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楚猛地起身在营帐内徘徊了一阵,终于狠下决心,来到案前把江河的战报拿起,放到蜡烛上烧掉。
直到布帛燃尽,邹楚才的表情才稍微舒缓开来。摆在他面前的是个天大的机会,可是他隐隐感觉到如果不能很好地利用这一次机会,他将丧失许多战后的利益。
江河信得过吗
自己同他虽说表面上是个结拜弟兄,但是实际上也不过刚认识半年而已,加上正处国难,二人征战在外少有见面。
虽然初刚见时,二人觉得意气相投,可是如今可不是儿戏。遍观整个军中能和自己抗争的只有三人。
一是青州太守田籍,田籍出身南阳田氏,在士林中的威望不小,手下兵马也有万余更有齐地赶来的两万余各地太守、国相率领的青州士兵。
若是动员其全部能够号召的士兵大概能有五六万人,不过田籍胆怯惧事,在邹楚看来不足为谋。
其二就是琅琊王太傅公孙冶,公孙冶是江河的师父,更与徐州刺史诸葛泰是师兄弟。对于琅琊王的控制能力也仅在自己之下着地道走了百余步,来到一处地洞。
一旁侍卫的鹰卫持起准备好的衣裳,迎了过去。陈藻穿了衣服,走到人群当中的一位中年人面前。
“父亲。”
“江河死了吗”
“禀告父亲。。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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