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彦羡,你去。”欧阳修最后无奈道。
指望着应彦羡能够打败曾谙,欧阳修觉得是一个很冒险的赌博。
这曾谙,成名许久,本身又是一个老油子,很难把控他的论辩方向。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可是,对于曾谙,皆不知晓。
欧阳修叹口气,只希望应彦羡不要输的太惨。
听到欧阳修呼喊的应彦羡啊了一声,怎么,突然间就到自己了呢?
“啊什么,叫你去就快点去。”欧阳修道。
只能够让应彦羡先撑一场,让欧阳修他们恢复一下身体,不然,又能如何。
应彦羡起身,整理衣装,神情肃穆,显得很是神圣。
欧阳修见此扶额,大家不是来看你耍酷装帅的,而是要见识你的真才实学。
瞎胡捣。
“欧阳相公,陈大人,苏兄、范兄、晏兄,某去了。”应彦羡郑重道。
苏辙道:“应兄,努力。”
范纯仁道:“一定要赢。”
晏几道道:“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应彦羡踏上了论辩台。
“应彦羡,来战。”应彦羡登台的第一句话。
曾谙迷惑了一下,道:“应彦羡,没听说过,让欧阳修上来,老夫找的是欧阳修。”
围观众人听到这话也是乐呵,这是摆明了看不起这位杀神应彦羡。
也是,应彦羡是以杀出名,虽做过几首诗词,可远远达不到曾谙的层次。
自然,曾谙看不起也是理所当然。
凡事,都讲究一个资历嘛。
只是,应彦羡岂是那般好招惹的。
“莫非,堂堂山垒书院的首席讲座曾谙惧了某?”应彦羡反问道。
曾谙怒道:“区区一介不知名的小子,老夫何惧与你?笑话。”
想让曾谙畏惧一个年轻后辈的小子,那可真是有些天方夜谭。
应彦羡道:“既然如此,何不敢与某对战?众所周知,昨日,欧阳相公中毒一事,今日身体不适,某,身为欧阳相公的关门亲传大弟子,替师出战,又有何不可?”
咦?
范纯仁他们齐齐望向欧阳修,何时,应彦羡成了欧阳修的关门亲传大弟子?
欧阳修笑着气怒道:“混账话,都别听他胡说,老夫哪里会收这等货色作为弟子?”
“奥。”
几人齐齐恍然,可是,尽管现在不是,过了这场论辩可就是了,天下人都知道了此事。
欧阳修心中也是咒骂,应彦羡这厮是踩着梯子就翻墙,一不小心家中就招了贼。
可是,现在,欧阳修总不能够上了论辩台,把应彦羡拉下来吧。
不可能的。
现在,只能由着他去胡闹,等闹够了,老夫再给他收拾这残局吧。
围观众人立马掀起声浪,欧阳修以前是人人敬仰的相公,可是,自从有了这科举改制一事,就成了祸端。
不说往上贴着吧,不少人都敬而远之。
反观这个应彦羡,还敢当众如此说道,这样的勇气,不知是何人给予的。
应彦羡对着曾谙问道:“老夫子,你若是惧了,就说声,小子好送您下台。”
“哼。”
曾谙不由得怒哼一声,到了此刻,他还有退路不成。
真是无畏无知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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