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自己确实是受过他的恩惠,难道当年那一点恩惠就要没完没了的被拿来要挟,一辈子就该在他卢登科面前做小伏低吗?
这才是他真正想要摆脱卢登科的原因。
冯远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是,你当年是帮过我,但这些年我帮你卖命,早就还清了。更何况你把股份以低价卖给我们是出于道义?那是因为你有所图,光凭你一个人能吃得下这么大的卢氏集团?你需要我们和你共担风险,需要我们帮你打工卖命,你腾出时间谈情说爱!”
“放你娘的臭屁,你算个什么东西,也值得老子低价卖出股份来拉拢你?”卢登科冷笑:“还打工卖命,这些年你在公司干的那些投机倒把的勾当,你以为我不知道,老子就是二十年养一条狗,干了别的,好歹还能看个大门,也好过养你这么个蛀虫。”
卢登科一句接一句,把冯远骂的毫无招架之力。
嘴毒这东西,可能也有遗传。
秦韵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冯远脸色铁青的推开椅子起身离开。
秦韵手里拿着一瓶开好的酒,差点跟冯远撞上。
走到门口的时候,冯远又停下,转身看着卢登科说:“卢登科,有本事你现在把我手里的股份收回去,否则,我让你剩下的日子都过不安宁!”
包厢门被甩的砰的一声。
五个人的饭局现在就只剩四个人。
方知同安安静静地坐着,脸上看不出幸灾乐祸,王安友有点尴尬,似乎还有点遗憾,卢登义抿唇坐在那里,好像是在看圆桌中间开的正鲜艳的花,但却没有焦距。
秦韵将酒放在桌子上,半开玩笑:“您都一把年纪了火气怎么还这么大,气出个好歹来那不是给盼盼找麻烦吗?”
卢登科拿过秦韵放上来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气喝完,才说:“在我自己的公司,我的女儿却被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我要是再纵容下去,这公司恐怕姓别人的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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