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真是精美。”应彦羡赞道。
宇文柔奴见到应彦羡喜欢便是心中欢愉,说实话,这枚印鉴却是是花费了自己不少功夫,甚至还请教了不少行中老人。
这才有了如今的印鉴。
应彦羡手中把玩着这枚印鉴,发现一旁有着一个风字,便对着宇文柔奴问道:“这个风字?”
宇文柔奴解释说:“公子字中带有风字,奴娘便擅自做主雕刻了一枚小小的风字在上面,怎么,公子不满意?”
应彦羡摇头,怎会不满意,是满意得很。
如果应彦羡再仔细看,就会发生这枚印鉴上面有着一个柔字,那是繁琐写法,鲜少有人见得。
不过,可惜的是,应彦羡并未发现这枚印鉴上的那枚柔字。
宇文柔奴心中有些庆幸的同时又有些失落,不知该如何是好。
宇文柔奴对着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这幅字画,对应彦羡说道:“公子,既然已有了印鉴,何不如,在这幅字画上盖上公子的印鉴,也避免有人觊觎。”
乱世黄金,盛世古董。
如今的大宋朝也算是一个盛世了,世人的爱好也开始有变化。
就如朝中的欧阳相公,喜欢收藏字画那是人尽皆知,可是,却许多人送之无门。
也如范纯仁,他也想极其的爱好字画,尤其是先人字迹,更是喜爱。
不然,范纯仁的印鉴在汴梁也不会如此难求。
宇文柔奴敢说,就凭着范纯仁这个印鉴,这幅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字画就价值百金、千金。
听了宇文柔奴的话,应彦羡点头。
选好了空白地方,应彦羡一把狠狠地摁了下去。
宇文柔奴却是笑道:“公子,小些力气,字画禁不住这般的。”
应彦羡闹了一个大红脸,尴尬道:“草率了,草率了。”
接着,应彦羡拿开印鉴,而后一枚鲜红的印记便留在了这幅字画上面。
宇文柔奴轻轻鼓掌道:“恭喜应公子,得了贵重字画。”
应彦羡小心吹干上面的印记,而后卷起来递给宇文柔奴,对着她说:“没有奴娘你,就不会有这幅字画,如此,便送你了。”
宇文柔奴有些傻眼,是感动?是惊讶?还是恍然?
“不可,不可。”宇文柔奴当即拒绝道,“这份礼于奴娘来说太过贵重,受之不起。”
这幅字画,在识货的人眼里是无价之宝,在粗人眼中,擦屁股都嫌弃。
应彦羡笑道:“天下间如此多的字画,多我这一幅不多,少我这一幅不少,可是,奴娘你只有一个,也只有你能够受得起这幅字画。”
这幅字画既然缘由奴娘而起,那就最终收入奴娘怀中,这般,才称之完美。
听到应彦羡如此说道,宇文柔奴不知如何是好。
而今的应彦羡,已经是文坛新贵,凭借一首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就足以碾压词坛。
后,这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亦受到了范纯仁的赞美,自然也是绝佳之词。
可如今,应彦羡的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是宇文柔奴所作曲,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亦然,甚至,这幅盖有范纯仁印鉴,所作词人应彦羡印鉴的字画也送于自己。
宇文柔奴深感惶恐。
“应公子,可,奴家只是一介小女子。”宇文柔奴头一次在人前露出如此弱态。
应彦羡却是回道:“巾帼不让须眉,谁说女子不如男,有些时候,女子也可顶半边天。”
宇文柔奴抬起头看着应彦羡,很认真的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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