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露出苦笑,过去大论派人找两人做生意,两人置之不理。
现在两人主动上门做生意,难怪对方不相信。
“禀告军爷,现在天降大雪,不知军爷冷不?”此时,孟浪这个以色列王国的兵部尚书上前,对着泥乐拱手一礼。
孟浪当兵部尚书以前也是商人,身上商人味道十足。
泥乐警惕盯了一下他一下,看见他也是一身员外打扮,不禁皱眉:“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禀告军爷,小人特地给特地给军爷送御寒之物。”孟浪恭恭敬敬一礼。
泥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孟浪,口里讥笑连连:“天寒地冻,穿得如此风骚,别人还以为这是春天。你还不回去换一身皮衣保暖,不然冻死这里,没有人给你收尸。”
“小人穿着这一身自然不冷,所以不用回去更换皮衣。”孟浪又是恭恭敬敬一礼,并没有对方讽刺而生气。
听到此话,泥乐再次打量孟浪,皱眉问道:“你难道真的不怕冷?”
“是人都怕冷,但是穿着这一身非常暖和,所以不用更换皮衣。”孟浪耐心解释。
看着泥乐充满疑惑的目光,孟浪拿出一件毛衣,递给对方:“禀告军爷,军爷不妨摸摸,如果不暖和,直接扔掉就是。”
泥乐并没有伸手接,反而不敢相信有这种好事,再次反反复复打量孟浪。
孟浪手里拿着毛衣,任凭对方打量,微笑拿着毛衣。
看着对方手里也没有什么兵器,再看这个毛茸茸的物事也不像兵器。
想了想,泥乐在将信将疑之中接过毛衣。
“果然暖和,只是这个如何御寒?”泥乐接过毛衣之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泥乐说完,他盯着毛衣几眼之后,望着孟浪。
孟浪作了一番示范,让他脱下外衣穿上毛衣。
泥乐穿上之后,看了一身长袍孟浪,不禁又是疑惑。
孟浪趁机拿出羊毛裤子与羊毛袜子,示意对方穿上。
泥乐身子动了动,对着双手不停吐热气:“现在身子暖和了,可惜手显得更加冷了。”
“无妨,军爷,这里还有手套,保证你暖和,不会发生手掌被兵器连着的情况。”说完,孟浪又递给孟浪一双手套。
泥乐接过穿上手套之后,拔出弯刀挥舞几下,随后点点头。
他把弯刀插入刀鞘,也没有通报,而是望着孟浪。
孟浪点点头,又从马车拿出二十套御寒之物,让每个亲兵一套。
泥乐看着孟浪给每个亲兵一套御寒之物,点点头。
但是他依然站在原地,并没有动一动。
孟浪依然脸上充满笑容:“军爷还有家人?”
泥乐点点头,没有说话。
“军爷有多少家人?”孟浪脸上笑容和蔼可亲。
泥乐双手一伸,孟浪问道:“军爷家里有十个?”
泥乐点点头,没有说话,孟浪又从马车取出十套御寒之物。
泥乐接过,递给一个手上,才拱手一礼:“请掌柜稍候,我去通报一下。”
“不敢,还麻烦军爷通报一下。”孟浪哪里敢接受对方一礼,急忙恭恭敬敬又是大礼,顺手一个金锭。
泥乐口里客气,脚步没有行动,接过金锭点点头,才进去通报。
看到泥乐通报,孟浪与胡亮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终于松了口气。
距离三人大约五十步的地方,徐特、陈华、云书尘三人冒着大雪,从头到尾看着这一切。
云书尘脸上表情极为奇怪,让徐特与陈华有些不明白,两人不禁望着他,希望他给一个解释。
云书尘摇摇头,望着孟浪的背影,脸上神情极为复杂。
他最后叹了口气:“子涛(孟浪字)此人能力不错,当兵部尚书可惜了,他更适合当商部尚书,解决了发之(蒲达字)与明之(胡亮)都不能解决的问题。”
“这个可能与他们以前生意有关,大论以前热脸贴了冷屁股,自然没有脸色好看。”陈华想了想,摸了摸胡须说道。
他心里想的是,一个商人当兵部尚书,也只有以色列王国才能做出。
“看到他对生意如此熟悉,难怪他几天之前差点打败仗。”云书尘终于理解几天之前,孟浪面前胡人弓骑,竟然不知所措。
当时,如果不是云书尘果断站了出来指挥,以色列王国这个最精锐的兵马,已经灰飞烟灭了。
徐特想了想,突然脸色微微一变:“大论以前热脸贴了冷屁股,会不会置之不理呢?”
“料想不会,他的亲兵已经给了发之脸色,况且这个生意他从来没有碰到过。”陈华想了想,语气充满自信。
徐特想了想,最后还是摇摇头:“过去发之一直对他置之不理,今天突然上门,他会不会拒绝呢?”
“他可能会犹豫,但是最终还会答应。”陈华还是语气坚定,“这是对他地位肯定,如果他不出来,说明吾等眼睛瞎了。”
徐特叹了口气,擦了擦身上的雪花,望着大门。
吐蕃大论哥及今年四十左右,一脸胡须,脸如刀割,鼻子高挺。
他反复打量泥乐放在案几上面的御寒之物,一边抚摸,一边在不停思考。
哥及放下手里御寒之物,在旁边火盆上面烤了一下双手。
烤了几下,哥及又来到案几,反复摸了御寒之物。
想了想,他把御寒之物递给身边一个幕僚。
这个幕僚显然是一个汉人,大约五十左右,三缕长须,相貌清秀,穿着一身裘衣。
幕僚接过,抚摸一阵之后,望着哥及,等着他发话。
哥及端着茶杯,喝了一口酥油茶,望着幕僚手里的御寒之物问道:“子深,汝觉得吾应该接洽还是不接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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