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生气。
他认为爱情是很神圣的东西,不能拿来开玩笑,尤其是不能拿来跟那些对他有非分之想的人开玩笑。
可田盼难得主动靠近,主动温言软语的跟他撒娇。严聿明抬起另一只手帮她把被风吹乱的头发理顺,无奈又宠溺地说道:“我要说是,你会哄我吗?”
田盼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会,我知道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厚道,不过如果重来一次,我也还是会这么做。”
说完,田盼踮起脚在严聿明的唇角亲了一下。
“对不起,等把我大姨他们救回来我亲自下厨,请你吃饭给你赔罪。”
说起来,他们俩真是一类人。
不仅在生意场上有相似的远见和手腕,爱情观也不谋而合。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三观相和。
换位思考,若是严聿明拿她跟裴顿说事儿,她也会反感,不高兴。
“好,那我就等着了。”
爱情是纯粹的,也是自私的,那就是一道狭窄的独木桥,只能允许两人通行,容不下第三人。
任何言语上的不尊重,都是对这份感情的亵渎。
左朗给严聿明发了位置。
他们很快就到了地方。
那是一家比较偏的酒吧。
门头上的霓虹灯牌掉了一半在泥雨檐都被炸掉了一大片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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