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只有继续固宠。
好在女孩子们人数虽多,他却也不是独自一人……能分成四个人用!
产屋敷无惨变换成不同人的模样,在无数个夜晚,在初桃面前展露出不同的风情。
墨云青涩如枝头初果,月彦是熟的透出汁液的糜烂花果。
星辉是清冷自持的湖中星,夕夜是吹拂过花丛带来的浓郁香气。
直到有一天——
星辉被初桃带回别院后,被有意地隐匿行踪,隔绝了他人的窥探,没有人一个人来打扰他。
直到某夜,听到风声的头中将翻墙而来,凭着月色看见他的面容后惊讶极了。
“产屋敷……”他失声唤出那个名字,却又否定了,“不,不。”
“我当是什么,竟然是产屋敷那厮的替身啊。真令人嫉妒,那个人竟然真的被姬君所爱。真让人觉得可怜,你只能依靠这张脸来窃取别人的爱意。”
产屋敷无惨完全不把这当作羞辱。
相反,这是对他本人的嘉奖!
不过,他一向讨厌头中将这幅丑恶嘴脸,自然不要被他嘲讽。
但很快得到消息的初桃就走了出来,帮他处理了这宵小,冷淡地请走了这人。
然后,她看着他惊疑不定的神色,轻叹了口气。
却是问:“你要跟我回家吗?”
她出来的时间很巧,或许已经听到了不少内容,知道他已经知晓自己是“替身”这件事。
不然,怎么会突然说要带他回家呢?
初桃的家是与产屋敷无惨的家。
她要将他带回去,是要摊牌了吗?是要选择他们曾经生活过的、充满许多回忆的地方,来讲述自己选中星辉作为情人的原因了吗?他听说过“产屋敷无惨”死不见尸,因此,初桃在家中为他立了衣冠冢。
而且她此刻神色平淡,并不紧张。这说明着她不在乎星辉知道真相,若星辉不识相不顺从,她或许就要抛弃他了吧!
还真是温柔啊。
光是想到这里,产屋敷无惨的心顿时像浸了蜜一般甜,还伴随着紧张和期待。
到那时候,他就告诉她自己正是他的丈夫本人。
因此,他沉默地被初桃带回了那座熟悉的宅院。
那熟悉的女房与侍者,见到他的外貌无不惊讶,欲言又止。
越是如此,产屋敷无惨心里越是畅快,这座宅院的男主人要回来了!
可惜初桃实在事务繁忙,夜晚还得为公务烦忧。
他暂时被安置在一间房中。
等待初桃的时间里,侍者为他备了热水洗澡。
时间还早,那就沐浴一番吧。
有过那流浪数月、衣不蔽体的糟糕回忆后,产屋敷无惨也更喜欢干净的自己。她是如此喜欢这一具身体,又怎么能弄脏自己呢?
产屋敷无惨于是洁净身体,又犹豫着在浴池中继续浸泡。
他记得,初桃格外喜欢他被热气熏的红通通的样子。
又过去一会,似乎是初桃来了。
产屋敷无惨还记得正事,想要从短暂的失神中回过神来。
但很快,就在荡漾的水波中失去了神智。
后半夜惊醒后他才懊恼极了,产屋敷无惨撇唇,小心地为她掖好被角,就着月色看了许久,才蹑手蹑脚地起了身。
他尤其厌恶阳光,是以白日呼呼大睡,夜晚却正是活动的时间。
如果不是她的怀抱太过惬意、那种事又太耗费精力,想来他也是不会睡着的。
产屋敷无惨缓缓走向外面。
忽然顿住。
他发现这里并不是女房原先为他安排的房间,而是初桃与他丈夫的寝殿!
他下意识去看身上的衣服,竟然也是产屋敷无惨穿过的款式!他身体虚弱,因此里衣多缝制了一层保暖。
偏殿之中点着幽幽的檀香,他心乱如麻,无意识间被牵引过去。偏殿里密不透风,月照无法进入,他被地上的什么绊了一脚,不小心打落了什么,等反应过来时怀间已经多了块黑黢黢的木牌子,摸着上面凹陷着,像刻着字。
什么字?
就在这时,他的背后挨上了什么,女性困倦中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怎么醒了啊。”
“……”无惨绷紧了后背,却恰好将自己送到她怀中。他一僵,刻意向前一点,却又不好离的太远。
“星、辉?”
产屋敷无惨不说话。
她也跟着不说,只安静地在黑暗中感受彼此的呼吸,手指抚上他的身体。
原本只是整理凌乱披着的外衫。
到后面,就是隔着衣衫轻抚,被他发痒地捉住了手。
然后,她就顺理成章地从袖口里摸了进去,产屋敷无惨的手臂光洁温凉如白玉,一向令人爱不释手。
产屋敷无惨努力地、努力地保持住了神智清明,同时,他无意识地、难耐地应和着她。
他摸出了木牌上的第一个字【产】……?
产屋敷无惨感觉自己像在入画。
她手指游移的每一点距离,都是浓墨勾勒出的线条。
他手指哆嗦着按紧了木牌。
第二个字是【屋】。
第三个字果然是【敷】!
她只是轻抚着,却好像从头到脚,由表及里,深入血肉,甚至是这颗为她跳动的心脏——全身都落在她的手中,为他操控。
第四个字……【无】。
噗通。
心脏巨响。
在令人恍惚的快意与恐惧中,产屋敷无惨哆嗦着摸到了第五个字……【惨】。
产屋敷无惨?!
这是他的灵牌!
产屋敷无惨顿时失语。
初桃的手指,也落到了他的心口。
这是一个暧昧的讯号。
可是,此时此刻,此时此刻。
产屋敷无惨颤的愈发厉害。
他骤然松开了手,那灵牌“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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