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康复中心有着相对正规的名字,但所在的楼宇很残破,像一栋弃宅一样。根据靳先端此前进行的调查,这里正在进行外墙保温施工。
滕糖站在楼门前观察了一下,她确定了施工人员出入的位置之后,低声告诉了靳先端自己的想法。
他很是惊讶,心里还有一些小紧张,作为一个常年把自己封闭在一隅的技术男他可是很少进行秘密潜入的。
他兴奋地点着头,依照滕糖的话而行,两人进入了康复中心,辗转找到了吴曼,还和吴曼进行了交流。
此后的两天,滕糖又以这种方式和吴曼交流了几次,根据吴曼只言片语中提供的一些线索,靳先端从吴曼在网络上发布的一些作品中找到了蛛丝马迹。
在滕糖所住酒店外的咖啡店里,滕糖和靳先端相对而坐。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靳先端的眼中满是激动和兴奋。
“我已经有计划了。”滕糖的声音很是笃定,“
“小交流?他和韩惑一样都是X市的贵公子之一。他看不惯韩惑的跋扈和乖张,但他其实和韩根本也是同一路人。你和这样的人交流,那岂不是与虎谋皮?你是要以柳松锦的身份和他见面,还是要以滕糖的身份和他见面?”
“我又没有说要和他见面。”
“不见面,那怎么交流?”靳先端彻底迷糊了。
“他既然素来和韩惑不对付,那就可以给他透露一些事情,让他来当我们的帮手。”
“你的意思是,发匿名信?”靳先端思索了一下,说:“我倒是可以帮你隐匿IP,这样他就找不到你了。但是这样真的管用么?”
“那要看凌南岳和韩惑有多么不对付了。”滕糖幽幽地,她轻涰了一口咖啡,觉得神清气爽。
这个时候,咖啡店的门外风尘仆仆走进来了一个男人,那是岭幽。
他冷着一张脸来到她身边,仿佛寒风过境。
滕糖看到了岭幽,只是撇了撇嘴,她继续喝着咖啡,一副悠哉的模样。这天早晨,她和容赞通了电话,容赞问了她的位置,她如实相告。没想到岭幽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靳先端看到岭幽之后,又看了看滕糖。他查了那么久的庄翼,自然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谁。
岭幽见滕糖根本不搭理自己,而她的对面竟然还坐着一个抱着笔记本电脑的年轻男子,他只觉得有一股无名火在上升。
“跟我回去。”他立在滕糖身侧,用命令的语气说。
滕糖优哉游哉地喝着咖啡,问:“回哪里?”
“你很清楚该回哪里。”岭幽的语气不容置喙。
靳先端看着滕糖,问:“我要不要回避一下?你们先谈?”
“没必要。”滕糖果断地回答。
岭幽的俊容上神色愈沉,他深吸了一口气,对滕糖说:“上次的事,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那样做。”
滕糖冷哼了一声,对靳先端说:“你听到什么声音了么?是蚊子叫么?”
靳先端识相地起身,说道:“你俩是不是需要独处一下?”
“我们俩就不是需要独处的关系。”滕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眼神变冷。
突然之间,岭幽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了起来。他问:“我们俩为什么不能独处?”他又转头对靳先端说:“我是她老公!”语毕,他拉着滕糖的手,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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