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丽云显然心有所动，仿佛自言自语道：“我和师妹我们都是苦命的人……都是苦命的人……”

甄卓感觉到对方的精神状态并不稳定，于是继续说道：“你们都是苦命的人，所以你就更不应该让她死得不明不白的。你们的师父……是谁？”

“杜成明。”吴丽云下意识地回答道，当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的时候，又加了一句：“你们不配知道我们师父的名字！”

“杜成明？”甄卓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

吴丽云显然是觉得甄卓和秦青藤很可能不知道自己师父的厉害，大声说道：“我师父可是百花门的掌门，我师父可是非常厉害的！”

“百花门？好像是四胡山上的一个帮派。以各种暗器著称。”秦青藤问道。

吴丽云说道：“算你还有点见识。”

“但是杜门主好像和百毒帮有过一些过节。特别是在百毒帮被灭之后，杜门主也不怎么在江湖上出现了。”秦青藤说。

吴丽云叹了一口气，说：“我师父不是和百毒帮有过节，而是和永倩儿有过节。那个女人当初见过我的师妹林兴墨小时候的样子，非说林兴墨是个用来做药引的好材料，非要从我师父那里抢走兴墨。我师父就总是要提防于她。因为她想尽办法要从我师父手中弄到我师妹。”

“但是后来你师父还是保住了你师妹，是么？”甄卓轻声问。此时完全不像是与吴丽云对立的人，倒像是在倾听对方的心事。

陷入回忆中的吴丽云仿佛也忘了眼前的形势，继续说道：“师父留不住兴墨的。那丫头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确实被人找来诓骗她的。”

“可是……你师妹长到情窦初开的年轻时，永倩儿已经作古了。”甄卓很是疑惑。

“不是永倩儿。是张舒，百毒帮的二长老。”吴丽云一说起这个名字，满眼都是愤恨，“那个男人是永倩儿的忠实信徒，对永倩儿言听计从。在百毒帮被灭了之后，他不知道怎么逃了出来，后来还想办法诓骗走了我师妹，让我师妹为他卖命。”

甄卓眨了眨眼，说：“那这个张舒很可能就是杀害你师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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