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今日,我应彦羡在这里与诸位把酒言欢,谈诗论词,车轮战,都朝着老子来,老子今日,不替宇文柔奴姑娘出这口气都觉得憋屈。”应彦羡挑衅道。
可是,看着应彦羡这副模样,哪里会有人敢轻易上前来谈诗论词。
万一,这个粗人一个不小心就抡起椅子干架,他们可干不过此獠。
应彦羡一人镇住了所有人,看得苏辙目瞪口呆。
平日里狂傲不羁的京师读书人都哪里去了,怎么,见了应彦羡怎地就这般缩头缩脚。
殊不知,当初,应彦羡初进汴梁的时候,就当众打了国子监学子的脸。手机端m.biqusan.com/
后来,又胆大不要命的闯了汴梁城门,这可是从未有人敢做过的事情。
以及近来的论辩,应彦羡都狂的没边。
与应彦羡的狂傲相比,他们的狂,只是算是一个小溪流,不起眼的。
所以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一物降一物,如是而已。
楼上房间中,宇文柔奴观着如此行径的应彦羡,她顿时面色复杂。
自从家道中落,从未有人如此护佑过自己。
宇文柔奴在这世道中漂泊了无数日子,一人孤寂难枕。
不知,泪湿了多少枕头。
今日,应彦羡,无疑给她送来了极大的温暖。
怎能够不让她感动莫名。
“小姐,你快看。”欢心指着外面道。
应彦羡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酒壶,先往嘴里丢了一颗花生米,然后对着壶嘴喝酒。
一人如此喝酒,数十人,乃至数百人看着,这场景,真是令人惊诧。
苏辙心中暗道一声:毁了。
因为,听尧夫说,应彦羡只要这般一喝酒,势必就会发一阵子的酒疯。
不过还好的是,他是千杯不倒的酒量。
所以,苏辙倒是不怕他会喝多,因为,他从来喝不多。
咕咚,咕咚。
众人看着应彦羡就像喝水一般将酒水往自己肚里灌,纷纷惊愕,以及惊叹。
“哈哈哈,酒逢知己千杯少,莫道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识得君?”应彦羡朗声道。
呃……
众人说不出话来,这诗句被此獠改的,嗯,还真有别致之意。
苏辙对着应彦羡道:“应兄,差不多了。”
既然,已经护着了宇文柔奴,何必再继续下去,反而不妥了。
所以,苏辙想拉走应彦羡,别在这里浪了。
应彦羡道:“哎哎哎,子由兄,此情此景,你不觉得应当吟诗一首吗?”
苏辙心中咯噔一下,不会又要自己作诗词吧。
苦笑的苏辙心道:就算自己满腹的才华,也是作不来的,作诗词,须得有那种意境才可。
不然,作出来的都是一堆废铜烂铁,要之何用?
幸而,应彦羡道:“某来开个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位兄台,你来接着。”
忽然间,应彦羡绕过苏辙,指着苏辙身旁的一位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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