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方萍道，“但是爱跟恨不同，爱会让你时常回忆过往，恨会让你可以忘记过往，所以它们的保质期并不相同。”

“那如果同时存在爱和恨呢？”柳瑶问道，随后又补充道，“像秦依莲那样。”

方萍看着女儿，微笑着道：“那就看你是爱他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了。”

柳瑶沉默了。

这个答案在她心中很清晰。

方萍看着女儿的反应，微微笑了笑，有些话不用说得太多了，她听得明白就行。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小希她爸爸回来了，听说有事想请教徐大师。”

柳瑶点了点头，叶小希的父亲叶章是做考古研究的，估计是遇到了什么灵异的事情了吧。

“你去看看徐大师可不可以中午起来吃饭，我们将窗帘都拉起来。”方萍道。

其实是可以的，在千山市和天王镇的酒店时候都是这样。

不过还得看一下徐初愿不愿意。

柳瑶推开了徐初的房间。

这货正在睡得香甜。

她想再揍一顿这家伙。

但一时间又不想动手了。

不过熟睡中的徐初还是感觉到了杀意，被吓醒了。醒来果然看到柳瑶眼神冰冷地坐在床边看着他。

徐初瞬间就跳了起来，缩到了床边，那里贴在墙壁，一脸惊恐地看着柳瑶。

“……”柳瑶在想是不是打得他太狠了。

“你中午想不想吃饭？”柳瑶说起正事。

“可以吧。”徐初道，“为什么要中午？”

“我姑父也就是小希他爸回来了。”

“啊？”徐初愣道，这跟他有啥关系？

“好像是有事请教你，他是做考古研究，可能是遇到什么灵异的事情了。”

徐初点了点头，“哦哦行。”

“那你起床。”柳瑶也站了起来，准备出去。

徐初有点难以置信，“你今天怎么了？”

“什么？”

“居然不发疯。”

“……，呵呵。”柳瑶被气笑了，这家伙一天不打浑身不舒服是吧？

那就成全你！

杀猪一般的惨叫在这个客房中回荡，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直接柳瑶感觉手臂有点酸了才停手。

此时徐初已经疼得全身麻木了，躺在地板上双眼无神。

“我这次发疯你可满意？”柳瑶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冷冷地问。

“……”徐初完全不想回答。

这就是一个神经病。

……

徐初和柳瑶下了楼，客厅里叶章、柳承清和叶小希一家人也到了，正在陪叶方聊天。

叶章因为工作原因，经常一出去就是几个月，所以每次他出去后，柳承清和叶小希就来叶家住，不会太无聊，也能多陪陪叶方。

等叶章回来了，她们就回家住了。

叶章是一个满身书生气的中年男人，带着金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这位就是徐初徐大师，则是为瑶瑶的姑父叶章。”柳方为双方介绍。

“久闻大名。”叶章道。

徐初倒是奇怪了，“为啥？”

柳承清笑道：“你之前不是用鬼火吓唬小希吗？她就整天打电话跟他爸告状，要他爸回来找回场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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