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此话,不经意打量徐家与谢家一眼。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却让谢方白及徐薄脸色大变。
他们如果不回去修建驰道,他们的族人也失去学习赵家庄驰道技术机会。
他们心里有些后悔,但是想了想,雨济旱话还是没有说完,他们的族人还是有机会学到这个技艺的。
散会之后,看到徐薄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谢方白知道他有些顾虑。
他哈哈大笑,拍了拍徐薄肩膀:“整个工地修建匠人加起来差不多一万人,如今吾等两家至少四千人。没有四千人手,雨济旱难道自己亲自上马修建。可惜他年齿已大,心有余而力不足矣。”
“正是如此。”徐薄想了想,确实也是这样。
谢方白继续拍拍徐薄肩膀,哈哈大笑:“现在吾等喝茶去,坐等雨济旱那个老匹夫上门哀求吾等。”
“可是此招只是让工地进度变慢而已,万一功德碑没有吾等两家姓名怎么办?”徐薄依然还是担心不已。
“这个无妨,如果功德碑没有吾等两家姓名,赵平推荐之人也别想晋升了。”谢方白语气极为肯定,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嘲讽味道。
徐薄想了想,点点头:“驰道所谓积善积德,不过是吾等与赵家庄各取所需而已。”
“正是如此,没有吾等,看看雨济旱如何丢脸?”谢方白说完,又忍不住哈哈大笑。
徐薄此时终于露出笑容,不过他的笑声没有谢方白那么大而已。
两人乃是掌柜,不用亲自干活,最多到工地监督一下。
如果想沐浴,随时可以回到家里沐浴。
他们所谓沐浴,不过说给别人听的借口而已。
虽然两人可以随时回家沐浴,但是他们手下匠人倒也没有一份福气。
他们这次与雨济旱斗法,倒也间接为匠人争取了沐浴机会。
看着谢方白与徐薄远去的背影,站在议事堂大门送人离开贾理眼里燃烧熊熊怒火。
“官府根本就没有限制他们平时沐浴,为何偏偏此时提出要沐浴。”他指着两人背影,恨不得食其肉,“这个借口也太臭了吧。”
“此人心机颇深,会抓住一切机会。不过如此也好,吾等上来给工地沐浴机会,免得说吾等没有人情味道。”雨济旱摇摇头,语气依然平淡。
“雨主簿,他们这一沐浴,至少四千人不能进场,工地难道荒废不成?”贾理觉得雨济旱仿佛不是主簿似的,根本就不关心驰道进度。
雨济旱从谢方白两人身上收回目光,语气依旧平淡:“小圣人早已知道他们两人会这样。”
谢方白与徐薄坐着马车来到灵泉县醉春风茶楼,徐薄就要下车。
“车夫,去玉春青楼。”谢方白突然拉住他的衣袖,对着他说道,“听说玉春青楼来了一个新小娘子,人不但长得特别灵秀,而且琴弹得特别好,不妨去听听。”
徐薄本来心里有些闷闷不乐,听到此话不禁大乐。
玉春青楼坐落在繁华地段,旁边就是学堂与官府。
它一楼一底,门前搭建一个花山,曲栏雕花,中间还有一个很大的天井。
老鸨也不过二十多岁,人未到,一阵栀子花香风袭来。
她扭了扭腰肢,娇声娇气问道:“要找哪个小娘子?”
“当然是香清。”谢方白在老鸨挺拔部位揉了揉,顺便一个银锭从老鸨胸口坠落。
老鸨脸色苍白,摇摇头:“两位官人,唉呀,真的来得不巧,香清已经被赎了出去。”
听到此话,谢方白长袖一甩,扭头就走。
“两位爷,奴家知道你们喜欢听《山水之间》,香雪与香琴比已经走了的香清弹得更好。”老鸨急忙拉住谢方白长袖,用高挺部分不停按摩他的手臂。
听到此话,谢方白两眼放光,顺便在老鸨高挺部分揉了揉,顺便问道:“此乃真的?”
“奴家如有假话,天打雷劈。”老鸨高挺部位继续按摩谢方白的作恶的手,一边赌咒发誓。
两人来到雅间,果然见到两位挂着帷幕的二八佳人,肤白如雪,柳眉杏眼,身段特别丰腴。
两人捧出古琴,对着两人一起万福,让谢方白与徐薄面面相觑。
听琴一般乃是单人弹奏,两人弹奏难道不怕窜音?
看到谢方白目瞪口呆的样子,老鸨掩嘴一笑,“此乃玉春楼之绝技,合奏《山水之间》。”
“竟然还有这种弹奏法子,不妨试试。”谢方白听到此话,顿时来了兴趣。
徐薄心里摇摇头,这两个小娘子能够配合好吗?
如果心有灵犀一点通之人,两人很难让节奏相合,稍为不注意,极有可能互相影响。
但是谢方白既然喜欢,又是他请客,他自然不好说什么。
他虽然心里喝着醉春风,但是心里依然还停留上山上。
他想起雨济旱并没有挽留两家,反而有巴不得两家离开的样子,这是什么缘故?
但是谢方白也希望通过沐浴以退为进,希望沐浴时间拖得越长越好,直至雨济旱来哀求他们。
想到这里,他虽然端着茶杯,只是打湿嘴巴,并没有把茶喝了进去。
徐薄在这里想着事情,雅间已经发生了变化。
两位小娘子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竟然一起弹奏《山水之间》。
听到《山水之间》,徐薄不知不觉放下心事,右手手脚也轻轻跟着节奏敲打起来。
“这两个小娘子,虽然与香清有些差距,但是胜在配合得当,仿佛是一人在弹奏似的。”谢方白一边闭眼听着弹奏,一边用手指轻轻敲击,口里随即点评。
老鸨又是捂着嘴巴娇柔声音,显得特别粘人:“噗嗤,她们两人本来就是双胞胎,当然弹奏出来一样。”
“可以留宿吗?”谢方白看到两个肤白貌美丰腴小娘子,自己某个地方坚硬如铁,忍不住问道。
老鸨看到谢方白的双眼放出绿色光芒,吓了大跳,随即又捂住自己嘴巴:“她们都是水嫩小娘子,还望两位爷多多怜惜才是。”
什么怜惜,应该得狠狠地蹂躏才对,但是此话千万不能说出。
谢方白一边眯眼打量两位小娘子,一边哈哈大笑:“如此娇柔的小娘子,老夫疼爱都来不及。”
当晚,谢方白与徐薄就在香雪闺房留宿,折腾到了半夜到昏昏睡去。
次日天亮不久,谢方白看到雨济旱坐着他的四轮马车来到他的面前,苦苦哀求他们两人上车。
谢方白万万没有料到,自己与徐薄也有享受四轮马车的时候。
“雨主簿,尔为何前倨后恭?”谢方白强忍心里极度高兴,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问道。
雨济旱强忍心里怒火,低声下气拱手一礼:“两位掌柜,行行好吧,工期延误不得。”
谢方白脸上满是笑容,再三推辞之下,登上雨济旱的四轮马车。
让两人感觉奇怪的是,雨济旱虽然年纪一大把,竟然亲自驾驭。
谢方白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是能够让雨济旱亲自驾驭,哪里心里不快乐。
没有料到的是,雨济旱年纪大了,手脚不麻利,竟然向着山崖冲去。
砰砰一声,谢方白感觉自己被摔得天旋地转,差点死去。
砰砰,砰砰,仿佛有人在敲击四轮马车。
“官人,官人,醒醒,醒醒。”突然有一个声音在自己耳边回荡。
听到这个声音,仿佛是那个老鸨。
自己不是已经掉落山崖了吗,怎么会听到老鸨的声音呢?
难道老鸨也跟着掉到山崖了吗?这个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谢方白不禁揉了揉额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问一下:“红怡,你怎么也掉了下来了?”
“官人,天已经大亮了,官人的仆人说,外面发生了大事,需要你出去处理。”听到此话,老鸨知道谢方白还在梦里,急忙说道。
谢方白听到此话,终于从梦里清醒过来。
老鸨一般是不会叫醒自己的,难道外面真的发生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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