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兴言微眯着眼睛,“呵,怎么就舍不得呢?”
“你当我刚才的话是说得玩的?如果真让我来一次,我保管下狠手……不听话的赔钱货,不要也罢……你尽管去安排,需要人手跟我说……”
“不让她们知道下社会险恶,又如何明白我这个爸爸的厉害!”
“我等着韦平慧带着那俩白眼狼求我……”
韦平慧姐弟俩送韦云曼和韦云裳到站台,他们互相叮嘱着。
下了车,韦云曼和韦云裳都紧抿着唇瓣,眉头紧蹙着,已经开始担心家里的事情了。
韦云裳低垂着头,都快呈九十度了。
娄妙意正跟哥哥一起从图书馆出来,商量着过年再赚一波,“我们可以自己批红纸,做些洒金的设计,然后我们自己往上面写对联……而且有一些窗花挺简单的,我们也能自己做。反正距离过年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可以将小伙伴们都发动起来……”
“咱们现在赚钱并不在于盈利多少,而是体验这个过程……对联、福字、窗花等等,便宜利润空间不高,但其中凝聚的是我们的时间和劳动力,咱们也能现场写对联……据我所知,咱们很多同学书法挺好的……”
“其实更重要的是,大家伙能从中长点经商头脑,等他们考上大学后,也能用自己的能力赚点零花钱,而不是伸手给父母要,或者靠着学校微薄的补助,又或者做些勤工助学、付出与收获不成正比的活。”
他们被父母带着,也喜欢闲起来的时候,带着小伙伴们折腾事情。
孩子们胸前也都带着墨玉,能够进行少量福气的储存和释放,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了不少便利。
当然了他们也深记得父母的话,他们能够利用墨玉做事情,但是他们也不能一味地依仗,因为除了他们学习和掌握的知识与技能外,一切都是虚的,很有可能上一秒拥有,下一秒失去。
越是优秀的人,越能发现自己有太多不足的地方需要努力。
娄盛满点头:“可以,我们也能自己制作灯笼……不会写毛笔字的,却能够做灯笼……简易带灯的竹蜻蜓……一些木质玩具等等……”
娄妙意笑着说:“对,主意我们出,整条巷子吸引客源的事情也由我们来做……然后我们根据个人能力不同,进行分工合作,比如采购、加工、统计、销售、宣传等等……”
兄妹俩商量的热火朝天,就看到从矿上而来的校车。
“咦,”娄妙意看到自己同班同学,而且她也注意到原本就沉默寡言犹如透明人的韦云裳恨不能弓着九十度的腰。
她过了马路后,笑着走上前,站在人的左侧,却拍了对方右侧的肩膀:“韦云裳?”
韦云裳下意识地扭头,更是将自己红肿的脸全露出来了。
“怎么回事?”娄妙意看到那红肿起码有一掌的厚度,冷着脸问道。
韦云曼和韦云裳对视一眼,迟疑下,韦云裳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跟娄妙意说起了家里的事情。
虽然他们才当了四个来月的同学,但是娄妙意聪明、热情、大方、仗义,让人不由地信任。
韦云裳现在实在没有法子了,便想着娄妙意同学鬼点子最多了,经常帮助大家伙解决难题,便忍不住说了出来。
娄妙意听了全程,随即跟哥哥对视一眼,问题有些大啊!
这剧情有些耳熟,因为男女关系入狱,后来辗转山西当了煤老板,如今又回矿上欺负前妻和孩子们。要是他们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杜兴言和魏思雨了。
娄盛满立马求证地问道:“那个人找的女人,是不是叫魏思雨?或者说你们爸爸叫杜兴言?”
韦家姐妹俩对视一眼点点头,韦云曼紧握着拳头疑惑地问道:“同学,你怎么知道我们的……是谁?”
“当初我外公与他关系不好,我们生下来后一直没有上户口,等上学的时候才起了名字,那时候我妈已经跟他离婚了……所以我们是随母姓的。”
娄妙意便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我们对杜兴言的了解,肯定没有你们的多……但是魏思雨很不简单,曾经是家母的劲敌。”
“没想到她从山西回来,欺负到你们家去了!”
“你们先别发愁,抓紧调节情绪学习,等周末回家的时候再说。”
与韦家姐妹俩告别,娄妙意便和哥哥回家了,进了门就看到秦聿珂在烘烤点心。
她笑着上前揽着妈妈的腰撒娇,“妈妈,想我了没?”
秦聿珂低笑声,爷几个都这个毛病,回到家先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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