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的罪过,可不是打个二十板子就了事。”
布政使低头看看昏死过去,不醒人事的两人,沈居寒继续道:“星左,弄醒他们。”
“是!”星左二话不说,拔刀在他们的伤口上一戳。
“啊!”两人痛嚎一声。
醒了。
布政使:“……”
江月回抿着嘴,差点笑出声。
沈居寒伸手做个“请”的姿势:“大人,继续吧。”
布政使心里怒号:这大堂到底谁说了算!
要是在这儿的是沈庭山也就罢了,也算是平起平坐的官位和辈份。
但这个沈居寒又是个杀神,一言不合就动手……
罢了。
布政使眼角余光看看江月回,这丫头无官无势,不照样拿捏他?
唉,认命吧。
布政使一拍惊堂木:“你二人可知罪?”
范文贤感觉半条命都没了,只有出的气,进的气儿都少。
“大……大人……”
“你们夫妇二人,不念旧情,意图害故友,命手下奴才纵火烧屋,实在可恨!
即刻关入大牢,罚银……两千两,用于沈府修葺房屋之用。”
两千两!
范文贤差点又晕过去。
布政使觉得,两千两,也不少了,而且江季林刚才也说了,火势并不大,已经扑灭,想必两千两,绰绰有余。
不料,沈居寒开口道:“大人,两千两未免太少了。
当时范文贤可是想把江大人讹得倾家荡产,要卖宅子的地步。”
“而且,大人有所不知,江大人被烧的那间屋子,构造美观,用料讲究,乃是一位建筑大家所作。
如今当初建房子的人早已经故去,再修葺也是无法和原来一样,实在是憾事。”
江季林有点心虚的摸摸鼻子,说得是他家房子吗?
范文贤呼吸都快停了,抬手指着沈居寒,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布政使问道:“原来如此,本官并不知情。那依你看,该多少合适?”
沈居寒缓缓伸出两根手指。
布政使一怔:两根,这还是两千啊。
转而眼睛微睁:“两……万?”
“正是,”沈居寒点头,“不过,这只是我的想法。阿月,你觉得呢?”
江月回浅浅福身:“大人,确如居寒所说,房子烧了,再无修葺好的可能,实属遗憾。
两万,也……勉强吧。”
布政使嘴角抽了抽:勉强?
“不过,”江月回又道,“两万两,只是修葺房子的钱。
大人有所不知,那间屋子可不是空的,是家父用来人顾放贵重物品的。”
“否则,怎么范文贤一提出让家父保管那幅画,家父就打算放在那里呢?”
沈居寒眼中笑意荡起:“阿月说得极是,是我疏忽了。”
布政使差点翻白眼:你们可拉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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