼,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小气鬼哼了声,任劳任怨地背着沈宴溪下了山。
“你就会惹我生气。”
沈宴溪不赞成地咋了咂嘴,头向前伸亲了他一口。
“我还会讨你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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