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哥，你讲故事的水平真糟糕。”

霍云寂见小丫头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还不困？”

“下午睡了一觉，现在根本不困。”

妙妙强忍住想打哈欠的冲动，“帅哥哥陪我聊聊天吧。”

“你想聊什么？”

“唔，让我想想……”

妙妙绞尽脑汁的找话题，不时看了一眼攥在手里的手机。

霍云寂注意到了这一点，“跟我聊天还分心？”

妙妙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蛋，“哥哥每天睡觉前，都会跟我说晚安的。”

她话音落地，手机震了一下。

霍云寂目光扫了扫，果然看见屏幕上多了一条‘晚安’的信息。

妙妙把手机塞到枕头下，小小的身体缩进被窝里。

霍云寂见她终于要睡了，关掉灯光。

“帅哥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霍云寂缺少和小孩子相处的经验，面对精神十足的妙妙，有些招架不住。

“不能。”

妙妙只当没听见，自顾自的问道，“听星星姨说，是你要赶妈咪走的。”

“嗯。”霍云寂也不否认。

“为什么呢？”

小丫头的语气充满了困惑，“妈咪长得那么漂亮，又很温柔，你为什么会不喜欢她？”

漂亮？温柔？

沈悠长得一般，对他，更谈不上温柔。

“我知道了！”

小丫头突然一拍额头，神秘兮兮的靠过去，“作为分别前的礼物，我要告诉你一个关于妈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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