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给公子策耍了一道!
慕容元简直了,难以置信:“那我这条件?”
“总之我们不可能答应,”段白月拍了一下他的肩,语重心长:“识相的就另外提一个条件,别触碰五洲君主的利益,否则,你很可能死于暗杀。”
公子策的话都放出去了,让他改不可能,而且他看起来一点都没有要改的意思。
慕容元就算要留歌城他可能都会答应,不答应的是五洲内所有牵扯了与留歌城有利益关系的人。
他在原地暴走了一圈,狠狠撸了一把自己头发,看着地上捂着心口的老娘,那种匪夷所思的心情,没有人能理解。
哈图赫他们已经跟上了公子策。
他没有在西秦停留的打算,不过给西秦皇帝的教训也不可能这么轻易。
吩咐了几件事后,留下一帮执行任务的影卫,他们便返回了官船。
公子策身边带的不止陈南衣这一个大夫,返回船上之后先让自己的人给钟窕把脉。
但是看完的结果却跟慕容家诊断出来的差不多,身体除了虚弱没有其他的毛病了,只是要好好养着。
那个疫病的毒,服用了陈南衣给的解药之后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棘手的就是钟窕不认人这件事。
不过这究竟是不是公子策担心的脑内受了毒药的侵蚀出了问题,谁也不敢判定。
谁敢说城主的女人被药给药坏了?
虽然有根据,可是缺乏了实际支撑的实证。
钟窕的情况算不上坏,她能吃能睡,就是认人而已,但是谁也不保证她明日起来不会自己变好。
公子策从他们的支支吾吾中就能看出他们的犹豫,知道这件事暂时无解。
但是人已经回到自己身边,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其余的慢慢来吧。
钟寓愁的吃不下饭,眼见开春了,可是一切都没有好起来。
公子策还说要带钟窕回西梁,他必须得回一趟西梁的,公子无忧的事情现在也没有着落。
可是他们带着钟窕回大兆也不现实,第一公子策绝不可能同意,第二是钟窕现在只记得一个叫公子策的人。
看公子策这个架势,他也不可能轻易放钟窕离开他身边。
所以官船往回走,又是一个茫茫不见前路的未来。
晚一些的时候钟窕醒了。
就像公子策预料的那样,她没看见慕容元,很快就崩溃了,将屋里的东西都摔砸一空。
“我要公子策。”
公子策就站在她床前,垂眸看着这个被折磨地去了一层皮,连眼睛都失了亮度的姑娘。
他心底一阵钝痛,等钟窕发泄过了,才在床沿坐下,轻哄:“好了阿窕,我再这儿,不闹了。”
“你不是!”钟窕不住地往门口看,期盼着门口能进来一个自己熟悉的人:“我不要你。”
公子策毫无办法,钟窕现在只有睡着的时候看起来与平时无异,可是一旦醒了闹脾气,竟然比那些刁蛮任性的姑娘还难哄。
他觉得难过的同时又难得。
一直以来钟窕都太懂事了,她年纪不大,可是却总用自己那个薄弱肩膀抗事。
从认识她的那天起,她就一直都是一副乐观,运筹帷幄的模样。
以至于很容易就让人忽略,大兆钟家的小女儿不过年十八,还是家里年纪最小的。
她本该在父亲哥哥的怀里撒娇的年纪,就已经背负了他们的责任,不远千里独自一人翻越嘉悦关,亲手杀了一个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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