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简易身为知青点另一个干部,作为最早下乡的那一批老大姐可没少照顾这些个知青,从他们下乡开始带着他们做事,到照顾他们生活,可谓是尽心尽力。
加之简易处事手段高超,是以简易的付出自是被这些知青记在了心里,同时也使得简易在知青中的威望极高,极被信服。
简易的说话分量重了,也就更能凝聚管理知青们,因此简易在大队中的威信也高,等闲人不敢轻易招惹知青们。
也就是因着这一点,在简易的建议下没有结婚,仍然坚守着等待高考恢复,期望能够回城的知青们这才得以在知青点过着安稳的生活,不被队里愚昧无知之人的闲言碎语所扰,队上更是没有社员敢轻易如其他大队那般,随意强求女知青嫁给谁谁谁,强求男知青入赘到谁谁谁家。
是以,别看已经在队上成了家的知青们多,但没结婚,仍然坚持着的知青们也不老少,至少也有四成二三十人。
尤其是那些近段时间被简易深谈过,已经同简易一起进入备考状态的知青们,她们更是成了简易的拥趸,哪能容得下简易这样被人算计祸害?
且,留下来的这些知青们里,一半还都是老知青,是外人嘴里的老姑娘、老男人,贺琼珍那些说简易老了没人要,找不着好人家,只能将就那些个歪瓜裂枣的话可不就是捅了人家的肺管子,叫人感同身受,物伤其类了吗?
这不,一个个站出来后,你一言我一语的便将贺琼珍给说的连连急喘气,手脚哆嗦不已,手背上的静脉血管都鼓了起来,整个人凶相毕露,当即同知青们吵骂了起来。
最后还是因为杨队长敲响了上工的铜锣,这场口水战这才消弭。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经过今天这场骂战,贺琼珍以后大概率是不敢再凑到简易跟前来套交情了。
这也算是达成了简易和她撕掳开来的目的了,否则来日高考恢复,孙解放还是不同意贺琼珍去高考,贺琼珍再拉着她过去给其主持公道了怎么办?
有了今天这一出,简易到时尽可以和老大哥赵卫国推说和贺琼珍有私人恩怨,不便插手。
此后贺琼珍很是消停了一些时日,直到张大娘喜气洋洋的又开始备肉备菜,说他那立了功的旅长儿子已经坐上了火车,不日就要回来时,贺琼珍这才又闹腾了起来。
孙家
晚上,贺琼珍坐在床上,看着一旁正那些木片剔脚趾甲里头的泥垢的孙解放,说道:“孙解放,我听妈的意思,前些天给小弟介绍的对象又黄了,你说我要不要给他介绍一个,好叫他早点成家。这样小弟结婚以后,爸妈也就再不能当着弟妹的面说我们什么了。”
孙解放剔泥垢的手一顿,转身看向贺琼珍,也不开口,只定定的看着。
贺琼珍见孙解放这副模样倒也不怕,这些时日她早就将孙解放的性子给摸熟了,知道他这个表现的意思就是让他继续说下去,于是便道:“你说我们知青院里的知青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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