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没有多少人在场。
钟窕又问道:“所以当年大人算是靠自己逃出来的?看来那帮劫匪也是新手。”
要是一些有经验的劫匪,不论劫持的人是否是个老头,都不至于掉以轻心,更何况他们的目的就是冲着钱来的。
只有拿捏稳了傅守业,朝廷的那笔救济款才能全数吞入囊中。
在这样的背景下,对傅守业的看守根本就不可能放松。
她故意这么问,就是想看傅守业会怎么回答。
“够了没有啊你们,”傅茜茜在一旁不满地出声:“那好歹是我爹的痛苦回忆,你们抓着那一段不放做什么?”
沈轻白主动插了嘴:“傅姑娘当年几岁?”
傅茜茜没想到他会主动跟自己说话,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似乎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她撇过傅氏一眼:“我、当年十三,十三岁。”
陈南衣侧过头,小声地冲钟窕道:“这回答怎么像是还在想了一下?”
钟窕冲她比了个噤声的姿势。
“十三岁,倒是年纪还小。”钟窕冲傅氏说:“傅夫人当时也吓坏了吧?”
傅氏掀起眼皮将堂内众人一扫,她原本就不多说话,众人说话她也就只是坐在角落里,双手抓着手帕。
听见钟窕叫她,她莫名紧张地站起身来:“我、我自然是吓坏了,如今想起来还很害怕。”
钟窕点点头。
傅氏的害怕不像是假的。
那一夜他们宿在傅府,陈南衣再三跟钟窕说:“我想再去妙医堂看看,那盘羊肉一定有问题。”
只是那羊肉到底是带着一股膻味,所以确实也闻不太到里头的味道究竟是属于什么。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里头有问题。
傅守业一家三口,包括这个宅子,都充斥着浓浓的怪异。
他们一行返回后院的时候,经过一株郁郁葱葱的槐树。
一般人不会在后院种槐树,但是这颗槐树却长得挺好,冬末春初的天,叶子已经生长旺盛。
不过此时的天已经暗下来,看也看不太清。
“我觉得有股阴森森的气息。”陈南衣抱着自己的双臂打了个寒颤,在路过那颗槐树的时候经不住多瞥了几眼。
沈轻白则更为直接,直接迈下台阶走到树旁边,抬脚在树下踩了几脚。
泥土松软,上边附着的一层青苔看上去要比周围的院墙旁边的泥土都要新一些。
“这颗树不是一直种在这的,是后来移植过来的。”
钟窕刚要说话,那边的傅夫人匆匆而来,见他们都围在这颗槐树下,脸色莫名一变,变得全然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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