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双方相距较远,但是有人把他们把这些吐蕃骑兵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熊虎与赵晓东两人。
两人冷冷一笑,一起举起手里的手持床弩。
噗嗤,噗嗤,随着几声弩箭响声,又有几个吐蕃骑兵从战马掉下。
江白嘉措与桑吉益西看得清清楚楚,射箭之人不但有刚才在地面两个及附近保安团士卒,更有从大道中间射来。
江白嘉措脸上骇然,他目测一下距离,大道中间距离他们足足两百步。
桑吉益西更加吃惊,如此远的距离,他们竟然一击命中,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桑吉益西与江白嘉措也是一个弓箭手,对弓箭有着深深了解。
他是一个百步穿扬的弓箭手,记住是百步穿扬,不是百步穿杨。
百步穿扬与百步穿杨虽然只有一个一字之差,但是技术存在天壤之别。
百步穿杨乃是只射穿静止之物,而百步穿扬乃是移动之物。
即使如此,桑吉益西也只能射中百步之外的目标。
而眼前这两支箭矢,至少有两百步的距离,甚至更远。
虽然对方微型床弩比弓箭厉害,但是对眼神极为考验。
要知道,两百之外的,战马变得极小,比一只兔子大不了多少,甚至更小。
他们不但瞄准战马,还把战马脖子射中。
这是如何做到的,想到这里,桑吉益西不禁冷汗淋淋。
他能够想到这一点,江白嘉措自然也想到了。
两人看着倒下的战马,一脸苍白,江白嘉措甚至不由得有些颤抖。
熊虎与赵晓东相视一笑,打量着手持床弩那个物事。
赵晓东看着两个倒下的吐蕃骑兵,看见他不可思议的表情,不由得哈哈大笑。
熊虎点点头,脸上尽量笑容:“任凭吐蕃骑兵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我们有千里眼。”
“就是,这个千里眼就是好呀,把半里之外人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赵晓东继续哈哈大笑,“小圣人发明这个物事,可以三百步射中敌人首级。”
他们距离吐蕃骑兵差不多三百步,已经能够射中战马脖子。
如果继续练习,射中敌人首级也有可能。
看到几个手下纷纷被保安团射中,桑吉益西着急了。
他一边跑了过去,一边拼命大喊:“熊主簿,熊主簿。”
熊虎没有料到此人知道他的职位,不由得向着廓地望去。
“熊主簿,江白嘉措与桑吉益西知道你的厉害,竟然在南昭寺打败了右丞相的重骑兵,向着廓地打听一下。”廓地有些不好意思,拱手一礼说道,“廓地就告诉他们了。”
“这个不能怪你,看来这两个贵族不简单,把我们情况了解得清清楚楚。相反,我们对两人还不掌握。两人情况如何?”熊虎点点头,顺便问道。
“他们两个也是中贵族,与廓地差不多,不过两人只有一半是骑兵。”说出此话,廓地有些不屑。
虽然是中贵族,但是也是互相之意存在比拼。
廓地虽然同样只有一百兵马,但是全部都是骑兵。
而江白嘉措与桑吉益西两人加起来才一百骑兵,自然为廓地有些瞧不起。
熊虎冷冷一笑:“虽然兵马不多,但是胆子不小。”
听到熊虎此话,廓地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
吐蕃人哪个胆子小了,自己如果不是被何思安打得心服口服,极有可能再次挑衅保安团。
此时桑吉益西大喊,竟然没有得到熊虎回应。
“熊主簿,小人并没有伤人之意,只是想吓唬这些差巴一下。”桑吉益西急了,拼命急忙大声说道。
熊虎冷冷的声音传过来:“吓唬,我明明看到他们动用手里的长矛。”
虽然他的声音大,但是熊虎声音也不小,而且还吓了桑吉益西两人大跳。
两人仔细看去,只见熊虎也拿着一个传声法器。
看到熊虎手里传声法器,两人一边自卑低头,一边眼睛露出贪婪神色。
这个保安团太厉害了,不但有无比锋利的宝刀、微型床弩,还有传声法器,听说还有可以冬天打雷的火器。
“熊主簿,他们跑得太快,一时没有停下。”桑吉益西还想狡辩。
熊虎声音极冷,仿佛如天气一样:“明明看到这里上千信徒,还敢在这里纵马,分别没有把人命当一回事情,拉下去.....”
这十个吐蕃武士听到这里,顿时软软地倒在地面。
他们口里急了,也顾不得原来的威风凛凛的样子,口里大喊:“饶命,饶命。”
此时保安团将士哪里还管,上前就把这些吐蕃武士拖起就走。
“熊主簿,他们只是无意之举,请放过他们。”听到熊虎说拉下去,桑吉益西冷汗淋淋,没有料到竟然要杀头。
熊虎强忍心里好笑,本来就只是吓唬他们一下。
他一个拖字,意味深长,既有可能杀头,也有其它处罚。
既然对方求情,他于是就顺水推舟:“当街纵马,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每人重打四十大板。”
十个吐蕃武士一听,脸色苍白,四十大棍下来,虽然不至于要人性命,但是没有半年时间难以恢复。
“你他放心,我会请最好的郎中为你们医治。”桑吉益西知道四十大棍打了的后果,“这半年之内,我不会安排你们做任何事情。”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后悔,可是世界没有后悔药可以购买。
既然不能阻止,只好安慰他的下属,以免人心散乱。
这些吐蕃武士听到这里,脸上勉强一笑,心里松了口气。
毕竟,他们是贵族的爪子与打手,冲锋陷阵是他们的职责与本能。
这次以前冲锋陷阵习惯了,加上他们主子势力强劲,让这些武士竟然有睥睨天下的感觉。
这次主子又让他们冲锋陷阵,自然以为还是如同以前打猎一样轻松愉快。
他们战马可以在差巴面前耀武扬威,让差巴们到处躲避,还只有求饶一份。
差巴一边躲避,一边哭泣着哀求,不要践踏他们的庄稼。
但是差巴想法虽然好,哪里知道武士想法偏偏与他们不一样。
这些武士看着差巴越痛苦,他们就越高兴。
武士虽然觉得自己地位不如贵族,但是地位还在差巴之上。
既然差巴不如自己,而且还是贵族的半个仆人,在贵族眼里也没有多少地位,他们同样也没有放在眼里。
他们虽然武士,但是在贵族眼里,不过是一群饲养的打手与家仆而已。
武士被贵族呼来使去,打骂乃是常事。
他们虽然比差巴好些,但是也不能直视主人。
如果他们胆敢直视主人,同样要被挖掉眼睛。
听到主人招呼,他们也只能望着地面,听从主人的安排。
这些武士在贵族面前极为自卑,但是在差巴面前,换了一副模样,他们乃是一别高高在上只能俯视所在。
怎么才能体现武士的优越感呢,只有打猎。
gu903();平时他们没有这个胆子,不敢纵马践踏差巴的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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