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某此来,是为白、纪两位将军求情的。”
闻言,江河脸色一黑。道:“军中自有军法,孤已经从轻发落了。”
战后,江河并未执行军法,把白洋、纪昼两人贬为屯将、算是连降数级,从轻发落了。江河当然知道若是没有两人挺身而出,自己可能会损失惨重,可江河更怕不严明法纪所带来的恶果。
“景略听过韩昭侯的故事吗?”
韩昭侯醉酒而眠,典衣不在,典冠恐韩昭侯着凉,便为其戴冠添衣。韩昭侯醒后,大为欣喜,以为手下恪尽职守。又听人说是典冠为其添衣,遂大怒,重罚典衣,处死典冠。
典衣之所以被重罚是因为没有做到本分,而典冠被杀则因为他逾越职权。
白洋、纪昼不过是将领,接到军令之后不能随意调度兵马。如今他们违抗军令,擅自调兵就应该受到惩罚。
这是朴素的法家思想,也是江河治军之由。虽然心中感激两人,可江河公私分明。
王猛听罢也只能摇了摇头。“主公可知弥子瑕乎?驱车而郑公不惩。献桃而郑公偏爱。”
江河闻言皱了皱眉:“郑公私其,故不惩。孤固非郑公,能征之将,孤百有奇,何私二者,而伤百将之心!”
“主公!尽法而藐人情,人不知亲近矣!吾闻庄公讨太叔,隙于武姜,立下誓言,说不到黄泉再不见母。然人子之情,岂是誓言可控?庄公思母,而求于颍考叔。主公知颍考叔所与郑公之言否?”
听了王猛的话,江河答道:“孤自然知晓,颍考叔答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
王猛长鞠一躬:“愿主公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
江河闻言大糗,于是答应了王猛的建议,又问道:“不知这遂道该如何挖掘?”
“这正与某要说的第二件事有关!”
“哦?何事?”江河心中好奇,这军中之事都摆在自己案前,王猛初到军中又能有什么事可以上报。
可王猛却是不答,站着的双腿微微抖了两下,这是提醒江河该给他赐座了。江河见状一笑,遂命人赐座。
王猛谢过,坐到一旁,让江河遣退众人道:“吾虽初到主公帐下,也想为主公出一份力。吾听说主公对李贼用困杀之计,怎么三五年过去,这李贼还有十万兵马?”更新最快www.biqusan.com/m.biqusan.com/
“这……”江河闻言却是解释道:“这李贼在冀州素有威望,冀州数百世家望风而动,纵然其只有数县之地,却靠着手上十万大军四处掠夺,如今想必他的粮食也不会有太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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