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拉住阮惜时的手,就快步走向宫督军的房间。
宫夫人正坐在床边,陪着宫督军说话。
听到开门声,她转过头,就看见宫欣愉拉着阮惜时快步走过来。
见到阮惜时,傅夫人站起身。
阮惜时就看见宫督军半倚在枕头上,脸色较之之前红润了许多。
看阮惜时,他露出一丝笑容:“惜时,你来了。”
阮惜时走过去:“宫叔叔,您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了。”宫督军声音还有点哑,但看上去心情不错,“我都听我夫人还有欣愉说了,多亏了有你,否则我这条命就交代在路上了。”
“您没事就好了。”阮惜
时在床边坐下,“我帮您把把脉。”
宫督军伸出手。
阮惜时给宫督军把脉。
没一会,她便收了手,脸上是轻松的神色:“脉象平稳,看来已经没有大碍了。”
宫夫人在旁松了口气。
宫督军神色平静的多,只是看着阮惜时问:“我听说之所以我会昏迷,是因为蘑菇粉造成的感染?”
阮惜时点头。
宫督军眉头微皱,眼底闪过一抹冷厉。
阮惜时见他神色,问道:“您可记得是怎么沾染上蘑菇粉的?”
“没有,我从未碰到过什么蘑菇粉。”宫督军沉声说。
“那便是有人有意为之了?”宫夫人开口道,脸色有些惶惶,“是谁想害你?”
“这蘑菇粉是沾染在伤口上的,可宫叔叔总不至于将伤口公之于众吧。”阮惜时静静的说,“宫叔叔,您想一想,有没有人看见过您的伤口,或者有机会接触您的伤?”
“我收到家信就急着回去,没有带人,伤口一直都是我自己处理的。”宫督军说着忽然顿了下,“我想起来了,在我上火车的第二天,我撞到了一个来送餐的列车员,他手里的粥都洒在了我身上,然后他就带我去换了衣服。”
“那
列车员可有接触过您的伤口?”阮惜时问。
“那倒是没有。”宫督军摇了摇头,“他只是把衣服拿来给我,我自己在单独的车厢换的。”
“那应该不是这个列车员,他都没有接触到你的伤口。”宫夫人说。
阮惜时却一时没有说话。她在思考,眸中似泛起潋滟的波纹,片刻才又开口:“那换下来的衣服呢?”
“下火车之前,他已经帮我把换下来的衣服烘干了,还给了我。”宫督军道。
“所以下火车之前,您就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阮惜时说。
宫督军点头。
他盯着阮惜时:“这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他知道您伤口的位置,然后在给您的衣服里面对应的位置抹上蘑菇粉,您再穿上,自然伤口就会沾上蘑菇粉了。”阮惜时双眸黑白分明,“等蘑菇粉已经沾在伤口上了,他再将您自己的衣服还给您,他便可以悄无声息的将证据给拿走了。而蘑菇粉感染伤口是需要时间的,等时间过了,证据早就已经被他销毁了。”
这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宫督军脸色变了:“所以这是早有预谋的。”
只有早有预谋的人,才能知道他伤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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