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钟寓委屈的想哭:“可是我觉得钟窕就是出事了,她很少做什么不着调令人担心的事情,这次没有她的消息,大哥那边也不知道有没有着急。”
他这会知道着急了,当初接到渠东的线报,若是没有一时冲动从西北偷跑,想必钟宥也不会给钟窕传信,她也就不会半道改道直接来了渠东。
三方人马如今都是失联的状态,孙膑祈祷钟宥那边最好没有消息之后就在原地等消息,若是他也因为担心亲自前来渠东查探,那保不齐就真的是一锅端的事了。
正想着,郡守府到了。
他们来之前打听过,渠东的郡守姓傅,傅守业,是个落榜的科举人,当了郡守之后还算勤恳,他上位之后的前三年,其实渠东已经逐渐脱离了以前很穷的现状。
因为傅守业能干,经常亲自挽起裤腿下地,渠东水稻不行他就改种土豆,多沙石的地方土豆确实长得好,有一年卖到留歌的土豆产值,也曾让百姓们过上兜里有余钱的生活。
只是再勤恳也敌不过渠东突然变了天。
傅守业上位的第四年,渠东爆发过第一次疫病。
那时候大兆还是司徒澈当政,钟律风还镇守着南疆,国土一片风调雨顺。
在国泰民安下,司徒澈格外重视渠东的疫情,派了许多人过来,主要是大夫,国库派的银钱那时候也从未手软。
后来很快得到控制,大家也就都没有往心里去。
可是接下来几年,渠东年年都要闹这么一次,朝廷渐渐的就有些麻木了,每年例行公事般派人过来,等解决完了又再回去复命。
渠东就像是受了诅咒一般。
因为疫病的起因根本找不到缘由,可是又实实在在地死了人。
被派过来的太医也都束手无策,治吧,吃了药倒是能好,可是明年还是要再来这么一遭。
查吧,又派了专案的大臣过来,可是天灾人祸本就来的毫无道理。
因此在尝试了多次无果之后,司徒澈也累了,撒手随他去了。
反正认命了国库每年就是要给渠东花上这么些银子。
可是再回过头来,年年如此没有解决,也确实是个心病。
甚至当年还有大臣建议,要不将渠东剥离大兆算了,一块狗皮膏药似的东西,伤口溃烂总也长不好。
还不如不要。
不过那也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此刻,钟寓被孙膑挟着,上了郡守府门前的一段长阶,敲开这道已经陈旧不堪的大木门。
门外没有守卫,开门的是个小童子,看着还没过十二,怯生生地扫了门外几人一眼:“你们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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