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一边喝茶,一边轻言细语:“听说以前那里还有一个空中花园,是一个叫做什么巴比伦王国建立的。”
“如此说来,那个地方还是不错,有盼头。”李四放下茶杯,若有所思。
张三继续说道:“知道前唐吗?前唐还与大食打了一场战争。”
“结果如何?”听到打仗,李四顿时来了兴趣。
张三摇摇头,叹了口气:“由于前唐的属国叛乱,最后前唐被打败了,后来逐渐失去了西域。”
“可惜了,西域就这样丢了。”李四听到后来,不由得轻轻拍了拍八仙桌。
张三打量西方一眼,说道:“小圣人的短期敌人是胡人,长期敌人还有大食,而以色列王国可以牵制胡人与敌人。”
“以色列王国有多大,竟然敢与胡人抗衡?”李四不敢相信耳朵。
张三摇摇头:“胡人四处进攻,不但有大宋,还有大食。在大宋这里兵马最多,大食哪里就没有这么多了。有了以色列王国牵制,西域以后也是小圣人的了。”
面对五十万胡人大军,小圣人竟然能够以少胜多还占上风,西县的人心里也跟随把膨胀起来。
他们希望小圣人恢复汉唐雄风,把祖宗丢失的故土找回来。
“看来这个以色列王国起的作用还是不小。”李四望着西方,眼睛充满憧憬。
张三又神秘捂着嘴巴对着李四说道:“听说这个小国国王不但在西县,还在官府里面。”
“真的?”李四张大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三点点头:“确实是真的,听说此人也是竹忽人。”
“竹忽人不是喜欢经商吗?大宋要求官员必须是汉人,为何又能够科举?”李四不解问道。
张三继续说道:“因为他已经不再信奉犹太教,改信道教,深受汉人教化,又一心一意读书,而且长相与汉人无异。”
“非吾族类,其必当诛。”李四点点头,松了口气,“如此说来,倒也无妨。”
费思复下值之后,柳如絮迎接上去,照例给他泡了一杯茶水。
费思复说了一声谢谢,就如以前一样打开书本看书。
柳如絮犹豫几下,终于出口:“官人,奴家今天碰到一个事情,感觉太奇怪。”
“娘子,有什么事情?”费思复放下书本,望着柳如絮。
“奴家买菜回家路上,碰到一个和尚,他给奴家算了一命,说奴家乃是王后之命。”柳如絮吞吞吐吐,脸色不禁一红,“可是奴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妇人,哪里是什么王后不王后的。”
费思复指了指身边的凳子,对着柳如絮说道:“娘子,坐下。”
“官人莫非也有事情?”看到费思复郑重其事的样子,柳如絮只好坐下,望着他。
费思复想了想,终于说道:“不但娘子遇到奇怪之事,为夫也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情。”
“官人遇到一个什么奇怪的事情?”柳如絮不禁好奇问道。
费思复感觉有些好笑:“与娘子差不多,不过遇到是一个头陀,他也给为夫算了一命。说什么为夫乃是国王之命。为夫根本就不相信这个荒唐之言,就径直回家了。”
“爹爹,娘亲,孩儿回家了。”随着几声清脆的童声,四个儿女回来。
他们照例要向父母请安,这是费思复定下的规矩。
他始终认为,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教育儿女必须从小做起,而且必须做好。
女儿费文丽给父母请安之后,望着柳如絮吞吞吐吐,最后说道:“娘亲,孩儿有一件事情要私下向你禀报。”
柳如絮点点头,带着女儿来到隔壁房间,帮助放下她的书包,低头温柔地问道:“丽儿,有什么事情?”
别人喜欢儿子,她偏偏喜欢这个女儿。
其一,她目前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儿子倒有三个;
其二这个女儿继续夫妻两个优点,虽然小小年纪,已经长得如花似玉;
其三,女儿小小年纪,已经会琴棋书画,还能背诵不少唐诗宋词。
“娘亲,什么是公主呀?”费文丽抬头望着娘亲问道。
费文丽不禁一愣,不知女儿为何想到问这个,觉得女儿今天有些奇怪。
她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丽儿为何想到问这个?”
“今天孩儿碰到一个尼姑,她给孩儿算命,说孩儿乃是公主之命。娘亲,什么是公主?孩儿始终不明白。”费文丽抬头,紧张望着柳如絮问道。
不能让她知道这个事情,柳如絮想了想,说道:“丽儿,你年齿还小,不用知道此事,长大就知道,现在你只要好好读书就可以了。丽儿最乖,好好听话。”
见到娘亲不愿意说,费文丽有些失望,但是她一向是一个乖乖女,最后还是点点头。
安排好女儿之后,费文丽来到书房,只见费思复一脸茫然。
“官人,你今天怎么了?”她来到他身边坐下,温柔地望着他问道。
听见是柳如絮的声音,费思复回神过来,望着问道:“娘子,丽儿是否给你说算命的事情?”
“就是,说一个尼姑给她算命,说她是一个公主,她问我什么是公主,我没有回答她,只是让她好好读书。”柳如絮叹了口气,柳眉皱了皱。
费思复点点头,脸上一脸奇怪地说道:“刚才华儿三人说他也遇到一个行者给他算命,说他们乃是王子之命,他们三人不知什么是王子,同样被为夫婉言拒绝了。”
“官人,这些算命的事情,竟然在一天之内发生在一家人身上,官人觉得不奇怪吗?”柳如絮若有所思地问道。
费思复点点头,叹了口气:“只怕从此之后,我们一家,从此之后怕再也难以得到安宁了。”
“官人,怎么会这样,永远不得安宁?”柳如絮一时不明白费思复的意思。
费思复没有说话,喝茶一口,用手指沾了一下茶水,在茶几画出一幅画。
画里分成两个部分,一边是他们一家七个,包括门房,一边是两个人。
“官人,你是说我们今天遇到的事情与这两人有关?”柳如絮仔细看了这一幅画,指着这两个人问道。
费思复点点头,看着这两个人,摇摇头,叹了口气。
柳如絮脸色苍白,不禁问道:“官人,现在我们一家人怎么办?”
“以不变应万变,不用管他们。”费思复想了想,点点头。
柳如絮点点头,说道:“好的,官人,奴家做饭去了。”
次日,费思复来到衙门,看见人们打量他一眼,不断交头接耳,看见他过来,说话嘎然而止。
“见过官人。”几个看见他来到,急忙说道,随后就鸟散。
费思复皱眉一下,坐到案几,打开公文。
一个差人给他上茶,望着他,张口想说话,最终还是把嘴巴闭上。
费思复其实一边假装看公文,一边仔细观察差人。
他希望差人把事情说出来,可是差人并没有说话,让他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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