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左稚儿子也在考场?
合着是自己想多了,楚平心中虽有疑虑,还是谢过江河,飞也似地逃走了。
“呵呵。”望着楚平走远的身影,江河差点笑出声来。这样调戏下属,也是江河无聊的工作之中的一丝乐趣。
“左稚儿子在那一屋?等会也过去玩玩。”
申时行不知该说什么回答,只能如实相告。江河听了微微点头,捡起地上试卷,稍一比对,果然一模一样!
“有这个记性,属实难得啊。”江河把那踩得已然脏兮兮的考卷盖在赵成正写的考卷之上。江河盖得突然,赵成也没注意,一张考卷便被墨给洇湿了。
看着自己即将完工的答卷如此洇毁,赵成呆了一下。“这……柱国……”
抬头去看江河,却见江河一脸笑意。“不必再写了。”
转身对申时行道:“给他安排个三甲的位置。若是这场考试下来我没定下名次,便以他为第一吧。”
说罢,就带着一众人等离开,留下一头雾水的赵成和无数伸出头来想要一睹三甲风采的士子。
考试当然还得继续,一连两日,一万士子吃住都在考间当中,终于是等来最后一场考试。
赵成此时已经混不在意成绩,反正有了江河的保障,自己也差不到哪里去。丢下这一层功利心思,赵成看见什么题就只想发挥出自己的真实水平,遇到观点问题,也是直言不讳。
答题时,也是存着直面江河的心思而写,句句写在了江河心坎上。尤其是其中还竟然还有两道数算题,用了十天功夫啃下数学一书的赵成自然又是轻松应对。
考完最后一场,映着夕阳余晖,赵成回到了旅舍。
还未到旅舍,离着老远赵成便看见旅社门口站着一个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正在那里来往徘徊。
“父亲!”
赵潜见儿子回来,立刻迎了上去。见了面也不知说什么:“我刚好要出去,想吃些什么?”
赵成当然知道父亲是在此处故意等自己,也不点破,又怕父亲劳累。“旅舍中什么没有,何必浪费银钱。”
“那怎能一样?”赵潜当然不以为然。“我都听楚平说了,你在柱国面前亲点了三甲!别说举人了,进士都是轻而易举!”
“父亲!这还是没有边际的事呢!”
“那怎了?今日见到我儿,我高兴还不行吗?去桂香阁!我还有几位故交,也一并交上!让他们好好为你庆祝一下!”赵潜容不得儿子拒绝,拉着儿子就上了马车。
。
兵部衙门里的江河可有点不太好过,忙完了举人的考试,二十日后还有进士考试。江河这个主考官虽然不用亲自在一线批卷,却也需要一日看上几十篇考官们批过的卷子。
时光一点点流逝,连续批了一个月卷子的江河总算从卷海中脱困。
“可算批完了。”当江河撂下最后一张考卷,也就意味着进士考试彻底完成。“给!”
申时行连忙上前接过江河递来的一打答卷。
“这个赵成果然不负我的厚望。平心而论,他的文章排到前十也不是问题,不知汝默打算给他定为第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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