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比如,贵族要砍断奴隶手臂,砍断其脚掌,擦掉其眼睛,就是为了消除其罪孽。
正是有了前世罪孽的说法,贵族及奴隶都心安理得。
喇嘛虐待奴隶那是为奴隶替他消除罪孽,奴隶被虐待那是因为自己有罪孽。
自己这一辈子之所以是农奴,就是命运不好。
如果想一辈子有一个贵族一样好的出生,就必须消除这一辈子的罪孽。
喇嘛与贵族乃是一对孪生兄弟,同呼吸,共命运。
两者志同道合,不离不弃,互为里表,互相依靠,互相生存。
“啪啪,啪啪,啪啪。”响亮的耳光声音在法堂空中回荡。
多吉看到伽罗离开,知道自己已经被抛弃,顿时心如死灰。
他无法责怪伽罗,伽罗已经尽力,而且还被对方狠狠地羞辱一顿。
此时多吉两边肿起如猪头,但是他已经不觉得痛苦。
王文修看到已经多吉已经差不多,沉声下令:“施刑,让这些恶棍为被剥皮之人赎罪。”
多吉被扇耳光倒不害怕,听到要被剥皮,突然浑身发抖。
“不要,不要,不要。”多吉突然大声叫喊起来,一股极为恶臭味道散发在法堂,原来他大小便失禁。
几个皂衣公差早红着眼睛,把多吉捆在杀猪凳上在,又狠狠地按在上面。
何思安才不管这些,从案几拿出剔骨刀,一步一步迈向多吉。
多吉拼命挣扎,拼命大声哭喊,拼命求饶。
王大娘离开了,她不是被臭味熏走,毕竟她是一个女人。
王大娘虽然离开,但是王大郎没有离开。
他没有捂住鼻子,他早已习惯这个味道。
他之所以没有离开,他就是要看到这个恶棍受到处罚。
王文修雨奇石两人都是文人,实在无法忍受这个气味,一边挥手赶走臭味,一边只好离开。
郑鼎本来不想离开,可是一看王文修两人离开了,他只好跟着离开。
三人联袂离开,随从打着灯笼为各自主人照明。
雨奇石一边走,一边皱眉:“子养(王文修字),这次确实给汉人大大出了口气,但是此时把喇嘛教得罪完了。”
“子养,这次不但得罪了喇嘛教,也把贵族也得罪了。”郑鼎跟着说道,而且更上一层楼。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请命,为往圣继猴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王文修没有回答两人提问,而是念出这些名句,“虽千万人,吾往矣。”
雨奇石与郑鼎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向着王文修恭恭敬敬一礼:“子养,佩服。吾等自愧弗如。”
两人不是不佩服,而是替王文修担心,不得不提出。
“小圣人早已料到这些。”王文修一边还礼,摇摇头,“老夫只不过执行而已。”
听到这是小圣人意思,两人松了口气。
两人原本担心是王文修心血来潮的想法,没有料到这是小圣人主意,顿时放心了。
郑鼎想了想,突然从身上取出那个纸条,又反复看了上面所写的字。
“子养,虽然凶手已经伏法,但是他不过只是执行堪布(住持)命令而已,真正凶手依然逍遥法外。”他一边看着上面的命令,一边语气极为沉重说道。
雨奇石现在不敢看那个让他极为难受的纸条,看到上面字虽然是毛笔书写,但是他感觉仿佛就是杀人的凶器。
“确实如此。”雨奇石点点头,脸色极为凝重,“但是堪布乃是寺庙的住持,这个可是不好抓起来。如果这样,必然引起众多吐蕃人的反抗。但是如果让这些住持逍遥法外,又对不起那些被他们剥皮杀头的汉人。”
“当然不能由这些披着僧衣的恶棍逃脱处罚。老夫已经把此事禀报给小圣人。按照以前的惯例,小圣人可能明天就通过信使回复。”
次日,不放心的雨奇石与郑鼎来到王文修的办公厅。
王文修让两人坐下,示意门房上茶。
雨奇石与郑鼎哪有心思喝茶,他们关键的是小圣人的批示。
王文修轻轻啜茶一口,神秘一笑:“小圣人已经安排好了,让吾等拭目以待。”
听到此话,雨奇石与王文修不禁面面相觑。
郑鼎真想起来把王文修暴打一顿,哪里有你这样话说半句的。
几日过去,已经晋升什长易水台在西昭寺,在巡逻时救出一名被剥皮的汉人女奴隶,顺便救出她的家人亲人。
那个给女奴隶剥皮的喇嘛也没有好下场,自己尝到被别人剥皮的滋味。
又是几日过去,已经晋升为什长的万红壮在南昭寺,也救出一名被剥皮的汉人女奴隶,同时顺便解救她的家人。
自然,那个给女奴隶剥皮的喇嘛自然也没有好下场,不可避免被别人剥皮的滋味。
“汉人在吐蕃地位太低了,怎么被剥皮又是汉家小娘子?”听到又有两个汉人女奴隶被救出,雨奇石一边欢喜,一边更是沉重悲叹。
“现在又是汉人小娘子,让吾等这些汉人脸放在哪里。”郑鼎点点头,接着从另外一个角度皱眉问道,“怎么这些喇嘛寺庙还不消停?”
王文修摇摇头,轻蔑地说道:“消停,他们做佛事急需人皮,怎么会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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