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文彦无声地挑眉询问,怎么了?
秦聿珂蹙眉想了想,突然她眸子一亮,凑到他耳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突然想起来了,前儿个听说组织大力发展西山省煤矿,因为资源缺乏,鼓励个人开采,只要手续齐全、安全措施到位……不过现在煤炭价格不高,投入成本大,恐怕前期发展不起来……”
“但是我们能先观望着,允许承包的时候,咱们多包些品质好的矿区……”
煤矿前期发展并不太好,涨势也慢,从三十涨到了六十,但是到了两千年的时候,才开始一路高涨,每吨六十开始,到一百二,再到一百八、二百四,直到零三年,更是达到了一吨五百多块,相当于三年翻了将近十番儿,属于煤老板的黄金岁月来临了!
在文中,魏思雨和元博简前期资金积累得慢,还是元博简个人开办化妆品公司后,揽了些金,但是跟京都里的滔天权贵还有着很大的差距。
是以在两千年的时候,他们联合煤老板进入房地产行业,而这煤老板便是杜兴言。
所以魏思雨是要提前与杜兴言捆绑上,蛰伏二十年,然后一飞冲天。
不过这会儿,魏思雨又走到厕所门口,小声跟杜兴言说:“兴言哥哥,这次我喊你来,是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情……”
杜兴言洗得很快,正在打香皂呢,含糊应声:“什么事,需要你急着喊人让我大半夜赶过来?”
魏思雨气道:“是我最恨的人,明知道我不能生孩子,还故意带着孩子来我跟前晃悠。我瞧着那对孩子可爱,送给他们点吃的,结果他们的妈妈就对我冷嘲热讽,专门戳我的痛楚。”
“我气不过……”
杜兴言怎么不明白她这未尽的话中意思,轻笑声:“好说,待会儿你伺候好爷,那两孩子是卖入山沟,还是断手断脚丢在天桥下,全靠你一句话……”
魏思雨想到上一次的失手,忍不住小声说:“还是不要了,我气过就忘了,孩子是无辜的……再说了,他们的父母很厉害,我怕兴言哥哥会被我连累到……”
男人最怕女人小瞧自己,尤其是两人待会要负距离接触。
杜兴言冷笑声:“但凡你杜爷出手,就没有不成的事情!怕是你不知道,在行里人人都成为‘毒液’,心狠手辣没有人比得上我……否则你以为我这个保安队长怎么当上的?又如何服众,压制那些小喽啰?”
“跟着你兴言哥哥,哪能让你受委屈呢?”
秦聿珂和娄文彦气愤,却也在他们预料之中。
听着屋子里哗啦啦的水声,秦聿珂和娄文彦退出来,不约而同到了对面。
两人比画了下手势,一个不经意磕碰到元家的门,一个在元老太太骂骂咧咧起身开门后,微微缩下身子仓惶翻身跳入魏思雨院子里。
不过娄文彦这边翻入进去,从另一边翻了出来。
但是老太太看不到啊,只是激动地紧紧捂着嘴巴,蹑手蹑脚赶忙将老头子喊起来。
“博简他爸,快起来,魏思雨家里进野男人了!”
元老爷子蹙眉坐起身,“老婆子,你不会是睡迷糊了吧?”
老太太压低声音:“怎么会呢?我可是亲眼看到的,那个人可能是摸错了门……真的,我看到他翻进去半天没动静……”
“我就说那魏思雨都离婚了,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地给谁看,原来是有了野男人,不对,说不定她早就有了……”
老爷子这会儿清醒了,“咱先过去听听,真有情况,你再将博简喊起来,呵,到时候看看谁有理!”
“魏思雨跟咱们博简离婚了,之前所有的事情已经翻篇,这会儿她要是偷汉子,咱们就死咬着她早就给博简戴绿帽子了,为了害怕生下来孩子,咱们察觉出孩子不是元家的种,所以她故意流产,还诬陷我们,就是为了将那个赚钱的铺子给贪下,养野男人!”
老太太也赞同地点头,恨恨道:“我从见这个魏思雨第一眼,就知道这不是个省心的玩意儿,没想到她还真是个毒妇……她祸害咱们博简还不够惨吗?”
“这次咱们说什么也得将她的名声给搞臭……”
正说着呢,他们俩又是蹑手蹑脚地跑到魏思雨卧室外面听着。
他们不过是将耳朵凑过去,就听到里面男女嬉闹的声音,当真是污人耳朵!
老头子神色肃穆地给老太太使眼色,自个儿在这里守着,让老婆子去把儿子给喊醒,来个捉奸在床。
老太太赶忙跑回去,小声地喊着元博简。
听到老太太说的事,元博简冷笑声:“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她魏思雨就离不开男人,一个又一个地换啊!”
“妈,您先在那守着,我这就去喊人。咱们三个敲锣打鼓将大家伙都喊起来没用,人家就是不开门不让进去搜查。咱们得有证人……”
说着他快速穿好衣服,生怕耽搁一会儿,那边就结束战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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