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副使任泉杰道:“大帅,你找我来所谓何事?”
王安邦道:“朝廷将河北西路和河北东路合并为河北路。本官调回京城,担任体育部尚书。”
任泉杰道:“大帅,体育部是朝廷新设的部门,乃清水衙门。陛下这是明升暗降之举。”
王安邦道:“我又何尝不知道呢?但朝廷有令,我岂能不从?”
任泉杰道:“大帅,不如这样。你先称病,说暂时不能回京。咱们先看看其他各路的安抚使是否到京赴任?”
王安邦道:“这倒是个权宜之计。”
任泉杰道:“大帅,趁你离任之前,咱们一定要把和辽国走私的事情处理好。这些年,咱们茶马走私,赚了几十万贯钱。万一朝廷查到咱们头上,到时候别说做官,人头都要落地。”
王安邦道:“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处理好。处理好以后,本帅赏你一万贯钱。”
任泉杰喜上眉梢,说道:“多谢大帅,属下一定将事情办好!”
次日,任泉杰急匆匆来找王安邦。王安邦见他心急如焚的样子,问道:“发生何事,你如此惊慌?”
任泉杰道:“大帅,大事不好,咱们走私的账本丢了!”
王安邦一听,顿时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假如账本被别有用心之人拿走,到朝廷告他们一状,他们非要吃不了兜着走。
王安邦压低声音问道:“难道你没有四处找找,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弄丢呢?”
任泉杰哭丧着脸说道:“大帅,藏账本的房间,我上上下下翻了个遍,但都没有找到。”
王安邦想了想,又问道:“最近,安抚司有没有人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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