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季实,满脑袋都是她这句话。
郑禹是有多无耻,出轨了不说,还让这种黄废料视频传出来,他还要不要脸!
季实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绿。
晚上,关起店门,季实对着那张照片看了再看,不理会小姐妹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兀自坐了一整晚。
天快亮时,她给店内助理发了一条信息,就说有急事要离开几天,然后拎着行李箱坐上了去往陵江城的高铁。
季实悄悄的来,躲在瑞丰银行对面的咖啡厅里,喝了一天的咖啡。
在灰暗的天色里,她回忆了一遍自己与郑禹的这五年。
五年前,她在凤塘街落脚,开喜饼店要钱,她一个穷丫头在银行门口徘徊许久没敢进去贷款,是穿着笔挺制服的郑禹看到了她。
小镇生活平淡而充实,她跟郑禹从业务关系发展到恋爱关系,喜饼店也稳步发展,还清贷款还有了盈利。
他们一起买房,订婚之后,郑禹在去年升迁,在陵江城总行做起了主管。
很高兴,也更加憧憬未来的生活,同时也有些小焦虑。两人分隔两地,怎么做夫妻?
她已经想好了将喜饼店也搬到陵江城,跟他一起打拼,可没想到,男人变心起来就跟天气一样,出轨的速度像高铁的时速。
不到一年,他就跟别的女人滚床单去了。
入口的咖啡苦涩,在看到那个男人拥着从车里出来的靓丽女孩,亲密的亲她的嘴唇时,那一口咖啡跟加了辣椒酱似的,呛得她险些掉泪。
季实捏紧了杯子,忽然身侧响起一串脚步声,转头瞥去一眼,怔了怔,微微皱眉。
她低头喝咖啡掩藏自己的脸,但过了几秒,她搁下杯子走过去,静静站在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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