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是说哪儿的话,着实客气了。”蒋文芝瞪了邵琦峻一眼,娇嗔道。
看着两人紧紧交握着的手,这两月来莫名的心慌不安顿消,蒋文芝摇头轻笑出声,暗骂自己太过敏感了。
旁晚邵玉恒下学,得知父亲早已回家,晚上一家四口要在一块儿吃饭,高兴的不行,带着课业便来到了简易院里,边在简易的督促下写课业,边等着开饭。
“祖母,还不开饭吗?恒儿肚子都饿了。”在邵玉恒再次张望了门口,没见着邵琦峻的人影后,邵玉恒问道。
简易看着小儿满是希翼的脸,心头不禁又柔软几分,伸手抚了抚邵玉恒的小脑袋,笑道:“恒儿莫急,这就派人去催。”
说罢,简易转身使了个颜色给婢女。
简易知道邵玉恒是在期待什么,也可以直接派人去将邵琦峻给请过来,满足他的期盼。
但简易却并不想这么做,毕竟邵琦峻可以邵玉恒的杀母杀身仇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太过亲近于邵琦峻可不好,来日在地府知晓前因后果岂不是要殴死?
现在简易想做的就是不动声色的间隔了却邵玉恒和邵琦峻,让他们慢慢生疏起来,来日殷嘉怡进门也省得他太过伤心。
“好吧。”
邵玉恒见往日里最善解人意的祖母还能明白他的心意,只得乖巧的应了声,恹恹的看着简易身后的婢女行礼离去。
殷府芳菲苑院中摆着两张长条板凳,上头趴着两个正在被施于杖刑的妙龄婢女,距离施行地儿的两米外地下还躺着两个婢女,两个嬷嬷,她们都是贴身伺候殷嘉怡的奴仆。
看着板凳上地上的人儿那血肉模糊的臀背,听着那一声声凄厉的痛嚎声,跪在周围观刑的下人们纷纷吓破了胆,连连求饶。
只是仍由他们叫的再凄惨,坐在上方廊下交椅中的一对中年妇女都仍是一脸漠然,不予理会,更不叫停,只冷冷的看着院中板凳上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到是跪在两人跟前的殷艺明听着奶娘,打小一块儿长大的婢女教得这般凄惨心疼的不行,连连苦求。
“父亲,母亲,一切都是女儿的错,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
殷艺明看着爱女哭花了的小脸心揪得疼,但一想到女儿之前做的那些事儿,软了的心肠就又重新冷硬了起来,一把挥开殷嘉怡攀过来的手,看着底下或被打昏的;或跪求在地的奴仆越发恼恨起来,厉声道:“打,给我狠狠地打。”
一旁的殷夫人不敢看盛怒中的丈夫,更不忍心去看哭得可怜的女儿,只绷着身子,木着脸直流眼泪。
等伺候在殷艺明院里的下人全都发落玩了,殷嘉怡被殷艺明扯进屋中,房门被关了起来,属于殷嘉怡新一轮的指责斥骂就又重新开始了。
殷艺明和殷夫人怎么都想不明白,殷嘉怡好好一个正值妙龄的大家小姐为什么会对邵琦峻这个已经娶妻生子,孩子都和侄子一般大的人这样死心塌地。
殷夫人斥道:“怡儿,母亲以往可曾教过你要洁身自爱?可曾叮嘱你万不可与人私相授受,暗许终身?你可知道你就行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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