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韩廷铮的想法,必然是要看到证据才会接受这个推断的。
流云仔细想了想司寻澈说的话,心里也越发怀疑李鸣华的用心。
“奴婢想起来了,先前有一次的确听李大人和姑娘提过一些自己的事情。李大人说户部那边有个缺,他想去户部。还说翰林院另一个人的家里有些关系,怕自己选不上。”
“姑娘从未插手过官场上的事情,所以一开始也没有应承,但是后来,她见李大人愁眉不展,郁郁寡欢的,还去找我们家老爷帮忙。”
“可就是那个时候,姑娘和李大人的事情被人给知晓了。奴婢险些被牧远侯府的人给打死,好在姑娘把奴婢送回了夏家。之后的事情,奴婢便不知道了。”
司寻澈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问道:“那是什么时候?”
“奴婢不太记得了,不过大概是四月底或者是五月初的时候。”
流云知道的全都告诉了大理寺。回去的路上,韩廷铮表示自己还是怀疑牧远侯府。可司寻澈却说道:“这两起案子,死者都是死在麒麟山的山崖下。看起来息息相关,但是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我倒是觉得,凶手可能不是同一个人。”
“何以见得?”
“若是同一个凶手,在同一个地方杀人,为何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反而是在第二次杀人的时候,留下了破绽呢?”
“而且,第一个死者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而第二个死者则是个弱女子。这显然很奇怪。”
“也许是凶手在这一年的时间里生了重病,或者是受了重伤,以至于他的实力减弱,反而难以复刻当年的杀人手法了呢?”
“若是按照你这么时候?”司寻澈突然玩味一笑,“牧远侯府里好像没有这样的人吧?”
若是主子,受了这么重的伤,得了这么重的病,下人们或多或少都会知道。若是下人,那主子们完全可以换另一个没有受过伤或是生过重病的下人去杀人即可。
所以韩廷铮的推论并不成立。
“如此说来,倒是也有可能是两个凶手。也许是现在的这个凶手知道当年的案子,便学了。只是他不知道内情,所以学得不完美,所以留下了破绽。不过若是如此推论,去年的案子也有可能只是个意外。”
“那得去查查那个和李鸣华有竞争关系的人才知道。”
流云并不知道李鸣华说的那个人是谁,但是鸿胪寺那边肯定知道。当年的口供也记录了这一点。
那个人名叫乔一平,是工部侍郎家的庶子。李鸣华死后不久,他就被户部调了去,当了户部的郎中。虽然只是一个六品的官,但是他已经进入了六部。只要不出什么事,就能按部就班地升职。
根据当年的口供,李鸣华出事的那天,乔一平和一个小吏在整理文献到很晚。等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才发现时辰太晚,翰林院的大门都已经下钥了。
二人被困在了翰林院,后来还是二人的家人见他们就不归家,冒着雨找到了翰林院,才将二人给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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