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在欺负了!
不过这是有理由的,毕竟继国岩胜又名继国别扭,都已经答应和她玩了,还不把羞耻心丢掉,处处克制忍耐。
偶尔发自本能地想要拥抱她,已经伸出了手,又硬生生按下,手握成拳指甲深陷入肉。
于是初桃就将他绑了起来。
“既然不能拥抱我,那就将手绑起来,如此一来,你就不会背叛你大哥了,是我强迫的你啊。”
至于被她贴贴时的声音总是被他咬着舌头压下……
“不使用嘴巴的时候,干脆也堵起来吧,这样你和我的这些事就不会被你声张出去了。”
她温温柔柔地说着,将自己的手帕推到了岩胜口腔的深处,他生理性地咳嗽起来。
她的话只传来只言片语,缘一听的并不真切。他光是看着,嘴巴里酸胀的感觉就好像被放大了,喉咙口被什么东西堵着,想要干呕。
他喘着气,不得已张开嘴,口腔中下意识分泌出液体,他没有堵住嘴巴的东西,只好以手背掩唇,下意识仰起头,喉结明显地滚动,好叫那些东西不流出来。
又生病了,缘一却担忧着。
兄长……又让嫂嫂生气了吗?
所以她才会欺负兄长。
为什么不欺负他呢?
是因为他做的太少了吗?
他困惑,又难受,屏住呼吸,再次覆在了障子门细微的孔洞之上。
他的兄长依旧背对着他。
她冷的,露在外面的肌肤白里透着红,却褪下一件衣衫只披着,像蛇一样钻进兄长的怀中,亲昵地蹭着他。
缘一颤了一下,被冷的。
他转手背为手心,连带着鼻息也捂住了,极轻地呼吸着。
他眨也不眨地看着,相比起情人间的爱抚,初桃更像是拥有一件巨大的人形暖手炉,所以爱不释手,手掌游移,手臂箍紧,软软的身子贴上来,交缠着。
兄长往日里束在脑后的深红色马尾被长嫂随手解下,洒了一地,耳垂也被挡住了。
缘一和岩胜是双生子,是世间最相像的两个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缘一额间的赤色斑纹和耳垂悬挂的天照花札,如今……这两处都看不见之后,他恍惚之中,有了自己正身处室内的错觉。
所以,长嫂落在兄长身上的触摸……
才好像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一下一下的触碰,像隔了层纱,触感朦朦胧胧。
继国缘一难耐地绷紧,知道自己不该再看,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人正……他没办法移开视线,天赋极高的武士在瞬息之间记录下她所有情态,又模拟推测出她被遮挡下的动作。
他模仿着,握剑的另一只手缓缓抬起,隔着衣衫抚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是在这样做吗?
不确定……
他机械地上移了些,她刚刚好像是碰了兄长这里。
或许,不是吧?
继国缘一看的又仔细了些,他无法从这样的行为中获得特殊的感觉,可是……兄长后仰着、落在他视野中的一小截脸上,却露出了近似迷离的神色,明明他刚刚还不太舒服。
他也想像兄长和嫂嫂一样……
不想被撇开,不想成为外人。
可是,差了什么?
缘一有些急促,他的手落在胸膛上,指腹下的心口剧烈地跳动着,忽然,和初桃的动作重叠了。
“唔……”
“唔……”
缘一听到了从自己口中发出的、明显的气音。
那的的确确是他自己发出来的,因为很快,就和兄长因为被手帕捂着而显得沉闷、艰涩的闷哼重叠在一起、被盖了过去。
他胸腔鼓鼓胀胀,像是要飞出来一样。
缘一缓了一会,怔怔抬头,忽然意识到什么。
他明明不被长嫂拥抱,却好像真的在被她欺负。
她每一个施加在兄长身上的举动,都好像间接地落到了他的身上。
缘一大脑乱乱的,却听见长嫂“咦”了一声。
那温凉的、对此刻身体灼热的他而言舒适的手沿着线条下移,却只堪堪落在最灼热的上方。
她意味不明的声音响起:
“还真是容易动情啊……”
“每次见到我就会变成这样……你真的有想着你大哥吗?缘一可不会这样。”
缘一呆呆地低头,不知道初桃口中的兄长到底变成了什么样。
但他难受极了,衣衫被抓出阵阵褶皱,身体难耐地弓起,本能地在掩饰着什么。
当他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后,那股奇怪的难受感挥之不去,他感觉整个身体都变得热乎乎的,想要跳到井水里。那股热气冲上头后,额头撞在门上,发出“啪”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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