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仙油价格铁定是一两银子一盒,这个没有价钱所讲。”代世前一边还礼,一边沉声说道。
张明脸色变了几下,大部分胡人到了冬天都有冰口。
冰口不但痛苦,严重时要流血,关键它是影响战斗力。
张明咬了咬牙,说道:“好的,大帅要一万盒。”
“如此甚至,那我们签订协议。”代世前点点头,对着小吏喊道,“笔墨伺候。”
西县官宅,赵云幕僚秋山住宅书房。
看着秋山一心看书,水氏给他泡茶一杯。
“官人。”水氏突然放下手里的女红,对着秋山喊了一声。
秋山放下手里的书,美美地喝茶一口:“娘子,有什么事情?”
“官人,听说小圣人的贴身丫环翠竹来了。”水氏望着秋山问道。
秋山点点头:“这个翠竹从小就照顾小圣人,水儿不能相比。”
“官人,听说这个翠竹乃是醋娘子,她怕容不下水儿与黄小牛了。”水氏担心不已,望着秋山说道。
秋山想了想:“黄小牛乃是小圣人的救命恩人,翠竹想排挤也没有那么容易。”
“官人,翠竹排挤黄小牛没有那么容易,可是排挤水儿就非常容易。”水氏急了,黄小牛只是义女,秋若水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秋山此时从座位上站起,围着案几走了几圈。
他最后停下脚步,望着水氏说道:“无妨,黄小牛与水儿情同姐妹,翠竹一人难敌四手。”
“官人,这个翠竹把小圣人看得死死的,水儿现在连贴身丫环都不是了。”水氏说到这里,眼睛一红,眼泪忍不住流出,不禁擦拭一下眼泪。
秋山想了想,摇摇头:“水儿不在翠竹身上,关键是小圣人。”
“官人,那你一定要对赵团练使说说此事。”水氏一边擦拭眼泪,一边恳求说道。
秋山点点头,说道:“赵团练使没有与小圣人联姻,倒也乐见其成水儿之事。”
三日之后,秋山回到家里,对着水氏大喊一声:“酒来。”
水氏一边给他端来蚕豆与琼浆酒,给他倒上一杯。
秋山一边喝酒,一边满脸红光。
“官人有什么喜事?”水氏一边跟着吃蚕豆,一边望着秋山问道。
秋山美美喝了一杯,对着水氏说道:“官人我升官了。”
水氏不禁大喜,起来对着秋山万福:“恭喜官人。”
说完之后,水氏又是给了秋山倒也小小酒杯又是一杯。
“官人什么官儿,竟然如此高兴?”水氏看到秋山又是一杯,忍不住问道。
秋山此时突然从座位站起,对着赵家庄的方向一礼:“感谢小圣人,让官人为保安团的参军。”
“官人终于熬出头了。”水氏喜极而泣,不停擦拭眼泪。
哭泣完毕之后,她突然忘记了秋山倒酒,急忙又是一杯倒上。
幕僚与参军完全是两个概念,幕僚只是团练使的私人助手,只是团练使亲亲近最信任人而已,最多算小吏。
参军就不一样了,已经是官,而且是赵家庄任命的官。
参军同样是团练使的助手,但是有了这一层身份,就是
水氏高兴之余,突然冷静下来:“官人,水儿事情现在怎样?”
说完,水氏忐忑不安地望着秋山。
“水儿,水儿,”秋山吞吞吐吐,有些不好意思。
“难道水儿被驱逐出来吗,我可怜的水儿,你怎么这么命苦?为娘好不容易安排你在小圣人身边,怎么就被驱逐出来的。”水氏一边顿足,一边仰天大哭不已。
说到这里,水氏突然一边拉住秋山的袖子,大声喊道:“官人,水儿被驱逐出来,那岂不是西县最大的笑话,水儿肯定受不了,她说不定想不开自杀。”
秋山急忙拉住水氏衣袖,大声说道:“娘子,你说我说。”
“官人,水儿如果有了意外,娘子我也不想活了,走,官人你这一身官职不要也罢,跟小圣人说,用你的官职换水儿的贴身丫环身边。”水氏拉着秋山,就要从大门出去。
听到水氏要拉他到赵家庄去,秋山脸色大变:“娘子,不要出去,你听我说。”
“我什么都不要听,我现在只要水儿。”水氏一边哭泣,一边拼命捶打秋山。
秋山任水氏捶打他,望着水氏问道:“你知道羊毛作坊吧。”
“我不听什么羊毛作坊,我只要水儿。”水氏继续捶打秋山,一边痛哭不已。
秋山突然大声说道:“水儿有这个作坊半成股份。”
“什么,水儿有羊毛作坊半成股份?”水氏一时不明白此话的意思,继续捶打秋山。
秋山点点头,继续说道:“水儿不但有羊毛作坊半成股份,还有新成立的蚌仙油作坊半成股份。”
水氏终于停止捶打秋山,也顾不得擦拭自己眼泪,不解问道:“为何水儿有了这两个作坊的半成股份?”
秋山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说道:“不但水儿有两个作坊的半成股份,就是黄小牛也有。”
“这是什么意思,水儿与黄小牛都有两个作坊的半成股份?”水氏一时不明白此话的意思。
秋山一边给水氏擦拭眼泪,一边说道:“娘子还不明白吗,小圣人已经承认水儿与黄小牛的身份,这个就是他送给她们大礼。”
“官人,小圣人的意思,这个就是小圣人送给水儿与黄小牛的安身之礼,以后大妇进门,水儿她们也不会受到欺负?”水氏终于明白秋山的话里意思。
秋山点点头,感叹一声:“小圣人对水儿与黄小牛确实不薄。”
“官人,那你升官也是因为水儿的缘故吗?”水氏想到秋山突然长官,不禁把两个联系在一起。
秋山点点头,颇有一些不好意思:“官人无能,升官竟然依靠水儿。”
“官人不要妄自菲薄,如果官人无能,也不能成为团练使的幕僚。”水氏一边给秋山整理被他弄乱的衣物,一边望着他说道。
蒲达住宅,胡亮上门。
胡亮找到蒲达,对着他说道:“蒲公,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来了?”蒲达一边喝茶,一边不解地问道。
胡亮看了蒲达一眼,不解地问道:“现在发财机会来到,蒲公难道还不心动。”
“什么发财机会来了,老夫不明白。”蒲达一边喝茶,一边淡淡说道。
胡亮打量羊毛作坊一眼,兴奋地说道:“就是那个羊毛毛衣、毛裤、手套、袜子。”
蒲达没有说话,仔细消化这个内容。
“特别是那个绵羊。”胡亮顿了顿,终于说出自己的想法。
蒲达脸色大变,放下茶杯:“你想从胡人口里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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